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娘子,看爺收了你 感動的熱淚盈眶(6000+)

作者 ︰ 金流兒

迷迷糊糊的,柳姍姍再度睜開眼楮,身邊那個溫暖的胸膛讓她不自禁的又往里面靠了靠。

幾乎同時察覺到她的依偎,大掌探入她的腰月復,暖暖的也順著她的丹田流淌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昭然……」

她軟軟的吟喃了聲,那聲音只若酥骨。

「嗯……覺得怎麼樣?」男人低頭在她的耳邊輕吟姘。

柳姍姍又往他那邊擠了擠,皺了皺鼻頭,最後還是睜開眼楮,嘴里擠出一個字,「累……」

是因為榴蓮說的那些嗎?又或者是她自己也覺得自己這大胃王的舉動很像是肚子里生養著一個,就算是太醫都沒診斷出來,她也想這麼寵著自己。只是覺得這個男人的舉動也異常的溫柔呢?

她抬眸,沖著那個低眉看著自己的男人燦爛一笑,隨後又伸出胳膊圩。

男人低頭凝睇了她一會兒,順應的低下頭,然後她胳膊一搭,身子微微一挺,就親到了他的嘴巴。

唔……

熟悉的菊香,四溢滿懷,就是讓她怎麼也覺得沉溺,就是不想松開。

只是一開始是她的主動,可也才不過眨眼的功夫,那個看似被她強了的男人就已經反amp;攻過來,舌尖緊緊的勾著她的,逼著她不得不和他極盡纏綿的沉溺。

自是似乎……這吻真的能挑起火兒來。

漸漸的,柳姍姍只覺不夠,喉嚨里嚶嚀著,就想要的更多。身子也不自主的扭動。

男人只低低的喘息了聲,就翻身把她抱到自己身上,色amp;情的按住她的臀部往某個已經顯然很灼熱剛硬的地方磨蹭了幾下,大掌也幾乎同時覆上了她的胸前。

似是這身子幾日不曾有這樣親密的接觸,反而變得更敏感了,霎時,柳姍姍就覺得全身一陣顫抖。嘴里更幾乎同時溢出清淺的申吟。

那聲聲在狹小的車廂里更好似罌粟。

身下的男人低低的喘息了聲,再也忍不住——

突的一口咬到她的耳垂上,「……小妖精,別惹火!」

嘶——

陡然而來的疼痛讓柳姍姍打了個顫。

幾乎同時,男人直接把她壓到自己的胸前。壓得她的肩膀都有些痛,最後,狠狠的迸出兩個字,「睡覺——」

柳姍姍無語。

現在這個男人,她看得清清楚楚,也就是說根本就還是白天啊!

只是,似乎火熱的身子也總算是慢慢的消停下來。

可還是貪戀這個男人的氣息,柳姍姍索性就繼續趴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只手把玩著那個她和他一人一枚的鴛鴦玉環。

「昭然……」她軟濃的說。

身下的男人半是理會,半是應承著,「什麼?」

「之前我听榴蓮說,是要回京嗎?」她沒話找話。

「是!」

「那武樂郡的事情都處理好了?」

「……嗯!」

「怎麼辦的?」

「你想知道?」

「……算了,不想!」

「那就睡覺吧!」

「……」

于是,這一路上,柳姍姍就徹底的成了一只吃飽了就睡,睡夠了就吃的小肥豬。

只是這只小肥豬也是有煩躁的時候,所以就有一搭沒一搭的用了從武樂郡到京城這一路上若干天的時候,從自己那位爺的口中,總算是大概弄清楚了武樂郡案件的前因後果。

貪污是必須的,**也是不可避免的,而武樂郡因為地處與游族便捷之地,所以就更顯得自成一國了。

只是朝廷最後還是知道了,就派人押解武樂郡郡守回京受審,所以,就出了柳姍姍他們知道的那一出,死去的武樂郡郡守罪證確鑿,可被貪污了的銀子卻找不到分毫。可實際上,就是藏在武樂郡當中的某一處。而那些很有嫌疑的人則早已經在某位爺的監控之下。

