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房里頓時充滿了憤怒的掙扎與抗議,可是賽依然畢竟是女人,她又哪里抵得過男人天生的強大力量,所以無論她如何掙扎,卻依然不能遠離他半分。
而且她還發覺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怪,從剛開始的悶熱,到心里像是藏著一團火,迅速燃燒,直到她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嗯∼」
賽依然知道這是逍遙散發揮作用了,而且來勢凶凶,又猛又烈,渾身變得軟綿綿。
高謙見藥物發揮作用,頓時露出了得逞的殲笑︰「寒塓宣,看你再得意!等本公子玩了你的女人,看你還得不得意得起來!」
高謙大手一扯,賽依然的衣袍立即被扯下一片。
「不∼」她不要,她不要啊∼誰來救救她,她不要啊∼賽依然勉強的維持著最後一絲清醒,然而拒絕的動作卻是那麼的無力。
「不?」高謙笑得yin殲︰「咱們慢慢來,本公子保證,待會你會想要的!」
服了逍遙散的女人,從來沒有逃得掉的,不過他喜歡在戲前盡情的撲獵,把獵物困在自己的陷阱中。
☆☆☆☆☆
童顏跟在秋姨的身後,不一會他們就走到了一間廂房門前,房間里傳來了陣陣令人臉紅耳亦的申吟聲。
她還是來晚了嗎?
童顏犀利的瞳眸瞬間冰冷,小手一揮,方陣余與方陣威立即明白的一腳踢開了房門,童顏首先走了進去,入眼的是一片凌亂不堪的場面。
賽依然被按到了地下,臉面的紅朝,衣衫破碎不整,而高謙則把衣袍月兌到了一半,當他听見門被踹開的聲音,抬頭往童顏的方向看來,嘴里還不停叫罵︰「該死的奴才,誰讓你們進來……」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罵完,寒塓宣的身影已經來到了童顏的身後。
高謙先是一愣,但很快便回過神來,說語流里流氣︰「喲∼王爺,您也來了?您怎麼不早說想來呢?高謙也好陪著您啊!可是您看,怡春院的女人就是熱情,這會高謙有點‘忙’,實在抽不出空陪您。」
這會,賽依然已經完全被藥特掌控著,看起來就像一個不知羞澀的yin賤女人,沒有羞澀的攀爬在高謙的身上,以求更多了快意,嘴里還不停的低吟著。
看見高謙,寒塓宣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驚訝,卻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而是低著頭問著童顏︰「顏顏,這事你還要管嗎?」。
賽依然這副模樣一看就是被人下了藥,就算還沒有失身,也不是什麼清白人家,進了青樓,就算能出去,在別人的眼里都不是什麼清白人家,所以有救等于沒救,他覺得他們就沒必要再來。
只是沒想到這個非要賽依然接客的‘高公子’就是一年前差點強暴了一句丫鬟的高謙,看來這事並不簡單啊!
賽依然今夜里才被他丟進怡春院,知道的人應該不多,可是高謙為什麼會知道?而且還指明要賽依然不可?除非他早就得到了消息,否則怎麼會有那麼巧的事。
而且賽依然是跟著他一起來的女人,在外人的眼里也許有另一層意思,雖然這些他都不在意,他也不想管賽依然的死活,但這事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高謙應該是沖著一年前的事而來,因為曾經自己給過他難堪。
童顏並沒有回答寒塓宣的話,然而那雙美麗的瞳眸犀利深沉,幼女敕的童音淡淡的,卻冷如冰霜︰「來人,把他給我丟出去!」
高謙竟然對賽依然下藥?這種行為是她最不恥的,也是她最鄙視的,想她上輩子做了好些年的特工,向來以打壓犯罪分子為己任,而今天卻差點讓悲劇發生,要是她再晚一點,賽依然這輩子就真的完了。
高謙聞言,一臉的怒容,心里實在氣不過,所以便狂妄怒嘯︰「你敢!小王妃,你雖然是宣王爺的王妃,但你可知道我爹是誰?我爹是本縣的縣令,而且我爹與童國丈爺也就是你爹還是好兄弟,你們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小心你爹饒不了你,況且本公子在青樓里找樂子,關你們什麼事?高謙可不記得自己犯了什麼法。」
一個小小的女乃娃就想動他?她也不想想他爹跟童國丈的關系,童顏雖然是皇帝指給宣王的王妃,可是她可別忘了自己姓什麼,童國丈對爹都給幾分薄面,又何況是她。
「我爹?」童顏笑了,然而那抹笑容卻未到達眼底,烏黑如
墨的眸子里閃著冰冷的光芒。
高謙見她笑了,臉上又是一陣得意的笑容,語氣攀親帶故︰「對,就是你爹,你爹跟我爹,那可是十幾年的好兄弟,要不是高謙繁忙,高謙早就前往童府拜訪,也不至于咱們‘兄妹’倆見面就差點打起來。」
他就說嘛,爹怕寒塓宣干嘛?看看這會,把童國丈的名號搬出來童顏還不是對他‘笑中含禮’。
然而就在高謙得意的時候,童顏犀利的瞳眸散發著淡淡的諷刺,她緩緩向前走了幾步,小小的腦袋微昂︰「是嗎?那麼你又可知道童顏在這世間最痛恨的人是誰?」
童顏說著微微一停又道︰「是我爹!」
在童顏,她與娘都受盡了委屈,處處受人欺壓,而造成這一切的人就是童上恩,而且童上恩屢屢致她于死地,高謙那話不說還好,不看童上恩的面子,她不過是將他丟出去,可是看了童上恩的‘面子’,她改變主意了。
「來人啊!把他的衣服剝光,一件不剩,讓他在街上跑十圈!」童顏說著語氣突然極速下降,空氣中似乎被寒冷凍結。
童顏那冰冷的語氣,還有那冷血無情的話,方陣余與方陣威都愣了片刻才回神︰「是!屬下尊命!」
他們小王妃真的一點也不像個小女乃娃,從見到她,到真正認識她,甚至是到現在,他們從來沒有見她干過一件孩子該做的事,至于現在就更不必說了,不要說她像孩子,他們覺得童顏跟王爺的冷血一比,有過而無不及。
身後,寒塓宣聞言,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人常說他宣王冷血,沒想到他的王妃也不差,而他現在總算知道她為什麼會說自己的字典里沒有怕這個字了,因為他們有時候同樣無情,只是希望她的無情不會用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