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德更加的原意,新帳老賬一起的與他清算,來一個了解。
這幾個月里,他有多焦急,在擔心佟羅月的安危,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一個晚上,他鬼使神差找到了那個山洞,他也不知道後面的事,會是如此。所以,這一切對于冥德來說,這樣突然發生在自己面前的事,其實他完全是無法預料到的。
今天,在與那晚到現在,事隔了幾個月後,終于,能再見到這個女人,他心底至少的放下了一顆一直懸掛著的心。
現在,冥德安心了,卻在見到眼前這個對自己耀武揚威的混蛋時候,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抑制的高漲起來。
……
第二天,佟羅月神情氣爽的醒來。
一張眼,就看到了自己乖巧的兒子蹲守在自己的床邊。
「娘……」祝諸帶著撒嬌的低喃。
「嗯,怎麼了?一大早的過來。」佟羅月嘴角帶笑的慢慢起身。這個肚子,自從感知懷孕後,越發讓了她行動方面受限制不說,還感覺自己越發笨重了起來。
「娘,我想看著你醒來。娘,早飯都做好了,走,起來吃我給你做的早飯。」
佟羅月點頭,這幾天,在凌迪卿那,祝諸也同樣是與凌迪卿爭搶著要表現。
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要讓了自己的娘親吃到自己做的飯,而不去吃凌迪卿做的。
……
早餐的飯桌上,就只有佟羅月和祝諸兩個人。
「他們呢?」佟羅月在吃下一口米粥後,輕輕問。帶著一絲好奇。
祝諸白眼,這個娘是真傻還是假傻,昨晚鬧得多大的動靜,這個娘居然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娘,你真是的。」祝諸輕聲抱怨。
「他們。我估計是要等上幾天再來見你了。」祝諸小聲的湊過來輕輕說。
「啊,為什麼?佟羅月奇怪了。」佟羅月真是沒想到,事情會是如此奇怪。
「還說呢,這不是為了你……不過,咱們不管就是了。」祝諸笑著歡。
「為什麼不去管。」佟羅月笑看樓上。
「我好奇他們鬧得有多凶,昨晚,我睡的很安穩。」佟羅月似乎心情很不錯。
「娘,你有些月復黑了。」祝諸吃了一口的米粥,然後又一口的生煎包子,兩眼眯得賊溜溜的。
佟羅月扶額。這就叫月復黑。她可是記得,自己的兒子在與自己說,自己如何的殘忍要報復了凌迪卿時。那才是吧。雖然,兒子說,女子就是女子,再如何的報復,其實。還只不過就是在人家的頭皮上面撓撓。
當時佟羅月听了就生氣,什麼「撓」,自己再如何,也是做到了不是嗎?
佟羅月不贊同這樣的說法。
在佟羅月早飯過後,佟羅月也沒有見到他們兩人。佟羅月提議讓了兒子帶著自己出去走走。
祝諸有些擔心的看著自己娘這樣大的肚子。
「娘,你真的要出去?」祝諸問。
「是啊。在凌迪卿那,我哪里有現在這樣自由,他管的我太緊了。我想出來,想下樓都要得到他的同意。」佟羅月不無無奈的說。
祝諸听到如此,心里更顯的生氣,難怪了自己這樣辛苦都找不到自己的娘,原來都是讓了他藏了起來。
「好。娘,咱們現在就走。我先去拿點錢。這地方,就是不方便,出門要抓一大把的紙錢放在兜里,不然,出門什麼都不能干。」
佟羅月笑。自己扶著肚子,朝門口移動。
自己的肚子,還有兩個月就快要足月了。所以,現在還能行走,何況,她現在再也比了之前,要感覺到自由的可貴。
佟羅月換好了鞋子,祝諸已經是跑下了樓來。
兩人隨即是出了門去。
不管那兩間屋子里的另外兩個人了。
「娘,你喜歡吃什麼,這里什麼都有,都好吃極了。」祝諸帶著佟羅月到的地方,簡直都是讓了食物包圍。
「這不就是超市。」佟羅月失憶的再笨,卻也是知道的好嗎?
