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巫最近是不是跟蝸牛同居了?否則怎麼老跟蝸牛粘在了起呢?至于理由,巫就不說了,因為大家都知道!總之謝謝大家的關心,謝謝大家的一路支持,非常感謝!群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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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童顏的問話,方陣余為難的看了看童顏,但最後還是選擇跟她說了實話︰「其實屬下並不是太清楚王爺怎麼了,剛開始,屬下以為王爺是跟您吵架了,可是王爺又說不是,不過王爺剛剛好像提到什麼還不能回去,」
方陣余停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小王妃,你們是不是真的吵架了?王爺平常對我們雖然冰冰冷冷的,但是王爺對您可從來不會如此,您應該也了解王爺不是嗎?」。
王爺現在可是很寵著童顏,這點他們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王爺似乎從來沒有那麼在乎過一個人,所以他並不想讓王爺受傷。
還不能回去?
是因為那個約定嗎?他其實很在意吧?
方陣余的話,童顏並沒有回答,她只是微微低頭看著醉醺醺的寒塓宣,一陣沉默,過了片刻她才淡淡的說道︰「幫我扶他進去吧!」
寒塓宣的酒態並不難纏,除了剛開始說了一兩句夢話,他幾乎很安靜,可是那無意中表露出來的話,卻是令童顏覺得糾心。
約定嗎?
童顏美麗的瞳眸看著寒塓宣那張俊美無比的臉,心里暗嘆,果然跟火焰聯盟有關。
明明心里有疑問,可是她卻將他排除在外,不能問不能管,他心里應該很難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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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輪紅日漸漸從東方升起,黎明的曙光拂去夜幕的輕紗,花兒異草在晨曦里染上了薄薄的露珠,隨著微風搖擺輕舞,迷蒙的天空漸漸破曉,淡青色又有點灰蒙的天空瓖嵌著點點殘星,大地朦朦朧朧的,仿若籠罩著一層灰色的神秘輕紗。
枝頭樹梢上,鳥兒自由自在的飛翔,宛轉悠揚的嗚叫偶爾從天空飛過,聲音婉轉動听。
寬暢柔軟的床榻上,寒塓宣一雙妖魅的瞳眸緩緩睜開,帶點迷離的星眸烏黑,在他睜開眼楮的同時眉頭微微皺起,腦袋仿若被錘子敲打著,疼痛不已。
然而盡管如此,寒塓宣除了淡淡的皺眉還是忍不住疼痛,沒有發出任何嘶叫聲。
「醒了?」童顏的聲音突然從旁邊響起,寒塓宣尋聲望去,只見童顏端著一碗湯走了過來。
「抱歉!本王喝多了!」寒塓宣趕緊從床上坐了起來,然而酒醉過後的頭又笨又痛,猛然起身,寒塓宣還是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
他明明記得在喝酒,可是醒來卻已經在床上,不用多想,他也知道自己昨夜喝醉了。
「頭痛?」童顏見狀心里不免心疼,她趕緊走上前,說著把醒酒湯遞給他︰「把這醒酒湯喝了就不痛了,以後別喝那麼多,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你這樣我會擔心!」
她知道他心里在意什麼,可是她也有自己的顧慮,她更不能自私的只考慮到自己和他,她得為天下的百姓著想,這是一個身為特工的宗指,也是她這個少尊主該做的事。
所以不管她現在是不是特工,也不管她現在是不是少尊主,這兩個身份都不容她自私。
寒塓宣看著童顏,並沒有把那碗醒酒湯接過來,而是忽然抱住了她,童顏手中的湯一,身體反射性的動了下,然而此時,耳旁卻傳來淡淡沙啞的聲音︰「讓本王抱一下!」
