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願得償 075、輕薄

作者 ︰ 沉默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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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亦可畢竟只是閨閣女子,尋常也不過是和府內的媽媽、丫頭們打交道,真正跟有誠俯的人過招是少之又少。

柳氏凡事都替她考慮,恨不得捧上一顆心,把這天底下最拔尖最好的物什都送到她面前任她挑揀,但凡有違她意,她稍稍作色,柳氏就心疼不已。

楚亦可還算不得多驕縱的,不至于要星星要月亮,稍有耍脾氣的時候,只要一哭一生氣,柳氏就算當時不屈從,往後也必定會多加補償。

柳氏的心機,壓根就沒想過用在楚亦可身上,說楚亦可不戰而勝是再貼切不過。

楚鴻程倒是個官場上老謀深算的,但他跟楚亦可能見幾回面,打多少交道?從來有什麼事,都是柳氏在前頭打陣,跟楚鴻程交涉,楚亦可哪有被拒絕和被落臉子的時候。

至于楚亦清就更別說了,統共就這麼一個嫡親妹妹,什麼事都不會跟她計較,更沒有讓她傷心、挫面子的時候。

合該楚亦可今天不順利。先是一腔熱血,千方百計的請了安王李昂來,誰知沒說上幾句話,就被他給堵了回來。處心積慮,思謀日久的言辭全沒用上,還鬧了個沒臉。

一時情急、義憤之下才想要臨時投靠太子李揚,原本以為憑借著昔日的一點情份,他會喜不自勝,待自己格外盛情呢。卻不想比李昂還差勁。

李昂並沒說死,只要她願意,側妃的位子他不會吝嗇,可這個李揚倒好,竟直白的就這麼拒絕了。他比安王李昂還要不識抬舉。

楚亦可羞憤之下,只覺得滿心茫然,滿嘴的苦澀,想及未來渺渺前路,恨不得幾欲死去。沒能達成自己所願,又三番兩次的受到李家兄弟的羞辱,她真是恨死他們了。

只能說楚亦可沒吃過苦,沒受過挫折,從前太一帆風順了,偶有一次遇到難事,不去反思是否自己提的要求太過苛刻,反倒把所有過錯都推到了對方身上。

楚亦可內心茫然若失,面上再倔強,也難掩一絲失望和憤怒。她冷冷的笑笑,竟無一言可對答。

不願意,那就罷了。原本就是張嘴三分利的事,他不答應,她也沒損失什麼。既然如此,那不就正合了最初的心意了麼?玉牌已經交還,以後再無瓜葛,憑他怎麼想怎麼議論她,她都不必知道,也不想知道。

楚亦可慌亂之中還知道要叫著雛菊回去。

再丟人,也不能丟到外頭,回了寺院,趕緊叫上大哥楚亦清即刻回府。她現在急需一個人靜下心來,好好理理心情,這兩天受到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

楚亦可心生退念,便四顧回頭,可這一回頭,卻大吃一驚。剛才還在附近的雛菊哪里還有半點影子?

青天白日,難不成見鬼了?自始至終,除了雛菊就是她和李揚,壓根沒見外人出現過,怎麼雛菊就沒蹤影了?就算是有豺狼虎豹,也該有點聲響才是?

楚亦可慌亂之下就要喊,就覺得眼前一花,李揚已經欺身上前,倏的一伸手,就捏住了楚亦可的下巴。

楚亦可猛的被侵犯,驚嚇疊加著驚嚇,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李揚強迫她抬頭,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的剪水雙瞳。這個時候,那雙明亮清透的眸子里哪還有一點驕傲和矜持?哪里還有一點尊貴和典雅?

如今她就是他手心里的小兔子,何來的狂傲和張揚?何敢再侃侃而談,跟他講什麼條件?天底下不自量力的人,都該有這樣的下場。

李揚緩緩的俯,將他自己的影子在楚亦可的瞳孔里放到最大,直至她迫于壓力,不得不閉上眼楮。

李揚觸到了嫣紅而柔軟,馥郁而芳香的唇瓣。和想像中的是一個味道,和想像中的一樣迷人。他就像個貪吃的孩子,才發現糖的味道是如此的甜美,從小心翼翼的踫觸,到津津有味的品嘗,再到樂而忘返的流連,一時間李揚忘形了。

楚亦可則是大驚又大駭。她伸出手抵住李揚的胸膛,想推開他,卻發現他的胸膛結實有力,而她自己的手指則綿軟無力,如同泥牛入海,微不足道的力量根本不足與和他抗衡。

眼見得他得隴忘蜀,越來越放肆,唔唔之下想要罵他,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楚亦可大滴大滴的淚滾落了下來。憑白受他輕薄,她還要不要活了?

