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攻略 第八百十四章

作者 ︰

楊泉哪能做這個虧本買賣,圖紙在他手上,又有一門手藝在手。再多做幾個一模一樣的出來倒也是不難的。

自己再多加研究一番,興許就能……

「喏,給你,給你,錢可得和我算清楚,一分不能少的。」楊泉最後還不放心的提醒。

「嗯,明天給你送去,但……」知曉兩眼眯著看向他,「你們今天可別忘了去幫我把氣出了,慕天剛才可是和你們說了吧,不然……」知曉不說,她想這個楊泉也是懂的。

「明白,明白。」經知曉一提醒,楊泉才想起來女兒還在家等著和他一起去李大壯家「竄門子」呢,本是靠她一個人也行,但人多力量大嘛。

看這楊泉興匆匆跑下山賺錢,她無不感慨,這人財迷,但也是有著些原則的,掂了掂手上拿起兩個一模一樣的手環,互相比較一番,隨手給了一個腆著臉湊上來的慕天。

這兩個孩子邊笑鬧一邊往回走。

回到山上的屋子,院子里的洶搖著短尾,興奮的圍了上來,朝他們兩人又蹦又跳。

「今天表現不錯,等會喂你吃一塊兔子肉。」知曉彎,朝地上的洶模了一下它身上光滑的皮毛,夸贊著這歡蹦搖尾擺臀的小狗。

二妮剛才就提早回來了,現在正在里頭的灶上端飯菜出來。

知曉有些著急的翻出了二妮的繡花針,取出了其中兩根,放到灶上去烤,自己又翻身去尋出了件衣服,剪成了布條纏在食指上。

二妮看了眼也明白了,和慕天在一旁打下手。

腳邊的一團軟乎乎的肉球蹭來蹭去,知曉纏著左手上的布帶,低頭看了眼它。

洶更是露出了兩只圓圓泛著黑光的小眼,露出最會蒙騙眾人的表情。見知曉低頭下去看它,更加顯得乖巧,小小的短尾不停搖,它是在等著知曉剛才的允諾它的獎賞。

可是知曉現在沒空搭理它。洶有些個失望,在桌下嗚咽。

少頃,燒的通紅的針被二妮用夾子鉗了出來,沒花多少功夫,兩個成形的搭扣完成。

知曉真想試試看,看見這正在飯桌下剛才二妮听到它嗚咽的叫給了它一塊兔子肉的洶,正在下面埋頭苦吃,知曉有臉上帶上了些賊笑。

……

次日,城中。

知曉抽出空,在街上選了一家針線鋪子。懷揣著幾錢碎銀,走進一家店里後,沒稍一會就出來了,手上掂著一小包東西,拿在手掌上。

「哎呦。我怎麼沒瞧出,你還是個會做針線活的丫頭?」很是突兀的在這家針線鋪子門口遇上了這個驟然冒出的柳言青,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

知曉對突然湊近的笑臉驚了一下,推開這張近在咫尺壞笑的臉,「這有何奇怪,我是女子啊,這是應該再正常不過的了。」知曉笑臉斜斜的看向他。

「呵呵呵。」柳言青抹著嘴偷笑。

在剛才知曉從自己的攤位前離開起。他就一直偷偷在後跟著,盯著她到現在,他想看看,這昨日給他驚訝的小丫頭,要去干嘛。

她身上總好像有一團謎,更因她今天有反常的舉動。原因是這丫頭騙說他爹說是去買酒釀,可居然跑到針線鋪子里去買針線,不得不讓他更懷疑了。

「干嘛老跟著我,你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吧。」知曉朝他擺擺手,揮趕他走開。

「我這不是跟著你。路這麼大,我愛走哪就走哪去,只是在這正好踫上了,你這小丫頭是不是太自戀,想的多了。」柳言青一干不承認,低頭瞅著她。

「嘶……」知曉磨牙,咬牙瞪他。又瞅了他一眼,瞪眼也趕不走他。

現在的情況是她往前走一步,他就湊前一步,怎麼甩也甩不掉他,知曉躊躇了,瞄了眼那後頭緊跟不放的人影,朝前面不遠處的藥鋪子又瞅了眼,低頭悄悄模了模手上的護環,還是放棄了。

這柳言青的好奇心是自己的麻煩,何況他又是一只嗅覺敏銳的狐狸,不然在這幾天也不會把她盯的這般緊,就是那天自己對他說了靜月小姐的東珠一事的猜測開使的。

在路邊的攤位上隨便買了壇酒釀,拎著略有辛的壇子往回走這是桂花酒釀,偶爾換個口味喝喝看也不錯,知曉提著沉沉地壇子往回走。

知曉回到攤位前,卻看到叫方華的管事每天必會派來買地瓜的小廝,站在他們攤位一旁,手里提著食盒,目不轉楮的看著他眼前對峙的幾個人,而且看得十分起勁,他對面的人哪一方說上一句話,他的頭顱就朝哪個方向轉動一下。

