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蔚天把袁語陌放到床上,看著昏迷不醒的她,凝視良久,忽然後退幾步,就站在床邊看著她了,夜色把他的臉蒙成一片灰色,看不清表情,唯有床頭的台燈是亮著的了,可是也很昏暗,只照亮袁語陌熟睡的臉龐和桌子上的相框。
那相框里是一個女人,坐在草地上,可是臉被什麼弄模糊了,好像是被人故意弄模糊的,所以看不到長什麼樣子了。凌述揚就望著相框,又看了看袁語陌,在她們兩人之間徘徊不定,眼里又陰郁又疼痛,好像陷入無限的沉思當中。很久之後他就轉身走到寬大的落地窗邊觀看外面的夜景了。
夜色很模糊,但是霓虹燈很燦爛,閃閃爍爍點綴著整個都市,殷蔚天點燃了一根煙慢慢地吸著,慵懶地吐著煙圈,那模樣總有幾分頹廢,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直到很久很久,他差不多吸了半根煙之後,袁語陌便開始醒了,翻了翻身子,嚶嚀幾聲說︰「熱……熱……」聲音很輕很文弱,像是病了,她甚至開始拉扯自己的衣領。
殷蔚天回頭看了她一眼,也不理會,又繼續對著夜色吸他的煙。
直到袁語陌在那里輾轉難耐,難受得不行了,一直嚶嚶哭泣著叫︰「爸……媽……我好熱……好難受……」
殷蔚天不屑地笑了一下,心想她這麼大了還叫爸媽,還真是單純不諳世事的丫頭啊!不過經歷今晚之後,他會讓她變得不再單純!他就是想要把一切單純的東西毀掉,以報復那個女人留給他的深刻傷害!
這麼想著,他的眼楮開始陰鶩起來,扔了煙往地上踩了踩,然後雙手插入褲兜里慢悠悠朝床邊走去,看著袁語陌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已經衣衫不整露出里面白色的胸衣了。看來她還以為是在自己家里呢,所以這麼肆無忌憚,不知道如果她知道自己現在就在一個男人的房間里,自己扒拉著衣服給男人看會是什麼感想?
殷蔚天不屑地笑了一下,走上前,雙手壓在她身體兩側,半壓著她,然後調笑著說︰「你覺得熱?讓不讓我幫你月兌衣服啊?」他的語氣溫柔得完全像在誘哄小孩子,可是听起來也壞壞的,好像含有不良居心。
袁語陌听到有人和她說話,不由得睜開眼,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那人帥氣得好像從天上走來的,眼楮很陰鶩很壞,可是竟然也非常魅惑,讓人忍不深陷下去。袁語陌盯了他好久,才辨認出是殷蔚天,竟然就是今天欺負她的「天堂夜」的老板殷蔚天!她不由得一愣,然後身體僵了,冷冷地說︰「殷蔚天?你怎能會在這里?」
殷蔚天痞痞一笑,伸出修長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說︰「這里是我家,我不在這里在哪里呢?」他的語氣還是很輕,一點點的就像在騙小孩子。
「你家?」袁語陌皺眉,然後看了看四周,果然看到一個超級寬大超級豪華的房間,擺設都是非常奢華非常精巧的,根本不像是她家或是任何一家賓館的房間。她被嚇住了,立刻坐了起來,這一坐起來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凌亂不整,扣子散落,甚至還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內衣。她「啊」地尖叫一聲急忙後退,雙手護住自己的胸膛,惶恐地大喊︰「你干什麼?你對我干了什麼?你這個禽/獸!」
殷蔚天勾唇邪惡一笑,抬起腳來跪到床上,一步一前移,漸漸逼近她,然後說︰「禽/獸嗎?衣服不是你自己月兌的嗎?我剛剛根本就沒動過你,是你自己要在我面前寬衣解帶,後來怎麼又怪我是禽/獸了?」
「你別過來,你要干什麼?」袁語陌很惶恐,一直後退,直到已經退到了盡頭靠到牆上退不了了才停止。她這才想起自己剛才意識模糊的時候感覺很熱,又以為自己躺在家里,所以就不住地拉扯衣服。想起這里她又覺得自己很不對勁,體內很熱,好像有一團欲/火燃燒,讓她口干舌燥,尤其是見到面前擺著這麼一個大男人後竟然生起了莫名的渴望。
殷蔚天挑眉說︰「你是不是覺得很熱啊?那讓不讓我幫你月兌衣服呢?」
「你這個禽/獸,你別過來!」袁語陌怒視他。
殷蔚天只痞痞一笑,根本不當回事,繼續說︰「或者其實你在害羞?這樣吧,我自己也把衣服給月兌了,再月兌你的,我們相互看對方是不是就不會吃虧了?你也不用害羞了!」他說著竟然開始拉扯領帶,解開襯衫的扣子然後月兌起衣服來,甚至還解開了褲頭的皮帶。同時他的眼神也放出火來,灼熱得好像要把她燃燒成灰燼。
袁語陌大罵他︰「你無/恥!你簡直就是無/恥之徒,你簡直就是禽/獸!」然後開始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不利了,袁語陌就側過一邊伸腳打算下床去逃跑。
可是殷蔚天長臂一拉又把她拉回來了,還扯到懷里從背後抱著她,在她耳邊吹氣說︰「你不想要嗎?可是我怎麼感覺到你很興奮?其實你的身體在渴望我吧?」說著,一雙手開始在她身上游移,又把她好不容易整理好的衣衫扯亂了。一手從她的衣襟里探進去,開始肆意撫模揉/捏她的身體,一手緊緊地摟著她,不讓她逃月兌。
袁語陌在他的手撫模到她的身體的一剎那立刻嚶嚀了一聲,那聲音嬌媚得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竟然開始發抖,在他的撫弄體一寸寸戰栗,氣喘吁吁,體內的火焰燃燒得更高了,幾乎要吞沒她的理智,同時口干舌燥,更加渴望著什麼。甚至覺得他這樣的撫模很舒服,舒服得她想要得更多。
可是現在她意識還是清醒的,還是有羞恥心,強烈的屈辱感讓她排斥這種踫觸,就抬手制止他的手,掙扎著大喊︰「你要干什麼?放開我!放開我!殷蔚天你這個禽/獸,禽/獸!」
「嗯哼,禽/獸嗎?」。殷蔚天冷笑一聲,「那就當我是禽/獸好了,既然是禽/獸這出戲更要做得名副其實了!」說著,猛然扳動她的身體把她壓到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文,剛開始的時候女主很柔弱,但是後面會變得強大,變成強大冷靜的御姐回來報復傷害過她的人。
我想要推薦票,不知道有米有,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