祝諸嘴角一抽,看來這娘親平日里在家電視沒少看。
「嗯,對啊,對啊。這是超市,但是,娘,你來過沒有?」祝諸問。
「沒,這到是真的沒有,我哪里有機會啊。你爹,不是,那個混蛋哪里是這樣好說話的。」佟羅月對此憤恨無比。
「我就說嘛,我就說嘛。」祝諸一臉的我就知道會如此的表情在告訴佟羅月。他什麼都知道的。
「呵呵。」佟羅月笑著,轉頭過去看了眼旁邊的人猶如在看怪物一樣的看自己,佟羅月心里不爽。兒子祝諸立即就明白自己娘親在煩惱些什麼。旋即祝諸就過去,幫了自己的娘親出氣。
旋即,在那人到底不起,完全沒有還手能力的時候,祝諸拉著娘親的手,慢慢悠悠的離開。
「呃……」佟羅月是不知道,原來自己的兒子會是如此的暴力啊。
「怎麼了,娘。」祝諸好奇怪。自己的娘以前見到自己如此為了她出氣,可是高興來著。
「祝諸,這樣太暴力了。」佟羅月不贊成。
「娘,這算什麼,你以前不都是贊成我這樣做的嗎?」。祝諸絲毫不以為意。
祝諸和佟羅月推車里面,推了一堆的零食。出現在收銀台結完帳後。警察也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佟羅月見到有人攔著她們的去路,開始擔心了。
「娘,你別急。」祝諸皺眉。他居然是忘了這里的世界與了他們那里不一樣。
「就是她,就是她,剛才她的兒子就打的我,有監視的,你們不要想賴掉。」那個被祝諸剛才打得像豬頭的歐巴桑,跳了過來,手指祝諸和佟羅月的鼻尖,憤怒外加暴跳如雷的對警察指認。
祝諸火了。他是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敢這樣囂張,看來剛才沒給她來點狠的,看來自己的太溫柔了。
祝諸如此的認為。
警察走了過來,畢竟他還沒有來得及去看監控,他現在需要再問一遍這眼前的女人和孩子。
「是真的嗎?剛才你們打了她,這個女人?」警察手指著對佟羅月和祝諸橫加指責的人。
「嗯,對。」佟羅月點頭。
「是嗎?你們倒也是誠實。」警察認為今天的事就應該很好辦了。
「什麼誠實,他們明明知道事情大條了,沒辦法了,有監控,他們賴不掉,這才不得不如此的焦急的想要承認下來的。」
那女人跳起來的指著佟羅月的鼻子說。
佟羅月淡淡地掃了眼這被自己兒子打成豬頭的女人,她再也不會好心情的了。
佟羅月笑了笑,然後對上警察的眼楮說道︰「其實,這個事,警察先生你不知道。事實上,真實的原因,不會是我們的錯,你如果有空,就讓了我們把事實與你說明白了。」
警察點頭同意。但是,這個被打的女人卻是不同意啊。
「不行,必須把她抓到警察局里面好好的跟警察交代清楚才行。不能放過了她去,她兒子畢竟是打人了,這世界難道還不是法制社會嗎?」。
被打成豬頭的女人,絲毫就是不肯退讓一步。
佟羅月蹙眉,她再失憶,也是知道,進了警局有多麻煩。
這幾個月里,她別的沒做,就坐在電視機前看的肥皂劇有無數的情節與此時的類似了。
警局,一旦是進去,就像凌迪卿說的,像他們現在這種沒有身份證明的人,往往就會出事。
當時,凌迪卿不願意經常帶了自己下樓去,總是會用這樣的理由過來說,當然,她一定是認為他在搪塞,但這畢竟也是一個理由。尤其,此時吧……
佟羅月盯著眼前的女人,佟羅月手里抓著自己兒子的手。
她不能讓了自己的兒子和自己深陷牢獄的。
警察卻是覺著這個方法好。同意了下來。
「我們不去,說吧,你要多少錢陪,你不就是想要敲一筆錢嗎?你也不想想,我們為什麼打你,不打別人。」祝諸強硬的說道。
錢,他有的事,何況,上次搶來的錢,到了現在都還很多。這幾個月里,螟蛉通過了在股市上面,靠著他的能力賺的鵬滿缽滿。他們現在完全不會在乎這一點點的小錢了。
「這樣也好,如果你們雙方同意用錢來解決的話。」警察想了一下後手。其實到了警局最後的結果也就是如此。再怎麼說,這畢竟還是一個小孩,難道真的是能抓起來的。雖然是也許有些的其中原因吧……
祝諸听到這個接過笑了。
佟羅月密切看著這被兒子打成豬頭的女人。
「不行,你們不要想這樣容易的就想把這個事情解決掉。」
豬頭女人不同意,很強勢。
佟羅月冷笑。
「我們現在還有事,如果去了警局耽誤了,恐怕……你想要的獅子大開口完全是不可能的,我們一分錢也不會付。」佟羅月想,自己即使是把錢丟大街上也不會給她。
如果她要給她和兒子找麻煩的話。
「你不要囂張,看你到了牢房里面,還能如此……放心,我一定會狠狠敲上你們一頓的……」當然,這後面半句話,她是背著警察過來與佟羅月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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