這主子下了命令,下頭的人趕緊去請太醫過來,不過倒不是孫太醫,卻是太醫院的院判親自過來瞧的,瞧那仔細的樣子,倒是讓眾人不由的緊了緊心!
「稟皇上,太皇太後娘娘,這水里沒有問題!」他彎腰稟報,眾人這才松了口氣,聶閣便才將手中的水碗遞了過去!
宮人接過去,不由的蹲子,早就有人拉住了二皇子,孟微不由的轉過頭去,二皇子終究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旁人傷他一根手指,心中也疼的厲害,不過二皇子似乎瞧出了形勢,知道哭也沒有用,只是低聲抽泣,便是那針刺入手指的時候,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接了二皇子的血去,自然該輪到劍少峰,倒沒有勞旁人動手,劍少峰自己便用了針刺了過去,眾人誰然瞧不見里頭的情形,可都眼巴巴的瞧著台上的人的臉色!
倒是上頭的主子,眼楮緊緊的盯著那碗里頭的水,那血仿佛是開出最絢麗的花朵,慢慢的,慢慢的竟然奇跡般的融合在一起!
「恭喜皇上,太皇太後娘娘!」華嬤嬤一臉的喜色,趕緊的出聲,眾人也都明了,這二皇子到底還是皇帝的孩子!
眾人趕緊也跪了下來,聶閣的手卻似乎握的緊緊的,不見得一絲的松懈,倒是二皇子,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二皇子受了驚嚇,先帶他下去!」太皇太後擺了擺手,即便是已經證明二皇子是劍少峰的親子,太皇太後的面上卻也不見得親近!
「皇上,母後!聖明!」孟微眼淚不由的流了出來,可還固執的重重扣著頭,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她在跪下來叩頭的時候,卻是正巧將宮人手里的碗打碎,嚇的那宮人也趕緊的跪下來求饒!
納蘭靜瞧著孟微做作的樣子,面上不由的帶這幾分的冷意,自己不信任聶閣卻也是正確的,納蘭靜可不管聶閣與孟微之間發生什麼,可是聶閣背叛表姐是真,她斷然是容不下的,聶閣是有些個本事,可卻還沒有瞞過納蘭靜的眼楮,他便是以為在水碗上動些手腳,便可以瞞天過海了麼,簡直是可笑!
「有聶大人在旁邊瞧著,想來是不會有錯的!」韻寧輕輕的揚了揚聲,卻是適時的阻止了納蘭靜開口揭穿聶閣!
听到韻寧的聲音,聶閣將頭垂的很低,眼中帶著濃濃的悲痛,那痛苦的模樣,讓人瞧上去似乎有幾分是真的一般!
韻寧冷笑一聲,卻不再與聶閣答言,她似笑非笑的瞧著孟微,這一戰她以為她贏了,實際卻是輸了,五年念或許聶閣對她是愧疚的,可現在她卻將這份愧疚消磨的干淨,日後怕聶閣再不會幫她了,至于二皇子,這一次滴血認親又如何,他始終不是劍少峰的孩子,下次,下下吃,她便是不信了聶閣每次還能幫她不成!
「恭喜皇後娘娘,不過皇後娘娘該如何的交代,這斂大人如何會這般模樣的呆在坤寧宮?」正當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的時候,納蘭靜卻是不由的提醒眾人,斂堯還在,皇後的嫌疑還是有的!
「逍遙王妃,這斂堯定然是有人陷害本宮,倒是逍遙王妃苦苦的糾纏,是存了什麼心思?」孟微冷冷的瞧了一眼納蘭靜,她最害怕的事情便是揭穿二皇子真實的身份,如今沒有這個威脅,孟微自然是不會害怕的,說話也是有底氣的很!
不過劍少峰的面上卻也沒有多大的喜慶,微微的垂著頭,將滿身的戾氣掩藏的干淨,可饒是如此,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斂堯留不得,若是讓旁人查出他便是救斂堯的人,這皇宮到底還是太皇太後的天下,他怕是休想再這般的自由,自己是要做大事的人,斷不能因為斂堯而毀了自己!
「擅闖後宮乃是死罪,將斂堯壓下去,凌遲處死!」良久劍少峰才開口,似乎殺人滅口是他現在最好的選擇!
「也好!」太皇太後點了點頭,眾人瞧著太皇太後同意了,這才將斂堯給壓了下去!