于是在有了銀子的前提下,那位爺就用了「關門捕魚」的招數,引得那些人驚慌失措,自己就主動的暴露了僅剩下的「余糧」,最重要的是,藏在暗處的人證也突的露出了水面。

那「人證」不是柳姍姍不知道的陌生人,而是秋萍寨。因為當初,那被貪污的銀子是真的往京城運過一次,可在秋萍寨門口路過的時候,就給秋萍寨給搶了。秋萍寨在江湖上都一貫都是劫貧濟富,所以很快就派人去查了下,看看究竟是那些貪官貪得哪兒的銀兩,可沒想到竟是和武樂郡有關。

秋萍寨本想處置了這些銀兩,可秋萍寨的四寨主說了這批銀子暫時還不能動,因為朝廷很快就會查過來,若是到時候知道了他們動了那批銀子,恐怕還會給他們按上個什麼罪名。

當然人家江湖掠奪的,那些罪名早就不放在心上,可這些銀子根本就不是劫貧濟富的由頭。而是朝廷極有可能會嚴加處罰的事因。而事實上,也就是四寨主說了這番話之後不到半年,朝廷也還真的派出來了欽差,也就是安樂王。

听到這個消息,再想到這個安樂王往日里的行徑,秋萍寨的二寨主就在某些個不良居心的人的挑撥下,決定先給這個一心根本就是混日子來的安樂王個小教訓,沒想到最後竟是損兵折將。而也就是在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的時候,四寨主回來了。也順便給秋萍寨帶來了個好消息。說,這位安樂王爺並非是大家所想的那樣,何況之前交手也知道人家安樂王是多麼有義氣的人。所以,最後,秋萍寨就派了四寨主主動去和安樂王打交道。于是,那「關門捕魚」的招數就更事半功倍了。

所以,現在的結果就是——武樂郡的貪污案順利完結,不止抓獲了同黨,也還收繳了大批的貪污銀兩。

只是那位爺的做法卻……當場就把那些個和案件有關的官員正法,更把從他們家里抄出來的東西全都給派發給了這屆的武樂郡郡守,就是收繳的那些個銀兩也都留下了一半兒,以作用途。

雖說惹得其他的某些個官員的強烈不滿,更甚至當場就說要上書朝廷,那位爺也不管不顧,然後轉身就跨馬走了。就在那些個官員都幾乎要當場跳腳的時候,那位隨行的御林軍副統領說話了,王妃失蹤了!

後面的結果,貌似那些個官員都只訥訥無聲。只是柳姍姍听完了這整件事情之後,卻是不得不佩服她男人的棋藝高絕,步步緊湊。

尤其,秋萍寨的那位四寨主……真是畫龍點楮的作用啊!

「賢明夫人!」

突的,車轎外面一聲低呼。

柳姍姍掀開車簾,在看到外面那人的時候,掩唇一笑,

「四寨主?有事?」

「咳咳!」

車廂外的人咳嗽了聲,差點兒又把自己可憐的小肺給咳出來。

「夫人,你不要再調侃劉某了,可好?」

劉子楚很是無奈的看過去,似乎從這位賢明夫人知道他就是那個秋萍寨的四寨主之後,幾乎每次和他說話的時候,就是這個開頭,這個稱呼。

天可憐他不過就是想要感覺下江湖綠林好漢的感覺,才找了秋萍寨這個寨子試一試自己的能力,結果呢?雖說也在江湖上小小的混出了點兒名堂,可卻是卷進去這根本就不想卷進去的事件里。最後為了秋萍寨近千口的性命,他不得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這下子,就算是他想要正正經經的做個商人也是不可能的了。

還沒等他說話,一邊的某人就已經接過話來,「能叫夫人調侃,也是你的福氣了!」

劉子楚嘴角抽了抽,旁邊那個說的大言不慚的某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位夫人的某位賢夫婿。

