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曉冪正準備撕掉那張畫,重新給厲爵皇寫一首歌曲……
突然,四個保鏢沖上來,將她死死的按在地上。
「你們,你們想干嘛?」厲爵皇這魂淡,不就是沒完成他的贊歌嗎?居然要讓保鏢奸jian殺她不成?
「我好歹也是你們皇少的女人,他兒子的媽咪!」
米曉冪咬牙切齒,可惜,臉被死死的按著貼在地面上,動彈不得。
保鏢們此刻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她手里那團亂糟糟的紙,其他的哪里顧得上?
七手八腳的按住她,掰開她的手心,將那團紙完全的取了出來,這才松開她。
「米小姐,得罪了……」轉身,大步流星的魚貫而出。
米曉冪看著空落落的手,頓時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你們要把畫拿去哪里?」心撲通撲通亂跳,總覺得死到臨頭了。
拿著畫的保鏢頭也不回的走出山莊。
米曉冪想要追上前去,卻被兩個保鏢攔住了去路。
「米小姐最好不要讓我們難做……」
「拜托,你們把那幅畫拿去給厲爵皇,一定會後悔的!」
米曉冪掙扎著,想要追上拿著畫的保鏢……
只可惜,根本沒人听她的話,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保鏢越走越遠,心也越來越恐懼。
怎麼辦?那個大鼻涕蟲看到她把他畫成那樣,肯定會暴跳如雷,到時候,不知道還會用什麼新花招來整她……
她痛苦的抱著頭,感覺人生再一次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厲家豪宅!一號客房內!
厲爵皇靠在沙發上,面前的茶幾上,攤著一張揉得很皺的紙,紙張上的畫,那麼的觸目驚心……
他的眉頭深深的蹙著,長時間保持著這樣聚精會神盯著那幅畫的姿勢,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幅雕塑。
華醫生因為要時時刻刻替小米仔治療,不可以離開床沿半步……
只能遠遠的看著他,「喂,看什麼那麼入神?」
「……」
「那女人送的?」
「……」
「畫的什麼,有那麼大吸引力麼?」
「……」
「小子,你再不回答我,我立刻走了!」
厲爵皇這才抽回思緒,陰冷的眸光在黑暗中發出清冷的光芒。
「我真的很可怕?」
「你在問我?」華醫生笑著捋了捋花白的胡子……
厲爵皇陰寒的眸光一沉,似乎在說,除了問他,還能問誰?
難道問昏迷不醒的小米仔?
「在我眼里,你永遠就是個孩子,但是,在別人眼里,尤其是那個小姑娘眼里,我不說,你應該也心知肚明吧?嘿嘿……」
厲爵皇的眼神越發的冰冷下去。
手突然按住茶幾上的那幅畫上,收緊,紙張瞬間變得皺巴巴的……
心口沉沉的,所以,在那個笨女人心里,他就是惡魔?!
眸光冷冷的掃著那副越來越皺的畫,突然眼前一亮,唇角微微揚起來……
收起那幅畫,起身,「我出去一趟……」
「喂,喂……」華醫生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停的搖頭。
「愛讓人昏了頭,愛讓人做出種種不可思議的舉動,哎,中了愛情蠱毒的男人,注定步履維艱嘍,小子,祝你好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