寒塓宣閉著眼楮,聞著她那干淨的味道,心里盡管有傷心,可是也有喜悅,知道她是擔心自己,關心自己的就夠了,真的夠了。
童顏心里無聲輕嘆,沉默了,過了片刻她才悠悠輕語︰「有些事並非童顏有意瞞著王爺,也並非有意將王爺排除在外,可是事關重大,童顏不能自私,總有一天,童顏會告訴王爺全部,但不是現在,王爺願意等嗎?」。
她能說的,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只希望他不要再鑽牛角尖,她也不希望他為了自己的事心煩。
听著前言,寒塓宣身體一僵,以為她想告訴他,而他也想到了她的條件,然而听到最後,他才發覺是自己的反應過度了,他手中的力道緊了緊,做了一個無言的回答。
他願意,他願意等,無論時間是多久,他都願意等她的一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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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縣令府,寧靜的夜中突然響起了喧嘩的聲音,高謙怒火沖天的把椅子砸到了地下,椅子立即應聲而碎,另一旁,高衛臨見狀,只是皺了皺眉,並沒有多說什麼。
「爹,你怎麼就不說句話?他們一直說等等等,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啊?他們要是沒有那個膽就直說,不要推三推四,我們自己來就行了。」
那次刺殺賽依然失敗後,童上恩就一直讓他們等,可是他們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啊?這邊他雖然打點過了,懼于爹是地方縣令,舅舅在此也不會問出什麼,可是一旦舅舅跟賽依然踫了面,他們的計劃就完了。
高衛臨一陣沉默,片刻之後才淡淡的問道︰「那你想怎麼做?你可別忘了,他們已經抵達風驪國,我們要殺賽依然更難了。」
寒塓宣身為異國重臣,他住的行宮肯定重兵把守,他們又怎麼進去刺殺賽依然?而且在那次失敗之後,寒塓宣肯定早有戒備,他們這時候去刺殺賽依然,那不是自投落網嗎?
也許童上恩就是考慮到這一點,所以才一直沒有動作,畢竟童上恩那只狐狸可不是笨蛋,他們能想到的,童上恩必定也已經想到了。
「我不管,難殺我也要殺!」高謙怒目橫眉,眼底閃爍著陰狠的恨意。
不殺了賽依然,他的計劃就不能實施,他的計劃不能實施,他的仇就不能報,而他絕對不放過任何一個參與其中的人,否則難解他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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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驪國的街道上,童顏張著美麗的雙眼,四處搜索著自己喜歡的東西,身後,寒塓宣悠哉的跟在身後,嘴角微揚著笑容,眼里盡是寵溺。
這個丫頭,平日里看來一副正經八百,要是不看她的模樣,他早就忘了她的真實年齡,然而才到街上逛逛就原形畢露了,東張西望,見到好玩的東西會像個好奇的孩子。
「小姐,要看看簪子嗎?我這里有很多種樣式的簪子,您要不要選選看喜不喜歡?」眼尖的商人見到童顏等上,立即殷勤的招呼著,這些人衣著華麗貴氣,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小姐,要是能讓他們買上幾件東西,他這個月就不用愁了。
對于簪子,童顏並沒有太多的要求,不過她比較喜歡一些簡單又不會太俗氣的,然而宣王府畢竟是王孫貴族,他們準備的東西肯定是金光閃閃,不是全金的,就是帶鑽的,所以童顏並沒有拒絕商人的招呼。
童顏在攤子里掃視一圈,目光最後落在一支簡單的玉簪上︰「老板,我要這支!」
順著童顏指的方向看去,老板驚訝的啊了一聲︰「啊?」
看她全身上下都是華麗麗的‘貴’氣,不是金就是銀,不是銀就是鑽,怎麼就只看中了一支普通的玉簪啊?是她指錯了,還是他看錯了?
