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要你多事!」寒塓宣冷冷地回了他一句,喝著下人端來的茶,那本來就是他設下的圈套,可這白痴倒好,打亂了他的計劃,還對他笑得像個白痴,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的,他沒殺了他就算好了,還要謝謝?簡直是做夢沒醒來。
白衣男子也就是鐘書言翻了個白眼,看看,寒塓宣當時就是這麼回答他的,所以當時,他就發誓,一定要寒塓宣‘還’自己一句謝謝。
然後他就纏上了寒塓宣,纏著纏著,不知不覺中也過了三年,可寒塓宣這家伙也真是嘴硬,一毛不拔,小氣得連一句謝謝都不肯給,愣是將他當成柱子,當他是空氣,高興的時候回他兩句,不高興了,理都不理他,又傲又冷,有時候,他也覺得自己很犯賤,硬是拿著熱臉貼人家冷,而且還一貼就是三年,他這是圖啥啊?
「好好好,就算是我多事好了!」鐘書言突然神經兮兮地挨近了寒塓宣,臉上盛滿了不懷好意的奸笑︰「喂!我听說,皇上為你賜婚了?而且還是童國丈的千金小姐?」
听說?當然不是听說啦∼這幾天傳得沸沸揚揚的事,他還需要听說嗎?他會那麼說,不過是覺得好玩而已。
寒塓宣听了臉色一暗,冷眼直視向鐘書言,鐘書言見狀更是笑開了眼,嘴里幸災樂禍︰「恭喜你了!新郎官!」
哈哈∼總算看到他變臉了,值得!
誰不知道童國丈的小女兒童顏從小體弱多病,弱不經風,一吹就倒,以寒塓宣這種朗朗硬漢,又冰又冷的個性,恐怕對那種從小需要人呵護的小花沒‘性趣’吧?
況且童國丈的小千金好像才十歲還是八歲來著?寒塓宣娶了人家,他是做人家爹呢?還是做人家爺啊?
「你很高興?」魔音似乎從地下傳來,寒塓宣冷眼掃視,寒冰煞起,鐘書言真以為自己不敢把他怎麼樣嗎?要不是看在他是恩師之子的份上,他早就斃了他了!
「對啊!你大婚嘛!我當然高興啊!」鐘書言笑得更白痴了,寒塓宣這家伙今天跟他說話竟然超過兩句,真是難得啊!平常不是瞪他幾眼,就是滾,所以今天還真是特別,或者他是氣得不輕吧!呵呵!
「滾∼」寒塓宣冷冷瞪了他一眼,轉身便離開了。
「啊?」鐘書言聞言一愣,呆了,這家伙才‘表揚’他呢!怎麼才一下子又叫他滾了?他也變得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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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那個男人,童顏發覺自己又走回了原地,她抬頭看著依然站在窗邊的老人,突然間,童顏心里覺得一愣,她淡漠的聲音問道︰「請我來的人就是他?」
之前看見窗前那個老人,她就覺得他一直在看自己,只是沒想到走了回來,卻發現她要去的地方竟然就是同一間茶樓,而她還有一種感覺,她要見的人,就是樓上那位老人。
男人回過頭來,順著她的眼光看向閣樓,隨後對她點了點頭︰「正是,童小姐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