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眉,面頰上微紅腆然。嬌媚的臉上更顯得好似剔透猶如清晨朝露,美艷無暇。
司馬昭然看著懷里近在咫尺的女子,突然很想吻過去,而實際上也照做了。
那香甜的感覺瞬間在他的唇齒間泛濫,就像是最甜美的美酒,讓他的心神險些迷迭。
一吻罷,就是他也有些悸動,吸了口氣,方壓下那幾若狂涌而來的情潮,
「……小妖精。」他低低的說。
柳姍姍氣喘吁吁,並沒有听到他話音里帶著的寵溺。
司馬昭然手指拂過她的面頰,眉眼含笑,只是眸底卻已然帶上了一抹深沉,卻又足可以讓柳姍姍看個清清楚楚。
——「若是你听話,爺不會虧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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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里,柳姍姍全身無力,懶懶的躺在床上。
看著頭頂上因為窗子大開而微微飄起的床紗簾帳,只能唏噓短嘆。
幸福安定的日子哪里又是真的從天上掉下來的?生活辛苦,至少不用想著算計誰,生活富余,卻要時時刻刻的提防別人,就是你沒有害人之心,可也要被逼著有防人之心。
從她嫁過來的那天,這位爺就一定已經知道了她是柳相的棋子,而實際上,她不是沒想過這個府里會有各色人等的眼線,只是沒想到,那個昭月皇子的眼線竟然已經到了這個爺的書房,要不是他親口對她說,她怎麼也不會相信這個忠心耿耿就是拼死也要為王爺試毒的人竟然是眼線!難怪那位爺會拿著那麼好的筆鋒,那麼好的功底在書房里畫什麼圖?
想到那幅畫上和自己那般想像的模樣,柳姍姍的面頰又熱了熱。
……想必那些眼線,也不見得只是這一位。就是相府里安插的,也定然不僅僅是她。又或許又只是她的那個只提供了個設備的父親想要試探她的心安何處?
既然從嫁過來的那天就已經知道自己面臨的是什麼,也就只好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了。
嘆了口氣,她沖著守在外面的榴蓮喊了聲,
「關門,熄燈!」
……
……
半夜里,睡的迷迷糊糊的,只覺得身上好像是起了一團火。
等柳姍姍睜開眼楮,眼前仍是一片黑暗,可身上被壓的卻是驟然沉重。
她驚呼了聲,隨即耳畔就是那位爺的聲音,「是我——」
腦袋里瞬間清明。
這位爺不是說今兒晚上不在這兒睡的嗎?怎麼突然過來了?倒是也不容她想這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會是別人,只因為這熟悉菊香的味道,讓她閉上眼楮都知道這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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