看著童顏指的那支玉簪,身後的寒塓宣只是愣了愣,但卻沒有支聲。
童顏選擇的簪子並不是精致的玉器,然而只要她喜歡,他並不會阻止。
看出了老板的疑惑,童顏再次說道︰「老板,我就要這支玉簪!」
童顏知道他們這群人的衣著都是光鮮亮麗,就連侍衛身上的衣袍都算是上等的料子,所以這個商人的眼光應該不錯,但只是可惜了,他這攤子里的東西,她只看中那只玉簪。
老板暗中嘆了嘆氣,但是客人已經要求,他也不能不拿,所以只好照童顏的話拿給她了。
突然,老板眼角余光一閃,精明的眼楮一亮,高昂的愉悅的聲音再次響起︰「小姐喜歡這支金簪?」
那是一支高雅貴氣的鳳凰金簪,價格不菲,要是那個女人能買下,他一定能大賺一筆。
「我……不是,我只是隨便看看。」賽依然說著依依不舍的把簪子放了回去,眼里閃過一抹傷感。
這支簪子跟娘留給她那支竟然是一模一樣,只可惜她被舅舅狠心的丟出了賽府,什麼都沒有帶出來,就連娘的簪子也被舅舅霸佔了。
這支簪子她是很想買下來,可是她已經寄人籬下,不再是以前的大小姐,現在無論是吃的、穿的、還是住的,都是宣王府施舍的,而她又怎麼好意思再開口向別人要錢!
童顏雙手壞胸,可愛的腦袋微微歪著,一又美麗的雙眸掃視在賽依然身上,過了片刻,她才緩緩的指著賽依然剛剛把過的那支鳳凰簪子,淡淡的說道︰「把那支也給我包起來!」
她也看中那支簪子了?賽依然扭頭看向童顏,雖然心有不舍,可是盡管不舍,她也只能無可奈何的收回了視線。
這里是市集,有人買,有人賣,她是喜歡,可是她也沒權阻止別人的買賣。
然而就在賽依然暗自傷感的時候,一支鳳凰金簪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賽依然一愣,隨後驚訝的回頭︰「你……為什麼?」
她以為童顏是喜歡那支鳳凰金簪,所以才買下它,可是沒想到童顏卻是買給自己的,她實在不明白童顏為什麼要那麼做,難道她不為寒塓宣的事生氣嗎?
「你不是喜歡嗎?」。童顏的聲音很淡,從她那美麗的小臉上看不出什麼。
這一路上,賽依然並沒有要求過什麼,而且她也不會多加在意,可是這支簪子,她卻一臉不舍,而且眼里似乎還帶著淡淡的傷感,所以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支簪子肯定讓賽依然想起了誰,否則她也不會如此。
一滴溫熱的淚水緩緩從眼眶里流出,賽依然沙啞著聲音,輕輕的道了聲︰「謝謝!」
童顏翻了個白眼,實在有點受不了賽依然動不動就哭的個性︰「你要謝就謝謝王爺吧!」
因為是他付銀子,跟她沒關,她不過是順手一起拿了而已。
身後,寒塓宣無奈的笑了,明明是自己想做好人,卻把他也拉下水,然而盡管知道童顏的用意,寒塓宣也沒有多言,他只是緩緩抬了抬手,方陣余便立刻走到攤子前,把銀子遞給了老板。
看清付錢的人是誰,賽依然明白的又道了聲謝,然而雖然知道銀子是誰付的,但賽依然心里的確對童顏非常感激,因為她清楚的知道,寒塓宣討厭她,所以如果不是童顏,寒塓宣也不會理她,更不會為她付錢。
又逛了一陣,寒塓宣見童顏有點疲憊,便體貼的說道︰「顏顏,累了吧?我們上那間茶樓歇歇腳吧!」
童顏點了點頭,然而就在她點頭的同時,一道聲音突然在不遠處響起︰「咦!宣王爺,這麼巧啊?你們也出來逛街?」
寒塓宣尋聲望去,只見宋宇嘴里咬著一根甘蔗,悠閑的走了過來。
「三皇子!」寒塓宣淡淡的打了一聲招呼,並沒有再說什麼。
童顏淡淡的打量著宋宇,精靈的烏眸閃爍,這個宋宇果真如傳言說得那般,整天無所事事,就知道玩,跟宋俞倒有幾分相似。
對于寒塓宣的冷淡,宋宇也不在意,他只是指了指不遠處的府第問道︰「本殿要去將軍府,你們要不要一同前往?」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听將軍府的總管說,今天老夫人要為宋俞那小子選妻,今天府里一定熱鬧,自己一個人去太沒意思了,有寒塓宣這個王爺前往,應該會更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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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巫答應過萬更的,只是巫實在頭痛,才碼了七千字,還差三千字沒寫完,所以巫會每天多寫一千,三天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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