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答對了。你居然答對了，和我想的一樣。連個陌生人都跟我這麼有默契，我好高興啊。」凌雲喜出望外，掙月兌開了被司凱臣抓住的手，高興地環上了他的脖子，還親了他的唇一下。
一個第一次的人都能懂她，為什麼認識了那麼久的彭越卻看不穿她的想法，真諷刺！
被親了的司凱臣也有點驚喜，被她親的感覺很不錯。
只是，這只能算是開胃菜，他的主菜還沒上呢。
司凱臣的手握著凌雲的肩，讓她坐直，與自己對望著。
「那我是不是可以討要我的獎勵了？」他點著凌雲的鼻子，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凌雲借著司凱臣的支撐，穩了穩自己那有點東倒西歪的身體，伸手模了模他的臉，然後用力地點了點頭。「對，你說吧，我言而有信。」
她還嫌不夠，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輸了又怎麼樣，她已經一無所有了，還有什麼好輸的了。無論他要什麼，自己恐怕都無所謂吧，頗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今晚，哪怕是要做瘋狂的事，凌雲也決定了不計較，不去想後果，只想好好打發了這個漫漫長夜。
但明天起，她要做回自己，一個真正的自己。
司凱臣伸手去輕托著凌雲的臉，然後溫柔地吻了一下她的唇。「你。」
他托著凌雲面頰的手並沒有放開，眼楮定定地看著她。
心里還有絲絲的忐忑，怕她搖頭，怕她說不，怕她甩了自己巴掌，然後有型地跑掉。
有多久了，他也不記得有多久沒有出現過這種心情了，還是對著一個女人，一個喝得有些醉意的女人。
凌雲定了一下，然後用行動表示自己的答案，她吻了一下司凱臣，然後笑顏如花。「如果這張單你買了，我就答應你。」
司凱臣見凌雲答應了，馬上喚來侍應生刷卡，然後摟著凌雲離開了酒吧。因為他還在怕，怕她會反口，怕她酒醒，怕自己會得不到。
喝得有點多，還穿著高跟鞋，而裙子有點窄，更因為司凱臣走得太快了，凌雲有點踉踉蹌蹌的，還有幾次險些跌倒。
「你，你走慢一點。」來到停車場出入口的地方，終于忍不住了，凌雲讓司凱臣走慢點。
她現在還是輕飄飄，雲里霧里的感覺，很難腳踏實地的。
听到了凌雲的話，司凱臣這才停了下來，關切地問了問。「你還好吧？」
凌雲用手扶著旁邊的消防栓，穩住了自己的身體，不然她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會跌坐在地上。「我頭有點暈，眼楮也看不太清，腿也沒有你的長，你就遷就我一下吧。」
司凱臣也覺得剛才自己急了點，一個念頭在腦海閃過，笑著說。「要不，我抱你吧。」
語氣有點急，表情也有些緊張，不過現在這麼黑了，凌雲看不到。
可他聲音里的急，她還是听出來了，然後她笑了出來。「哈哈你是不是怕我跑掉啊？」
是這樣嗎？司凱臣在心里問自己，然後有把老實的聲音告訴自己，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