知曉就見到自己的爹對面迎面有幾個人來。其中一個就是王義,還有的就是今天這個王義還帶了人過來。上次的教訓難道這王義忘了,還是上次他根本沒被管教,現在又放了出來,這是為何,知曉略顯驚訝,因為這人也是足有半個月沒見過了。

自從方華听了他主子的話幫他們解決這麻煩精,雖然不知道是怎麼解決的,但這半月一直都相安無事,今天這人卻是找上門來,絕無好事,會和方華那主子有關嗎?是因為自己家里沒有賣給他地瓜,因而想要報復自己家?會嗎?

這個懷疑不是沒有的,上次這個方華的管事可是被自己氣跑的,能借機報復自己家不是沒有可能,那他就有可能放了這個王義出來,找自己家里的人算賬,自己不用出面的躲在後頭,只是派個小廝過來探探這里的情況,好讓他這個小廝等會好回去報告。

知曉快步走到他爹旁,看了眼這今天肆意張揚的王義,及他身旁今天帶來的兩個人,都虎視眈眈的瞪著自己的爹呢!

八成肯定是了,不然為什麼前幾天沒來找他們家事,偏偏就在他們回絕了不賣給他們地瓜時,就讓這王義來伺機報復了呢!

心中憤然,站在王義斜對面,嘟小臉瞪視。連同那在旁邊平日看著挺好的小廝也被知曉狠狠剜了幾眼,責怪起他來,主子如此,何況那這看似憨傻的小廝也定不會好到哪里去。

何況偏偏這時候來這里。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心態,知曉不用多想,已明白這各中原委,對那他背後的主子更是憤恨上幾分,不賣他地瓜苗,他就能用如此腌髒的手段來對付他們,真卑鄙。

王義今天沒穿那身官服,著一身深棕長袍,行為舉止更是比那日囂張跋扈幾分,虎背熊腰站在那。雖然個子不高,但他們有三個人站在那,氣場已經有了,圍觀的人也不敢多靠近,有路過的也是遠遠的繞道走。

王義甩了甩胳膊。抖了抖身:「怎的,不認識我,哼,我可沒把你們這家給忘了。」用仇視的目光盯向這他面前的劉堅,上次就是這家伙踢了自己一腳。

因今天他騎馬過來,手上拿著細長的馬鞭,獨自拍打著自己的左手。身後還跟著兩個同樣不善的衙差,讓旁人看來其威嚇之意再明顯不過。

旁邊的小攤小販早已讓出一塊空地,有的是嚇的,有的是不想傷了自家拿出來擺著賣的貨物,還是躲遠點的好,對這又來找茬的王義他們痛恨也沒有用。他就是這樣子的人。

街上行人見這有熱鬧可瞧也圍成一個圈,看起熱鬧來。場子又擺上了。不知道這回這對父女逃不逃的過。

知曉過來之時,也正是王義剛來。

劉堅見此人今天不懷好意而來,收拾起賣完的幾個筐欄,沒賣掉的也不打算賣了。因著上次喬正的提醒,他也不想一沒忍住把事情給鬧大。

王義見劉堅收攤要走,立馬上前:「怎麼的,怕了嗎,要躲,今天可沒這麼的容易讓你們過關。」

王義今天是有備而來,半月前因方華派人把他押回府衙,在那他見著他爹就立馬從被拎著來時的被動,到雙眼發精光,從死氣沉沉又恢復到了精神無比生龍活虎的狀態。

王義的腳一著地,就忙著指揮著旁邊府衙里的一干差叢,要把那押他回來的倆人給收拾掉,在路上他可沒受這兩人像皮球一樣拋來拋去,在倆人中不斷轉手被互換的命運。

只因押送他來的有一個人比較懶,不願多干活,所以其中這人就見不得那個走在前頭的腳步輕盈的人那般快活,因此就和前面那個人商量了決定,兩個人誰也別吃虧,一個提著他走50步,就換一次手。那個人也就勉強的同意了下來。

可以想象,王義在那段距離府衙不遠的道路上,經歷了多少的罪,問題是這兩個人還是第一次來這縣城,路還不認識,他本想開口跟他們這兩個大漢指條明路,他也好少受一點的罪,可他被點了啞穴了,口不能言,他有多苦。