不過太皇太後心中卻是有數了,這斂堯受了重傷,根本不肯可能擅闖後宮,「將皇後帶下去在坤寧宮思過,沒有哀家的吩咐任何人不許探望,直到哀家將此事查的清楚!」太皇太後吩咐了一聲!
「臣妾謝母後!」孟微即便是受了罰,可卻也不能說什麼,即便她明知太皇太後是故意的,她也無法反抗!
太皇太後半眯著眼楮,面上帶著幾分的倦意,「日後這後宮便由得同貴妃與賢妃一起打理,哀家乏了!」太皇太後說了一聲,便讓華嬤嬤扶著離開!
「恭送太皇太後娘娘!」眾人跪下來行禮,同貴妃倒是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畢竟今日也是她的大日子,好好的宴會,卻硬生生的弄成這般的樣子,還沒有開始,便已經結束,她只能憤恨的瞧著韻寧與孟微,不過她身子一動,趕緊的去扶劍少峰!
這宴會是無法繼續了,可還可以會翊坤宮與劍少峰單獨相處,瞧著劍少峰剛毅的臉,不由的有片刻的呆愣,劍少峰似乎是她瞧見過最好看的男子,同貴妃自顧自的沉浸在自己的歡樂中,卻始終沒有瞧見劍少峰面上的厭煩!
「靜兒,可過去瞧瞧?」韻寧的聲音故意壓低了去,斂堯自作作受若是能親眼瞧見他的下場,卻也是一大快事!
「好!」納蘭靜點了點頭,與眾人一起走出了殿外,這般的時候,她自然是不會放過的,她們站在高高的城牆之上,瞧著斂堯被綁在木樁之上!
他垂著頭,似乎還沒有醒來,那薄薄的刀子已經落在他的身上,納蘭靜瞧著斂堯猛的抬起頭,想來刺痛已經醒來,可是那刀子絲毫沒有停下,肉一片片的落了下來,納蘭靜似乎都能听到斂堯那疼痛的嘶吼聲,可這又如何,若是自己沒有遇到劍少玄,承受這般疼痛的便是自己與母妃,她相信這世上是有因果報應的!
血似乎模糊了這個畫面,斂堯的聲音漸漸的小了起來,那刀子落下,都露出了森森白骨,瞧著幾位的駭人,可是他還似乎有一口氣在,這便是凌遲最為殘忍的地方,她一刀刀的割下你的身子,卻還讓人無比的清醒,讓人承受著這世上最最痛苦的事情!
終于,斂堯垂下了頭,想來這便真真的去了,納蘭靜嘴角噙著一抹冷意,她終究報仇了,接下來便是劍少峰了,她要讓劍少峰承受比這還要痛上百倍的折磨!
微風吹過,撒在納蘭靜冰冷的面上,帶著幾分的陰沉!
「見過賢妃娘娘,逍遙王妃!」她們只顧盯著下頭瞧,卻沒有注意,直到有行禮的聲音,她們才微微的回頭,卻是瞧著聶閣微微的彎著腰,聲音終似乎壓抑著關心,愧疚!
納蘭靜冷冷的盯著聶閣,卻不知他還有何臉面過來,自己原以為他是痴情的,原還為他憐惜,若是,若是他喜歡上飄菲,納蘭靜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沒想到,他竟然與孟微勾結,那個心如蛇蠍的女人勾結,真真是好的很!
「對不起!」聶閣瞧了一眼韻寧,那冰冷的眼神讓他的心難受的緊,可是他終究沒有選擇,他無法眼睜睜的瞧著自己的孩子去送死,他知道他對不起韻寧,他知道自己再也不配說愛,可是他終究是管不住他的心,明知道他這般的過來,或許會讓有心人瞧見的,可他還是管不住自己!
「聶大人,不知這一聲對不起究竟是何意?是對不起你不該暗中助皇後,還是對不起大庸給你的俸祿,混肴了皇室的血脈,還是對不起母妃對你的栽培?」韻寧還沒有說話,卻是瞧著大皇子劍宜從後頭大踏步的走了過來,那聲音一字比一字大,小臉上寫滿了不悅,他卻是立在納蘭靜與韻寧的身前!
不知為何納蘭靜突然覺得這孩子的背影是這般的高大,納蘭靜微微的一笑,暗笑自己想的多,不過是個五歲的孩童,倒是自己想多了,不過瞧著咄咄逼人的樣子,可一點不比大人差,莫怪得雨兒那般的夸獎他!
