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他起床,望著她酣甜的睡姿,男人的**克制不住的bo發。
他要了她。
在她迷迷糊糊之間,他巨大的健碩已經擠進了她狹小的體內。
她痛得冷抽。
就體格而言,她的體質一向很弱,而他一向很強壯,所以,他們倆總是很難很快地融合。
所以,每次他得辛苦配合她的步伐。
但是,這一次不同,她痛得坐起身體來,抱住他,一口咬向他的肩膀,烙下深深的齒印。
「陸辰逸,沒關系……」隨著發泄,痛楚暫時緩解,喘著氣,她靠在他肩膀上。
同樣,她也可以配合他的步伐……
雖然痛楚,但是身體在燃燒。
他做不到虛偽的溫柔,有她的一句應承,他的身體象發了瘋一樣盡情的掠奪,盡情的索取。
痛楚夾雜著**,不同的感受在她身體里矛盾的迸發,她終于痛苦的sheng吟出聲。
「小靜,再忍忍……」他的汗水滴在她白皙、如花瓣一樣水女敕的肌膚上,他該停下來!
她的聲音听起來好痛苦……但是,該死的!他就是停不下來!身體好象完全不听使喚了一樣,殘留的一絲理智拼命的喊停,身體偏偏反道而行,越沖越快,越沖越猛……
終于,他捧起她的,最後一道沖刺,仿佛沖進了她靈魂的深處一樣,將極致絢爛的aiye噴灑在她的體內。
她癱在他的懷里,久久才勉強喘過一道氣來。
她和陸辰逸‘zuoai’了,是真真正正的「zuoai」了,無關夫妻義務……只當興致來潮。
……
他吻吻她的臉頰,「再睡一會兒。」他必須去上班了,即使這樣的感覺相當不好,但是沒有辦法,他和客戶約好了簽約,現在即使飛車飆過去,也只能勉強趕上而已。
但是,他還是等待她累極了,再次疲憊的沉沉睡去,才起床離開。
……
一覺睡到中午,她睜開眼,床畔的右側似乎還殘留著男人的體溫,室內到處是男人的體味以及愛的痕跡。
地上歡愛過後的衣物已經被收走,在她床邊放著一套嶄新的素色睡衣,床頭櫃上則貼了一張便條,上面寫著︰寶貝,別忘了起床喝點雪梨汁。
溫馨與熟悉的字眼,她一看便知是陸辰逸寫的,心中涌起一股甜蜜以及異樣的感覺。
原來,陸辰逸也很細心。
她起床,習慣性地打開抽屜,很詫異,那瓶只剩下半瓶的藥瓶又回到了她的抽屜中,正靜靜地躺在那里。
難道這代表……陸辰逸默許了她避孕?
她取出藥丸,黃色的透明藥丸在她的掌間僵凝了一下。
該給陸辰逸生個真正屬于他的小bb嗎?
猶豫、掙扎只是一逝而過,她將藥丸含進口里。
還不是時候,等過幾年吧……
再等等、等她……心里有了他的時候,再……
藥丸還含在嘴里,她伸手找開水,模索了半天,發現保暖瓶里居然已經沒有開水。
唉,都怪她昨天一天不在家,下人們也都習慣了使喚一聲行動一下。
她正準備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