好不容易到了府衙,當他著地後,王義發現也能說話了,王義就馬不停蹄的暗想,這回下足了要好好教訓這兩個人的心思。

王義站穩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這府衙里現在所有在崗的一干衙差,上前去幫他拿人。

讓王義吃驚且意外的是,眾多听令上前的衙差反被這兩個押送他回來的人,給三下五除二給輕易給制服不說,且只是眨眼之間,讓王義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結束了這躊亂局面。

讓王義驚訝的是有一人把手伸進衣兜里,從身上拿出來的一塊令牌。

當時在一旁的他爹王秋盛看清令牌後,臉色就徒然大變,他還不知道是為什麼。

王義開始不知所措的看著這眼前的一幕,他爹跑上前,對著這群屬于自己人的衙差一通大罵,「你們這群飯桶,知不知道他們是誰?!」

王義臉色也太好看起來,是他把人給叫來的,自己的爹這樣子的罵,雖沒明著罵他,可他還是听出來了點味道,且周圍的听令他過來的衙差都朝他這個方向看過來,王義深覺自己在這府衙里的威信受到了挑戰,以後他可不難想象自己被他們背後暗說是非,王義正要過去拉他爹的衣袖說一說。

王秋盛哪里能讓他有這個機會,他還不了解自己的兒子這是什麼德行嗎。

王秋盛快速的走到這兩個站立的筆挺,手交叉在胸前的兩個人面前,又是點頭哈腰。又是躬背垂立,滿頭大汗的上前,慌慌張張道:「這兩位大哥,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犬子有什麼得罪你們的地方,你們盡管和我說,我絕對不會姑息。」說完就又抹了一把頭上的大汗。

之後等他們走了,王義知道了,押他回來的這是皇族親衛,這是代表他們身份的令牌,緊接著他爹就命令他站在原地不準動,他爹自己卻急急忙忙跑去後堂,找他的叔叔去商量事情去了。

從那天開始,王義在家被禁足了。

這半個月中他才又陸續弄明白。他把誰給得罪,是個小商販,可壓他回來的人他可萬萬得罪不起,就是他爹和他叔都得罪不起的人物,這人只是一跺腳。就能把他給弄的尸骨無存的。

王義在家「養身體」這段時間,偷偷暗地里不是沒有後怕的,畢竟其實他是舉過刀朝那個管事劈過去的。

所以近來王義都按著他爹的指示,乖乖呆在家里。

可王義卻暗中每天派人盯牢那攤位,一有個風吹草動,就立馬來報他听。

在得知前日他們這家和方華關系鬧僵,而且這家主子手下叫方華的至今也是去過他們那攤位一次。且還是不歡而散。

王義的心就又開始泛活了,那他就認為機會來了。

本就王義也查過,這家人根本就和這皇子府里的叫方華的管事一點關系都無,家里更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背景,他原本就想著等了他們走了再動手不遲,可既然有了前日的事。那他就放開了,膽子也大了。

今天可不就是來了嗎?

在王義今天又囂張的過來找他們的茬,還朝往他們面前的地上啐了口痰後,知曉終于也是忍不下這口子的惡氣了。

在知曉看來,這站著看熱鬧的小廝和這惡霸是一伙的。

這陣子村里那群人沒少對她這般做。她可以忍耐一下子,可她萬萬不能讓他爹陪著自己受人這般欺辱,沒看到她爹都要收攤子走了嗎。就為了避開這人,這人為何這般得理不饒人,自己家里可從沒正面和他起過沖突,都是他自己找上來的。

她知道她爹並非是今天怕了他,他只為她不想把事弄大,才忍著此人這般挑釁不還手,所以光這一點,就讓她更是對此人異常惱恨,對他背後的人更是痛恨厭惡。

她當然是知道這個是大人物,自己是得罪不得的,可你既然給自己家里使陰招,知曉就不能容忍了。

知曉掰開爹按在她肩膀的手,眼中冷光乍現,怒火沖天對向今天來挑事的王義道:「怎麼,堂堂衙差又要來欺負我們了嗎?」

王義瞧見首先站出來的居然是這個丫頭,嘟著嘴指責他,王義不削的又看了眼劉堅,這男人今天怎的,讓自己女兒先打頭陣,以為他會憐惜幼小,手下留情?