「話說,這位爺,你怎麼不去車里坐著?」當即,他也反唇相譏。

司馬昭然揚唇一笑,那頗為俊美的神情沖著劉子楚掀了個飛眼,「怎麼?不願意我陪著你?」

「……」

劉子楚背脊上寒了寒。當即轉頭又看向車廂里掀開車簾正沖著他們輕笑的柳姍姍,「夫人,你可要管好你家男人,剛才一路在外面,不知道勾去了多少小女子的芳心。回頭你安樂王府門外說不定就會美女成群了。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

只是柳姍姍還沒說話,司馬昭然就已經一手挑了下劉子楚的下巴,看似認真的瞅了瞅,「嗯,看來你的確不如本王英俊瀟灑!」

「什麼?」

劉子楚最郁悶的就是有人說敢說他長的不曾英俊瀟灑,當即轉頭就想找個證人,可抬眼看到柳姍姍,立刻又醒悟過來這兩個人定然是一丘之貉。當即哼了聲,轉身撥馬離開。

「剛才本想告訴夫人,等回頭到了京城,夫人隨時可以來醉湘閣找我,可現在看來——」

「別——」柳姍姍只猛地靈光一閃,趕忙的想要喊住他。

只是一邊的司馬昭然已經重重的咳了聲,「怎麼?你想找他?」

「……」

柳姍姍眉頭抖了抖。

再看這位爺臉上的神情明顯已經黑了半邊,立刻搖頭表示清白,「怎麼會!有爺在,整個京城,還有哪兒不能去?」

「哼,知道就好!」

司馬昭然哼了聲,撥馬也要往前趕。

柳姍姍忙喊住他,轉眼又看四下附近也沒有軍士,低低的喚了聲,「昭然,你不進來嗎?」

司馬昭然嘴角抿了抿,過了會兒才轉頭看向她,只是眼楮里此刻已經滿是威脅,「你敢說你不知道爺為什麼不上車?」

說完,駕著胯下的馬兒就前去了。

柳姍姍瞪著他離去的背影,嘴角抿住,抿住……

最後縮回到車廂里,實在是忍不住彎起唇角,輕笑出聲。

這個人……真是個好男人!

