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童府,童顏悠閑的走在街道上,走在香城的街道上,她默默的穿梭在人群中,小販叫賣,人朝擁擠,香城商業繁昌,看來好不熱鬧,好不繁華。
穿過大街小巷,童顏矗立在一家兵器行面前,她烏黑好看的瞳眸輕抬,一雙犀利有神的眼楮淡淡輕瞟,前些天讓老板做的兵器也不知道做好了沒有。
由于還不想讓童府的人知道太多自己的事,所以她並沒有讓老板做好就往童府送,她只是讓老板先做好,有時間她會自己上門,只是這兩天忙著看史書,而且還要參加百花宴,所以把這事給耽擱了。
童顏輕抬小巧的小腳,信步沉穩的走進零零總總的店鋪,入眼的大刀長劍掛于牆中,令人眼花繚亂,然而這些都不是她的目標,童顏直接走到櫃台,幼稚的童音淡淡輕啟︰「老板,我要的東西做好了沒有?」
這個幼稚的童音,老板先是一愣,但很快隨回過神來,他看著童顏熱情的回道︰「小姐您來了,東西都做好了,而且您來得可真是巧,才做好,您就來了。」
看著那一件件出色的兵器出爐,他不得不承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小女乃娃設計出來所鑄造的兵器真是無人能及,無人能比,小丫頭在這方面可是很有天賦啊!要是能讓她多在店里指點一二,他這家香城里最好的兵器行,恐怕能趕上天下最好的兵器行了,只是……
這個小女乃娃的身份特殊,他怕自己還沒開口,他就沒命了。
隨著老板的話出,伙計已經把東西拿了出來,童顏一件一件的檢視著那些小巧而且實用的兵器,絕色的小臉勾起了一道難得的笑意,她點了點頭,然而把剩下的錢付上︰「老板,這些東西我都很滿意,這是剩下的金額,你數數,多的,算是給你的打賞。」
有了這些東西,她要走進皇宮殺了姜仲禹那個皇帝都不是問題,只是看她屑不屑。
看著遞來的銀票,老板趕緊推了回去,而且還把之前收的訂金也一塊奉還,唯恐的道︰「小姐,這些銀票您還是拿回去吧!您的銀子,小的可不敢收,還有這些訂金,您都收回去吧!」
她的銀子,他怎麼敢收,在那天,這個小女乃娃離去後就有一個神秘人拿著火焰聯盟白騎的令牌前來向他下了命令,以後只要這小女乃娃進門,他們都必須把她當成貴賓一樣款待,不得怠慢,而且不得收取任何費用。
要知道火焰聯盟有四大護法,十二騎,還有三十六分舵,他們隨便一個都比他這個小小的分堂堂主級高位重,十二騎中的白騎令一出,他一個小小的分堂堂主豈敢不從。
其實他是火焰聯盟的分堂堂主,一直暗藏于香城,沒事的時候他就是一個香城里打造兵器的老板,要是天下有大事,火焰聯盟令一出,他就是一名隨時待命的戰將。
「不收錢?為什麼?」童顏淡漠的眼底難得一愣,她犀利的瞳眸打量在老板的身上,眼底散發著疑惑的光芒。
做生意不收取分文,這可是她前生加今生以來,遇見最特別、也是最稀奇的事,一個生意人,沒有因為兵器難做而謀取暴利已經算是難得,可是他竟然告訴她,要她把訂金也拿回去?進了口袋的銀子還能往回跑?這不是稀奇是什麼?
「這……」老板為難的一時盾語,白騎令的事,他絕不能道出,否則不只是自己的身份會曝光,白騎或者還會受他的牽連,雖然這小女乃娃能得到白騎的特別‘招待’,可是並不代表這小女乃娃知道白騎的存在,甚至不知道白騎是誰。
身為小部分堂堂主的老板,也不是憑空得名,在片刻呆愣之後,他很快便有了對策︰「小姐,是這樣的,小姐您所設計的兵器小的很是欣賞,您年紀輕輕就能設計出如此出色的兵圖,百年難得一見,小的只是欣賞小姐的才能,難得遇上如此有天賦的知音,小的敬仰,這些就算是小的送給您的了。」
童顏柳葉眉兒輕挑,淡笑不語,然而犀利的眼底卻閃過一抹有諷刺,老板的謊言真是要打‘草稿’啊!如果他真的只是欣賞她的才能,在她問話的時候他又怎麼會愣了片刻才回答?他的話分明就是借口。
雖然她知道老板或者真的欣賞她的才能,可是她知道那絕對不是真正的原因,然而既然別人想‘送’,身為精明的現代人,她豈有不收的道理,至于真正的原因是什麼,既然別人不願意提出,她也不為難。
收起了小巧的兵器,童顏告別了兵器行,正當她要往回走的時候,遠遠的前方出現了不小的騷動。
 
童顏尋著聲音望去,只見一群四肢發達的奴才圍著一個男子暴打,其中一個肥胖的男人身上金光閃閃,穿著光鮮亮麗,他手上還抱著一個還算美麗的女子,嘴里還不停的嚷嚷著︰「打打打,給本少爺狠狠的打,竟然敢不給本少爺交保護費,簡直是找死!」
听著肥胖男人的叫嚷,童顏不用腦袋想也知道,地下這個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男人肯定是遇上了地痞流氓,手里沒銀子上交,又或者不想交的下場,不用想,就是她眼前所見了。
這種橫行霸道的事情,在這文明的現代都有,又何況是迂腐古老的古代,童顏淡淡的看了眼,並不打算上前攪和,然而她不惹事,事情卻惹上了她。
就在她想繞道而走的時候,原本軟軟倒在地下的男人突然起身,而且朝她的方向撞來,特工敏銳的感覺,童顏立即閃躲,然而奇怪的是男人竟然還是撞上了她,還害她跟著他一起摔倒在地。
童顏眉心一皺,犀利的瞳眸閃過一抹冰冷,她美麗的眼楮輕抬,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
這一看,童顏又是一愣,原以為這個男人應該是一個三四十歲的老頭,沒想到男人看來才只有二十來歲,一襲粗衣麻布,可是不知為何,男人給她的感覺並不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