「微臣參見大皇子殿下!」聶閣趕緊的對劍宜行禮,卻避而不回答劍宜的話,不知為何他總是覺得劍宜的眼神銳利的很,那濃濃的壓迫感,卻是讓他快要感覺到窒息一般!
「罷了,跪安吧!」劍宜突然放緩了聲音,這壓迫感似乎隨之飄散,聶閣這才發現,自己的額頭不知為何多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心中感嘆這大皇子不簡單的很,這聶閣到底是刑部出身身上不自覺的帶著一股子冰冷,尋常人都不敢在他面前放肆,可沒想到卻是被一個孩童打敗了,心中又覺得有幾分不可思議!
瞧著聶閣離開,劍宜突然拉起韻寧的手,「母妃,你還有兒臣!」他的聲音異常的堅定,納蘭靜不由的瞧不清楚,劍宜的眼神明明清澈的緊,卻又能瞧懂大人復雜的世界,當真是不簡單的很!
「好,母妃有你便好!」韻寧一笑,她的人生或許是悲慘的,從踏進這個皇宮開始,便注定了不會有真情,即便聶閣,即便是崔元,又有誰能保證日子一久,誰還願意守在她的跟前,韻寧微微的垂著頭,是啊,誠如劍宜所言,幸好自己有他,所以才不會孤單!
韻寧不由的抱著眼前的小小人,心中滿滿的都是感動,在沒有了愛情之後,親情是支撐起她生活的唯一的力量,良久韻寧才起身,所謂的真情流露也不過是一瞬間,她便恢復了那所謂風華絕代賢妃該有的樣子,她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孟微,你可知,只要我願意,必將你推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納蘭靜,你在瞧什麼?」突然,劍宜的話讓眾人不由的驚訝了起來!
「宜兒,快喚姨母!」韻寧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這個孩子平日里是知禮的,今日怎會這般的無禮,哪有直接喚長輩名諱的!
納蘭靜倒是饒有興味的盯著劍宜瞧,這小小的孩童,不過是第一次見自己,到是不人生!
听了韻寧的話,劍宜破天荒的並沒有听韻寧的話,只是搖了搖頭,眼楮卻是直勾勾的盯著納蘭靜瞧,「納蘭靜,若我日後為帝,便立你為後如何?」劍宜說完,原本韻寧還有些個歉意的瞧著納蘭靜笑,可這會兒卻是連強扯都笑不出來了!
納蘭靜心中也是一驚,這哪里會是五歲孩童該說的話,可是納蘭靜卻還是蹲子,努力讓自己與劍宜一般高,她微微的抬眸,面上無比的認真,「為何?」納蘭靜輕聲問了出來!
「因為你很美,與母妃一樣美!」劍宜想了想,回到了出來,其實他心里的話卻是因為你讓人心疼,如母妃一樣是個讓人心疼的女人!
不過劍宜這個回答,卻是讓納蘭靜苦笑不得,什麼美就要立後?這天下美的女子多了,若是將來這劍宜真的做了帝位,那還不將世間所有的美人都拉攏的後宮!
不過納蘭靜卻並沒有在意,畢竟這劍宜到底還是個孩子,孩子的話多少帶著幾分的幼稚,許是平常在宮中听到了什麼,這才有這般的言語!
「好,若你將來稱帝,姨母必然為你尋一個稱心的皇後!」納蘭靜點了點頭,卻不知道她今日的許諾,日後竟然能實現,緣分這東西,卻始終琢磨不透!
與韻寧又閑聊幾句,便趕緊出宮,卻沒有發現這劍宜卻是緊緊的盯著納蘭靜瞧,不過就是一個背影,卻讓劍宜深深的記在腦中,永遠也無法忘去!
出了玄武門,納蘭軒應納蘭靜的要求已經離開,倒是雨兒一直等著納蘭靜,兩人上了馬車,納蘭靜本就打算先會納蘭府的,這會兒自然也是順路的!
不過,今日這馬車倒是走的慢的很,納蘭靜微微的掀開馬車簾子,突然覺得這人似乎比平日里還要多些,「今日怎這麼人?」納蘭靜不由的開口詢問!
「回小姐,今日來淮周一帶戰亂不斷,這大庸也動蕩的厲害,也只有京城還算的安穩,這些日子京城倒是來了不少的商戶!」流翠不由的開口解釋!
納蘭靜不由的皺著沒有,對于這解釋納蘭靜卻是不信的緊,總覺得事情斷沒有瞧上去這般的簡單,當納蘭靜瞧著有些個商戶的腳下的時候,眼眸不由的收緊,看來這京城怕是要出大事了!
