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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寒塓宣的話,賽依然臉上的顏色頓時變了幾變,但片刻她又揚起來笑容,說道︰「王爺,您也許會覺得依然不懂規矩,可是老王妃在臨走前也曾交代,讓依然好好照顧王爺,所以依然也只是依老王妃的的話行事,如果依然做得不好,還請王爺多多包涵。」
賽依然說著心里一片委屈,她到底做錯什麼了?她不就是找了一些話題,想拉近他們之間的關系嗎?可是寒塓宣不想跟她聊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指責她管著主子?他是王爺,她哪干管著他啊!
「賽小姐,老王妃是主,本王亦是主,本王就跟你明說了,本王不喜歡你,更不喜歡你跟前跟後的,不要以為有老王妃為你撐腰,你就可以放肆,惹怒了本王,不要說賽府容不下你,宣王府也沒有你的一片瓦。」寒塓宣烏黑的冰眸冷如寒冰冷冽逼人,冷漠無情的眼底一片銳利鋒芒,並沒有半分憐香惜玉。
賽依然是听不懂他的意思嗎?竟然還敢拿娘來壓他?簡直就是找死。
「你……」
賽依然委屈的張了張嘴,看著寒塓宣與一旁若無其事的童顏,她最後什麼都沒說,只是捂著嘴巴哭著跑了出去。
看著哭著離去的背影,童顏淡淡的挑了挑眉︰「人常說宣王爺冰冷,今天看來果真不假!」
原以為寒塓宣就算看出賽依然的意圖,看在老王妃的面子上也會稍微收斂一點,可是沒想到他不但沒有手軟,而且說出來的話比她還狠,果然是傳聞中冷血無情的宣王,她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寒塓宣回過頭來,看著童顏的時候眼底已經一片輕柔︰「怎麼?怕了?」
對待他不在乎的人,他可以是冰冷的,也可以是無情的,他也不會手軟半分,所以他不在乎的人總會說他冷血,這點他並不否認,因為事實便是如此,然而盡管如此,他還是不希望童顏會怕他。
「怕?」童顏呵呵一笑︰「在童顏的字典里,童顏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怕!」
這話她可不說假,上輩子,在特工組的時候,她雖然不是特工組里最年輕的,但卻是特工組里的頭號人物,而她的腦袋,更是價值九位數的美金,所以可想而知,多少人想要她這顆腦袋,而她又什麼時候怕過了?
聞言,寒塓宣笑了,但片刻他又有疑問了︰「顏顏,字典是什麼意思?」
雖然听明白她的意思,可是字典是什麼東西?想他寒塓宣才學也不算淺,可是難不成他真的孤陋寡聞了?他為什麼沒有听過字典這些詞。
童顏一愣,然後甩甩小手,淡然的道︰「字就是字,典就是典,總之意思是說童顏所學的字里面,沒有怕這個字。」
字典是什麼?她還真不好解釋,誰叫這架空的古代學里沒有呢!寒塓宣听過了才怪,《現代漢語詞典》1956年才由國家立項,1958年6月才正式開編,1960年才印出試印本征求意見,1965年印出了試用本送審稿,1973年內部才發行,1978年第一版,1983年第二版,然後是第三第四第五版……
總之,這些年月日都不是他所知道的,她要真說出來了,寒塓宣大概會以為她又回到以前的童顏,也就是又‘瘋’了。
「可是……」可是他怎麼沒听過這樣的詞啊?
寒塓宣還想說些什麼,然而童顏卻打斷了他︰「哎呀∼好了好了,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了,我肚子餓了。」
寒塓宣看了看昏暗下來的天色,笑著說道︰「還真的有點晚了,那我們傳膳吧!」
沒想到才聊了一會,剛剛還有夕陽的天已經暗下來了,這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只是他以前怎麼都不覺得呢?以前日子也是那麼過,可是他總覺得每天過的日子都是一樣的,除了公事還是公事,度日如年,一成不變。
晚膳後,寒塓宣離開了童顏的房間,原本想回自己的房中好好睡上一覺,可是他才走到門前,侍衛便向他稟告了
︰「王爺,賽小姐在里面,屬下攔著不讓進,可是賽小姐說這是老王妃恩準的,所以屬下……」
所以他也不好攔著,畢竟王爺向來是個孝子,如果這是老王妃恩準的事,王爺肯定也會同意。
侍衛還沒有說完,听到門口有聲音的賽依然已經跑了出來,她嬌嗲嗲的低著頭,柔媚的道︰「王爺,您回來了?依然伺候著您休息。」
今天下午,她是受盡了委屈,可是想到爺爺,她又只好把委屈咽回了肚子里,厚著顏面在房間里等著。
因為她始終相信,男人血氣方剛,有些時候就算心里不大願意,但他依然抵不過的誘惑,況且童顏還是個孩子,她怎麼可能滿足得了一個成熟男人的,所以她相信,只要她放在身段,就一定能成事。
「賽依然,本王本以為你只是不怎麼聰明,沒想到你不只是腦袋愚鈍,而且蠢得可以。」寒塓宣聲音冰冷疏離,不緊不慢,不急而不燥,慵懶而邪魅,飄在耳旁卻有一種淡淡的無情,冷如閻王,冰如地獄的吏者,透著疏離與深深的威嚴。
听著那淡淡的口吻,賽依然心里去咯吱咯吱的咚咚響,感覺身上一股寒風刮過,然而她還是強忍著害怕,硬著頭皮說道︰「王爺,依然不明白王爺您的意思,老王妃說過,王爺您一個人在外需要有人貼身照顧著,所以依然才斗膽了。」
「貼身照顧?」寒塓宣眼底一片諷刺︰「你說的貼身照顧是指倒貼上床吧?」
她心里有什麼主意,他還看不清楚嗎?她當他寒塓宣是三歲的小孩?還是她覺得他這些年所立下的成績都是隨便玩玩就有了?賽依然真是可笑,如果他連這點小心思都看不出來,那他就是笨蛋了。
賽依然抬起了頭,臉上一片朝紅︰「王爺,老王妃對依然有恩,所以如果王爺有需要,依然也不會反抗。」
寒塓宣眼底冰冷盡現,嘴角諷刺勾起,賽依然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自己放蕩卻以娘為借口,娘會喜歡這種女人,他真為娘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