李揚吮吸著楚亦可的唇瓣,意猶未盡,又去戲弄她的丁香小舌。楚亦可躲躲閃閃,身子在他的懷里扭動掙扎,反倒越是讓他得意。

就算是嘗到了她眼淚的咸澀,也沒有憐香惜玉,就此停止的意思,甚至一伸大手,把楚亦可的小手反剪到背後去,竟然趁勢將楚亦可壓到了大石上。

此時是初春三月,雖是時近正午,可外面還很冷。一觸到冰涼的石頭,楚亦可就無助的申吟了一聲。她滿心里都是絕望,李揚要做什麼?

李揚如她所想,一手把她的雙手高高的固定在頭頂,另一手就去扯她的衣襟,熟練的登堂入室,一手就握住了她胸前的一只渾圓。

楚亦可又驚又怒,可同時又是另一種體驗。一股酥麻的快感,從她的腳心注入,瞬間就傳遍了她的四肢,再回到月復部,一時竟似痴了,身子綿軟如面條,溫柔如春水,竟怎麼也掙不動。

甚至,在羞惱之余,竟然還有一點點渴望,想要讓這種酥麻的感覺來的更凶猛些,或是停留的時間再長些。

一時腦中亂成一團,白嘩嘩的,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听不見,什麼禮義廉恥,什麼家族榮辱,什麼女子名聲……都想不起來了。

是刺痛讓楚亦可渾身一震,清醒過來。此時她衣衫不整,小衣凌亂的掛在腿間,肌膚外露,雪光逼人。李揚則欺身壓著,一手撫弄著她的渾圓,另一手則探進了她的私密之處,正捏搓揉刮,一只手指已經擠入了緊窒的甬道。

刺痛就是從那里傳來的。

楚亦可差點沒昏過去,她尖聲道︰「李揚,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被我爹知道,他會殺了你的。」

李揚俊臉微微泛紅,那雙一向溫和的眼楮里也帶了點情,欲的顏色,比平時要凶猛的多,盯著楚亦可就像盯著一塊美食,不下口會招致天怒人怨,會對不起他自己。

听楚亦可這尖銳的威脅,只是微微一笑,並不曾動得分毫,沉靜自如,卻分明是劍拔弩張之勢,似乎下一刻便會毫不留情的穿透楚亦可最為珍視的那層膜。

他在楚亦可色厲內荏的慌張中道︰「我不過是個見色忘利的男人,若是你,哪怕提了比關羽還非分的條件,我也非答應不可。」

「什麼?」楚亦可一時腦子打結,沒回過彎來。他已經以壓倒性的絕對優勢佔盡上風,還做出這種予取予求的姿態,是來諷刺她的麼?

楚亦可氣的道︰「你,你混蛋。」

他要早有這份誠意,何至于兩人還鬧到這種不可收拾的地步?他但凡有點人心,他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說這種得便宜還賣乖的話。

李揚驕矜的笑笑︰「楚亦可,我不是心口不一的人,今天給你機會,你便只管提,錯過今天,可別抱怨後悔說時不我待。」

楚亦可閉上眼楮,淚嘩一下就流了出來。都這樣了,她還提什麼提?

她自暴自棄的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事已至此,我只願太子殿下能夠高抬貴手,放臣女一條生路。」

李揚呵呵一笑,道︰「你又錯了。人生無數場大大小小的戰役,沒有誰是戰無不勝,場場勝算的。你縱然丟了一局,卻還沒到完全潰敗的地步,你不該以此為挾,跟我提些保全你自己的要求麼?」

要求?是哀求、懇求還差不多吧。

楚亦可透過濃密的長睫,瞪著李揚,咬著唇,一聲不吭。

李揚手指一動,楚亦可又痛又羞,低叫一聲,的不管不顧的道︰「我求,求你,你放開我……啊……」

楚亦可完全崩潰,不可遏制的顫動,伸腿亂蹬,恨不能即刻就逃月兌束縛,恢復自由。這會她哭的泣不成聲,再沒有先前的凜不可侵、從容優雅之態了。

李揚突的起身後退,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楚亦可,道︰「楚亦可,我李揚再無賴,還不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你放心,我必不會虧待了你。」

楚亦可不知道哭了多久,才听見一個怯怯的聲音道︰「姑娘,您,您這是怎麼啦?」

雛菊目瞪口呆的看著楚亦可,腦中轟然作響。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她現在已經不知道什麼是害怕了,只有一個念頭︰天塌了。

小姐以後該怎麼辦?老爺太太知道了會如何?沈家知道了會如何?滿京城知道了會如何?

不管如何,她身為楚亦可的貼身大丫環,這一次是在責難逃,只怕這回,是死定了。一方面是對楚亦可的未來擔憂,一方面是對自己的性命擔憂,雛菊也跟著抹起淚來。

楚亦可听她哭的悲切,倒住了哭,睜著一雙紅腫的眼楮,惡狠狠的瞪著雛菊,道︰「閉嘴,別哭了。」哭也改變不了事實,哭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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