「流翠你先帶人回王府,讓暗衛們盯緊些,若是瞧見有什麼可疑的人,殺無赦!」納蘭靜沉著臉,這些人竟然能避開太皇太後的耳目,可見實力不容小虧!
「是!」流翠應了聲,趕緊的下了馬車,瞧著納蘭靜一臉的陰沉,心中便是知道定然是出了大事,原本還想要勸納蘭靜回府的,這會兒便什麼都沒有說,趕緊的離開了!
「嫂嫂,最近可是有什麼大日子?」瞧著流翠離開,納蘭靜不由的放下了馬車的簾子,眼楮不由的瞧向雨兒,這些個人既然挑這個時候過來,必然是要借著某些個日子,或者借口,然後發起戰亂!
「這,並沒有啊!」雨兒輕輕的搖了搖頭,最近都沒有什麼節氣的,「不對,慶國公好像要大壽,前些個日子皇上賜了國公府好些個東西,說是要為國公大辦壽宴!」原本這過壽也算不得什麼特別的日子,只是能讓雨兒記得的,不過是因為當時那賜東西的壯觀景象,倒是讓人談論了好些個日子!
納蘭靜半眯著眼楮,這慶國公大壽,太皇太後或許會來觀禮,劍少峰如今又那般的寵同貴妃,他親自下了旨意,要大辦這宴席,這其中又有什麼聯系,納蘭靜微微的垂著頭,總是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如今,這京城外頭怕是威脅的很,這馬車到了納蘭府,納蘭靜與雨兒回來,便瞧著納蘭軒與崔元已經在等著了,看來這兵符已經順利的帶了出來!
「見過王妃!」崔元趕緊的行了個禮,他與納蘭靜的焦急並不多,正如納蘭靜一般,她們能合作,不過都是因為韻寧!
「崔大人多禮了!」納蘭靜親自走過去將崔元扶了起來,「崔大人,如今正值大庸存亡之際,勞煩崔大人著人掩護,哥哥你且尋自己信任有能力之人,去掛帥,拿了兵符去淮州一帶平亂!」納蘭靜也沒有多言別的廢話,卻是直蹦主題!
崔元與納蘭軒不由的點了點頭,不過崔元還是忍不住打量納蘭靜,在他們的心中,納蘭靜或許是個狐媚的主,她迷惑了逍遙王,做了王妃,手段殘忍,可如今瞧來,她得了兵符,並沒有造反,而是先平亂,她心系大庸,或許她與傳言中的並不一樣!
「對了哥哥,再調五萬精兵,讓他們駐扎在京城外頭,這些人日子,京城內怕是會出大亂子!」納蘭靜緊緊的皺著眉頭,兩人都點了點頭,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便趕緊要離開!
「慢,對外,便說是逍遙王的命令!」納蘭靜想了想,卻終究說起了劍少念,這個讓她心痛的名字,她終究是為了天下人,這武官大多都是心直的人,斷不會听一個女子的調遣,與其再出亂子,那便只能以他的名義!
這天,外頭似乎陰沉的厲害,大有一股風雨欲來的氣勢,納蘭靜立在窗前,似乎在接受暴風雨來臨前的洗禮!
「小姐,這是上官公子送來的!」秋月從外頭取了些個賬本,是上官尋著人拿來的!
「哦?」納蘭靜微微的挑了挑眉,面上不由的帶著幾分的笑意,或許這是她這些日子以來也算的上是一件好事的事情了吧!納蘭靜接了過來,她細細的翻閱,這賬本上記得極為的清楚,不見得有一絲的差錯,可見這上官尋果真還是有些個本事的,管了這麼多鋪子,還能有這般的成績,到底是不錯的!
「秋月去取筆墨來!」納蘭靜索性放下賬本,既然上官尋已經同意與自己的合作,自己自然也該拿出些個誠意的!
納蘭靜用筆卻是畫了起來,倒是大庸大致的地形圖,她微微的皺著眉頭,卻是在不同的地方點了些個點,良久,她將墨汁吹干了去,將它交給秋月拿著!「將這東西送給上官尋,他自然是明白的!」
納蘭靜一笑,這上頭每一個地方,卻是在告訴上官尋該在何處買下稻草,而且還要分散,不引起眾人的注意,納蘭靜也會讓官服配合,為他掩護,不讓人注意到他!
