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了,開門的人動作很輕,好像怕吵醒什麼人,進門的人輕輕的帶上門,坐到椅子上,好似來人有些踉蹌,發出了格外刺耳的聲響,「昀,你睡了麼。」空氣中,散著淡淡的酒味。「睡了啊,睡了就好。」听見沒人回答,頤鳶自言自語道。
她跑了,是的,她跑了,她跑離了那個她討厭的地方,回到城里,回到客棧,然後把客棧的酒都喝光了,她並沒有用內力來消除酒力,所以終于有點醉的感覺了,實在不想再看客棧里的人怪異的眼光,她就晃晃悠悠地回房了。
頤鳶看向床上的人,好像不滿他霸佔了原本屬于她的床,臉上盡是惱意,起身走到床前,把床上的人往里面推了推,拉開被子,她自己也鑽進了被窩。興許,因為醉的緣故吧,頤鳶大著膽,把床上的人從背面環抱著,她的手是如此的縴細,縴細的讓人心疼。
許是酒的緣故,頤鳶並沒有發現在她抱向 昀的時候,他的身子僵了一下,「昀,你知道嗎,我好難過好難過哦,今天,我想起他了,想起他了,我很內疚啊。」頤鳶抱著 昀的背,說話的熱氣,盡數噴向 昀的耳朵,「我好後悔,昀,你知道嗎,我好後悔,如果不是當初我的猶豫,他就不會那麼慘,不會那麼慘了。」 昀感到脖頸處滑落了些濕潤的東西,他哭了?為誰難過,是他的愛人麼,他有愛人了?為什麼,為什麼你連一個讓我愛你的機會都不給我,有愛人了,你有愛人了,我不應該再干擾你,是不是啊,是的,你一定不會喜歡男人對吧。 昀的心,很痛很痛。
「昀,你知道嗎,他是我一輩子最重要的人,」可是是上輩子,「我卻害死了他,不,他沒有死,而是比死更慘,比死更慘啊,」頤鳶好像有些失控,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她在你心里,就那麼重要麼。 昀的心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了。「就是因為我的猶豫,就是因為我自以為是的仁慈,才會害死他的,對不起,對不起,小逸,都是我,都怪我。」頤鳶已經泣不成聲, 昀忍住轉身把身後哭泣的人抱在懷里的沖動,秋逸他不會喜歡男人的,他若是知道自己醒著,他肯定會立刻離開的,他舍不得,舍不得秋逸身體的溫度,身體的味道。
「昀,我是不是很壞,是不是很壞,對吧,我就是很壞,我根本不配當小逸的姐姐,我不配,我不配啊。」頤鳶抱著 昀的力度逐漸增大。你不壞,真的,你不壞,你很配當她的姐姐、、、、、、等一下,他說的是姐姐,慢著,那就是說,他口里的那個人不是他的愛人了,不是愛人,姐姐,呵呵,不對,再等等,姐姐,那秋逸,不就是女的。想到這里, 昀猛地睜開眼楮,原來她是女的,還以為自己喜歡男人了呢。心里的傷痛,一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歡躍。
他轉身,不顧頤鳶驚異的眼神,狠狠地抱住眼前的女子,他不要失去她,他再也不放手了,「秋逸,你不壞,真的,我相信,小逸他也不會怪你的,他在心里肯定一直把你當好姐姐的。」他把她的頭按在他的胸膛,在她耳邊柔聲的說,「能認識你,是老天對我最大的賞賜,秋逸,不要難過了好嗎,看你流下眼淚,我卻無能為力,我的心,很痛很痛啊。」把手輕松,四目對望,男子的眼里盡是深情。
「昀,小逸,他真的不會怪我嗎,他真的會一直把我當好姐姐嗎。」如今的她,早已褪除平日的冷靜,眼中盡是如孩童般的純真,滿臉的淚痕,讓她更為楚楚動人。
昀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該死,他怎麼這個時候有反應啊,丟臉丟大了,「不會,他一定不會怪你。」
似乎是听到最美好的答案,頤鳶帶著淡淡的笑意,迷上了眼楮,沉沉的睡去。
昀這才打量起懷中的人。因燭光搖曳不定,他只能依稀看到,她的臉上布滿了酒醉的紅暈,又因為哭泣而泛紅的雙眼,眼淚濕潤了她的唇,顯得更為水女敕,更為誘人, 昀又不自覺的吞吞口水,臉上盡是苦笑,佳人在懷,要他毫無反應還真是做不到。嗯,居然女扮男裝欺騙我,該罰。
昀為自己找了個吃豆腐的好借口,低頭,吻上了頤鳶的唇,也許是第一次, 昀只是踫了踫便立刻收回來了。讓我以為自己喜歡男人,更該罰。說著,又吻上了她的唇,許是緊張,唇,又很快離開了。
讓我那麼心痛,罰、、、
讓我以為你有愛人,罰、、、
讓你說我自戀,罰、、、
讓你、、、、、、罰、、、、、
整個夜里,房中呈現的是一個這樣的畫面,一個男子抱著佳人,不停地吻了又吻,還拼命給自己找借口、、、、、、吻得時間是越來越長,技術是越來越純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