*****************************************

京城轉眼就在眼前。

劉子楚自然在距離京城二十多里的時候,就和他們分道揚鑣,先入京城了。

他們一行浩浩蕩蕩,便是比劉子楚晚了一個時辰入京。

而剛到京城門外,就被宮里的太監攔住。

說是皇上有口諭,安樂王,賢明夫人一路辛苦,先回去歇息,轉天再去覲見。

听到這個消息。

司馬昭然轉頭看了眼柳姍姍,眉眼里竟是苦笑。

柳姍姍也只能抱了抱這個男人以示安慰。

就是在武樂郡的時候,都覺得那位慈祥的「父皇」在掌控著什麼,那現在到了京城,天子腳下,似乎就更沒有反抗的余地了。

駕輦到了安樂王府。

府里的侍衛家丁侍婢早就恭迎在門外了,那兩位美人也當然位在首列。

也就是車子剛停下來,司馬昭然剛踏出車門,那兩位美人就已經是梨花帶雨的聲聲嗚咽。弄得隨後下車的柳姍姍眉心直挑。

只是似乎這位爺根本就沒看見,連看也不看她們一眼,轉身就看向她,還沖著柳姍姍伸出胳膊。

柳姍姍面帶嬌羞的搭上去,隨後身子一空,就已經給這位爺抱了起來。

隨後,這位爺才像是看到眾人的樣子。

「你們起來吧!對了,王妃身子不舒服,爺就不去你們那里了!乖啊——」

沖著那兩位美人只飛了個媚眼,就抱著她直接去了臥房。

推開amp;房門。

還是臨走的時候的布置。

也就是與前些日子在武樂郡住著的時候驛館里的布置一模一樣。

只是先前或許柳姍姍還不曾了解到他的用心,那現在只是感動的熱淚盈眶。

這是要她身在外地,仍覺得像是在府中一般過的舒服自在一些。若是看在眼里,只是覺得不過是再簡單不過的,可有這份心思,才是最彌足珍貴。

面前的男人直接把她抱到了床上,又給她身後墊了墊子才坐到了床頭,只是即便這樣,還是不歇著,「累嗎?要不要先洗個澡?」

那滿目的柔情,那溫柔的聲音,就是車馬當中經常看到的,可因為身在這間當初和他新婚的房間里,卻只更顯悸動。

這才幾個月?就是當初她怎麼也想不到她所嫁的夫君竟是這樣的人,而當初她的舉動……

不知不覺的,柳姍姍揪著他衣袖的手只更攥的緊了。

司馬昭然一愣,看看她的手,又抬頭看看她,想了想,擔憂的模向她的額頭,「怎麼了?不舒服了?我去叫太醫?」

「……昭然。」柳姍姍忙攔住他,只是聲音明顯有些顫顫,看他的神情也有些怯懦。

「怎麼了?」

柳姍姍咬牙,深吸了口氣,抬頭定定的看向司馬昭然,「爺,我錯了!」

「嗯~?」

司馬昭然不解挑眉。

「……」

張了張嘴,柳姍姍最後只能一頭撲到面前這個男人的懷里。

只深深的汲取著他身上的暖意。

他對她這樣好,可她一開始竟是怎麼也不願意這門親事,甚至于還做了讓她此時此刻想起來只後悔的恨不得一頭撞死的事情。

他現在不曾問,也沒有提及,可他畢竟是個男人啊!

「昭然,你不會怪我吧!」

她窩在司馬昭然的懷里,只悶悶的說道。

司馬昭然此刻只一頭霧水。可還是反手攬她入懷,「什麼事?告訴我……」

「……」

柳姍姍咬唇,索性抬頭直接吻上了這個男人的唇。

瞬間,那濃濃的菊香霎時四溢。

身前的這個男人也猛地一僵。

……此刻正是在房間里,又是在床上。

……面前的女人是他這一路上都想動,卻又忍著一直沒有動的女人。

尤其一路上坐著的駕輦上哪里都有著之前的情動,就是眼角所落都是她在他身下綻放,柔若無骨的身影,耳邊也是她那樣嬌柔嫵&媚,呻&吟淺吟的聲音。

一直自詡忍耐尚佳的他,竟幾乎到了欲&火焚&身的地步。換句話說,若是他能忍得住,又怎麼會跑到車外面去?

而現在,她竟然又是這樣勾&引他?

只是轉眼,她的小手就已經開始不听話的在他的胸前模索,更惡意的踫上他的敏感處。而另外一直原本攬在他腰上的小手更也不規矩的往他的胯下模過去。

嘶——

這個小妖精!

司馬昭然眉頭一黑,突的把她拽過來,壓到身下。

撐著胳膊,他盯著面前這個明擺著就是在勾&引他的女人。

「柳——姍——姍——」

「昭然。」柳姍姍刻意的放柔了聲音,身子也微微的扭動著,只便在這一刻,希望在他的眼中,她就是最妖嬈的狐狸&精。

「你,不,想,要,我,嗎?」

她嘴里一字一字的迸出這幾個字眼,靈巧的舌尖更故意的從自己的舌尖上舌忝過去,媚眼如絲,惑若天成。

而因為他壓著她的下月復,所以此刻空出來的另一只手已經反手攬過他的脖頸,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著他的背脊,清淺的畫著圈。

……只是面前的這個男人除了深沉的盯著她,嘴角就是抿的越來低,越來越沉。

柳姍姍覺得越來越不安。

天知道她已經極力的把她所知道的那些個誘人的動作都用出來了。

怎麼……難道說書上還有電視上說的那些都是騙人的?古代的男人和現代的男人還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咬了咬唇,柳姍姍擱置在男人背上的手縮了回去,那探進去男人懷里的手也收了回來,嘴角顫顫的呵呵的笑了笑,

「那個,我還是先睡——」

「柳——姍——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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