納蘭靜讓這糧草分開放,也是有自己的定量,即便是有一處引起旁人的注意,也不必將所有的糧草都損失了去,再來納蘭靜其實也是存著私心的,或許從一開始,納蘭靜提議要合作的時候,便是打了糧草的主義,這百萬大軍在外出征,若是糧草供給不足,怕是這些個大軍也只會不站而敗,或許上官尋是清楚納蘭靜的意圖的,可是國若不在,何談有家!
「小姐,流翠著人過來,他們已經查出來,這進京的除了百姓以外,大多都是楚國的官兵,他們化整為零,為的便是不讓人注意到!」秋月得了信便馬上稟報了納蘭靜!
納蘭靜點了點頭,她便是知曉事情不簡單的很,她在路上瞧著,有不少的商戶腳下竟然穿著官靴,心中便是明白,只有官兵才會有這個習慣,即便是月兌下了官服,在她們的世界,這官靴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月兌下來的!
「走,馬上回府!」納蘭靜突然站起身來,面上似乎下定了主意一般!
「小姐?」秋月的面上不由的路出幾分的狐疑,這前些日子納蘭靜還說不回去,怎突然要回王府了!
「秋月,你著人與上官公子說,、這些個日子京城要出亂子,讓他想辦法將鋪子的損失降到最低,還有,最近不要尋我!」納蘭靜沉著臉,卻是有條不紊的吩咐著!
秋月趕緊的應了聲,離開納蘭府的時候,便只是著人知會了一聲雨兒,還不等雨兒出來,納蘭靜便坐著馬車離開了,到了外面的鬧事的時候,外頭似乎人越發的多了起來,以至于到了掌燈時分的時候納蘭靜才回了逍遙王府,到了王府外頭,秋月扶著納蘭靜走了下來,不知為何,這門外卻是顯得蕭條了許多!
可是終究瞧著這記憶中的地方,納蘭靜的心卻是沉重了許多,流翠早就在門外候著,瞧著納蘭靜過來,趕緊的迎了過去!「小姐!」流翠福了福,卻是與秋月一起扶著納蘭靜!
「嗯!」納蘭靜點了點頭,卻不在不做聲,流翠心中卻也是明白的,當初納蘭靜與劍少念該是多好的一雙璧人,相愛相惜,可偏生世事無常,除了一聲嘆息,她著實想不到該用什麼去安慰納蘭靜!
進了院子,它似乎還與記憶中的一般,「去瞧瞧小庫房!」納蘭靜進了屋子,卻不急著去歇息,卻是想要去那放藥的地方瞧瞧,得了納蘭靜的令,流翠趕緊讓丫頭過去將那庫房在掌上燈!
納蘭靜進來,許是這里經常有人打理,沒有一股子淡淡的霉味,納蘭靜瞧著那架子,微微的彎子,按照自己心中所想的地方細細的模索了去,果真是有機關的,納蘭靜輕輕的扣動,卻見得那架子果真打開了去!
「秋月,將斷腸草全數的倒進去!」納蘭靜擺了擺手,斷腸草可是極為厲害的毒藥,她這般其實也是變相的封了這地道,任何人也休想用了去!
出了小庫房,納蘭靜卻是去了語嫣的屋子,不過從外頭瞧上去,似乎因為沒有人打理,倒是破敗了些,便是連牆上的花也枯萎了去,納蘭靜進了屋子,卻不想的即便是有濃濃的霉味,可掩蓋不住那自身的淡雅,以前納蘭靜還從未進過語嫣的屋子,都是在外頭瞧瞧,沒想到一個楚國的細作竟然有這份清雅!
納蘭靜圍著屋子轉了一圈,卻是吩咐流翠著人查查,將這屋子以及院子里頭的暗道,全數的封了去,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納蘭靜回到自己的屋子,心微微的有些個刺痛,她坐在床沿,眼中帶著幾分的冷意,香爐里升起淡淡的香煙,似乎能奇異般的讓人靜下心來!
「秋月,你可知曉這院子里頭到底還剩多少人,是這院子原來的暗衛?」納蘭靜微微的抬頭,聲音中仿佛平靜的很,仿佛是說著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秋月的心中猛的一緊,這暗衛若是被人換了,可不是什麼小事,她微微的福了福身,趕緊的走了出去,她與暗衛們相處那麼久,有些個暗語,卻只有她們知道,秋月出了院子,良久才回來!
只是等她進屋子的時候,面上沉的厲害,她輕輕的開口,「小姐,不足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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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萬更的說,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