劉堅知道王義眼里的含義,雖然今天他想息事寧人,可顯然人家是不肯不讓了,劉堅覷了眼筐中地瓜,家里所剩也不多,再進城三四回也就能賣完,不賣也不所謂,這廝要再來找他們麻煩,那也是明年的事了。

只要今天這一關過了再說,以後呆在村子里,量他們要找到他們家也難了。

何況自己的女兒也不是嬌生慣養的,外人不了解,村里那些受過她調皮禍及的人有深刻體會,論吵架,口才,女兒可是能者不讓,也是凶悍的很。

但眼前三人看是孔武有力的大男人,不敢小覷,如讓她受傷回去第一個嵐娘就不饒他。

劉堅心里盤算如果到那時真動起手來,他再出手也不遲。

劉堅想好後,就呆在那,不理王義那挑釁的眼神。

王義低著頭顱,好笑的看著這突然冒出來替自己爹出頭的丫頭,「野丫頭,你年紀小,但今天我也不會饒你。」

「那你這是想怎麼樣,來砸我們攤?來關我們進囚牢?」知曉看著王義眼底亮光一閃而逝,看來他還真打算這般做。

「那給我看看可有逮捕我們的行文?你今天又憑的是哪條理?」知曉挑眉一問,笑著問。

「臭丫頭,行文用來抓你們也配,你們想也別想。」

王義怒了。要對付這種人,哪有這般費事,先抓了回去再說,哪有這般跟人廢話不清的。

王義斜眼揮手向身旁兩個與他同來的衙役示意。那倆人早已在一旁不願等待,跨步上前,就要拎人。

「大家快來看啊,要出大事了,我們家又要被欺負了。「知曉大聲的喊著要吸引更多的圍觀。

知曉一邊囔囔,一邊躲避,在這僅有的空間里,還看見一臉懵懂,裝傻充愣的那家小廝,氣不打一處來。立馬跑去,拽著他的胳膊,推到中央。

「說,是不是那家主子讓你做的?你家主子真是卑鄙無恥,下流之極。這般的行為都做的出來,我呸,那們這群披著羊皮的狼,裝傻充愣的最在行是吧?」

知曉因怒氣不平,不時還在這觀看的起勁的小廝身上狠踢了幾腳,以泄心中憤怒。

「不是啊,知曉小妹。你不能這般說的,我家主子要生氣的。」小廝一邊躲閃,一邊看向這平日對他都有說有笑,關系處的不錯的知曉解釋。

「誰是你的小妹,滾回去告訴你家那個躲著不敢出來見人的主子,有種做就要有種出來承認。派個小貓小狗就想來對付我們,你太小瞧我知曉了,哼。」

知曉一把推開抓著自己的手,使勁往他身上一推,把人推倒幾步。又轉頭瞪向那三個衙役,王義三人有些不明所以,怎麼的好好的又扯進另外一人,這人是誰?

王義朝那急的臉紅脖子粗的僕差身上掃去,難道故弄玄虛,轉移視線,想逃避開,這怎麼行,沒門。

王義急的跺腳,「速速上前,快把人拿下。」

劉堅這時有些站不住腳了,這女兒可打不過兩個成年人,罵罵還成,急忙護上前。

今天的事可大可小,鬧開身份暴露不值,這十年白躲了,瞄了眼那同女兒一起回來的,也站在一旁看女兒與人對罵的柳言青,這廝正還看的津津有味呢。

從剛跟著知曉回來就是這般滿臉興味,不錯過他們在場掙扎之人之間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

劉堅心中嘆了口氣,還得防著這狐狸,怕他看出他的身手,費勁。

「小丫頭,這怎麼又在開打比武?」喬正從人群中擠了進來,也是一臉興味盎然,視線在知曉,劉堅身上看去詢問。

「真是,全湊齊了。」劉堅心中哀嘆。

「呵呵,開打比武?」知曉見在喬正走了進來,既然他這樣問自己,那她就也問問他:「喬叔你認為我可打的過他們三人?」知曉眼眸含笑,向他眨眨眼。

「打的過!打的過!這還有我跟你爹呢?」喬正湊上前,一臉肯定,搓著雙手,準備上陣。

「不,不是你們,是我。」知曉收回喬正身上的視線,用根芊芊手指指向自己。

只見接下來知曉冷眸一掃,在場周圍一圈,對這又圍上來的許多人流,知曉算計開來,怎麼樣對自己最有利,知曉再對上那正對面三人時,已有了一番的計較。

在知曉有了計較後,又看了眼躲站在一旁,正看的起勁的柳言青那瞄了一眼。

知曉走到正當中:「官差即來拿我們,就得有理由不是,無理無由無憑就可以亂抓?那要國法何用,這樣不是要你們像一群逞凶行私的不法之徒有一般嗎?」

喬正對這番言論有些一滯,感覺知曉這丫頭身上有些不一樣了,疑惑的看向站在她旁邊護著她的劉堅。

知曉手指向這三個衙差,朗聲說與圍觀群眾听,既然人家要抓,那憑他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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