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用在意的,真的不用在意。
他不曾只擁有她一個女子,她何嘗又是只有他一個男人!
她只不過把這個男人當作是應召男郎!僅此而已!
可是,可是隨著他的手指試圖探入褻褲之內,她只覺得一陣陣的惡心幾乎要從喉嚨里溢出來。
「……爺。」
她急急的伸手握住了他幾乎要鑽入的手指,低低的喘息。
男人的喉嚨里低低的申吟了聲,可還是停下了動作。「怎麼了?」
「妾身,妾身來月事了。」柳姍姍面色蒼白的低頭窩在司馬昭然的懷里,聲音嬌羞非常,
「就在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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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亮。
柳姍姍睜開眼楮。
眼前的輕紗飛舞間,身側已然泛涼了。
……昨晚上終究是什麼也沒有發生。
只因為她說的那句「來月事了」
她以為他或許能猜到她說的是假話,只因為在她說完了之後,立刻就感覺到頭頂上那樣深沉的視線。
可最後,他只是攬著她,「睡吧!」
而後,便是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感覺到他身上的灼熱慢慢的褪了下去。
他沒有質疑,也沒有探手去檢查,只因為她說的那句話,就硬生生的停下了欲念。
她可以說這個男人的忍耐力真的很好,可又何嘗不是這個男人是在意她的?甚至于,她都可以以為他和那兩位美人那般親近也是故意做給她看的。
……這個人,真的在她的眼中只是個睡過的男人嗎?
這個人,真的只是因為她睡過所以才不能容忍親眼看著他和旁的女子親近而心生怒意,變得不似自己了?
心跳猛地震若擂鼓,更幾乎要跳出喉嚨來。
柳姍姍霍得從床上起身,「榴蓮,準備更衣。」
「是……」
榴蓮忙著去了,而後看著一連串走進來侍奉的侍婢,柳姍姍只去看她們身上穿著什麼樣的衣服,頭上又是戴著什麼樣的發簪,發飾。
她不想去想,更不敢去想,所以,就只有不去想。
……
……只是早膳剛用完,前面就已經來傳,說是王爺從朝上回來,有要事請王妃前去書房。
要事?
柳姍姍心神微顫,幾若立時想到適才父親的密函,要她趁著正得寵時俘獲那位王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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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不知道在忙什麼,多日前親的支持還沒有感謝呢,今兒金流兒再次感謝紫雨2011紅包,xinyanshouyu的鮮花——另外上架應該就在這幾天了,編輯還沒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