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這麼犯J的嗎?
凌雲大笑了起來,笑得彭越直發毛,這女人真的是自己認識的凌雲嗎?為什麼她變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哈哈,彭越啊彭越,什麼情分?我沒有听錯吧?你真的是很搞笑呢!你和別的女人在廝混得天混地暗的時候,就應該想過我們的情分已經完全沒有了!你都不珍惜我們的情分了,還在意那是真是假干什麼?」
到底是誰先不忠的,干嘛弄得責任全在她那里?
「你為什麼就不能和我認一次低,結婚四年來,我哪一次不是讓著你?」彭越竟然開始翻舊賬,裝作很無辜。
「是嗎?那我感謝你!彭越,既然你已經讓了我這麼多次了,那應該不介意多讓我一次吧!趕緊讓我走,大家好聚好散。」凌雲是真心想走了,在這里多呆一刻,都是煎熬。
對于彭越的前後矛盾,凌雲是越來越看不懂的,明明是他自己跑去鬼混的,還故意在自己面前和那女人上演了那麼一場好戲,目的不就是要逼自己走嗎?
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她凌雲也已經答應要走了,為什麼他偏偏又死活不肯放手!
他不是應該歡呼雀躍地將那個胸大無腦的李碧琴接回家,然後準備迎接他們那「有趣」的孩子嗎?
「和我認一次低,我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彭越當自己是菩薩,居然慈悲為懷,拿出了自己可憐的男人自尊,命令著凌雲。
凌雲頓時石化了,敢情這男人現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腦子還當真是灌水了!
「真好笑,我為什麼要和你認一次低,彭越,你給我听清楚了,我現在已經和你沒什麼關系了!你沒有資格命令我做任何事情!把你大男人的自尊留去命令那個腦子不知道長在哪里的李碧琴吧!」
「不要和我提李碧琴,現在是在說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你不要給我扯到別人的身上!」彭越有點氣急敗壞,慢慢地靠近凌雲的時候,竟然發現了凌雲脖子上印著一道礙眼的紅色吻痕,臉色頓時暗沉了下來。
她徹夜不歸,回來了卻是拿著這個該死的東西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你的脖子怎麼了?」彭越用質疑的聲音問道。
凌雲微微一怔,下意識用手模模自己的脖子,輕笑了一下,不屑地說道。「與你無關!」
那是司凱臣的杰作!
彭越不死心,慢慢的靠近凌雲,凌雲一步步往後退。
一個趔趄,跌落到了柔軟的席夢思上,她的身子彈跳了起來,再深深地陷入了床墊。
彭越的身子貼了上來,霸道的手一把扯開連身裙的衣領,撥開垂落在凌雲脖子間的發絲。
一下子就看清楚了,是吻痕,暗紅色的吻痕,從顏色的深淺看,一定是很用力留下的,自己是不可能留下的,一定是別人做的。
女人身上的吻痕,肯定是男人作為經手人,想到此,彭越緊緊地攥緊了自己的拳頭。
「滾—開—!」凌雲大聲喊道,用力推開彭越的束縛,還扯了扯衣領,不讓他繼續看,但還是無力推開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