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攻略 865

作者 ︰

「小師妹?呵呵,你這話說的真奇怪,我怎麼沒听我娘提起過?」

「你娘?」盧崇咻得抬起頭。

「是我娘的妹妹。」

盧崇帶點失望的低下頭。當初看到這張類似于錢景蓉的畫像的時候,他不是沒有去派人查過他們。

盧崇明白她說的是哪個娘後,點了點頭。

「所以啊,我娘從來沒有與我說過,有這樣的一伙人在。怎麼還突然的說什麼,你是我親娘的師兄?」知曉笑著說。

「其實你娘也不是我的小師妹,我與你娘見得次數並不多。」盧崇說的這句話,似乎還帶點的不太肯定,聲音很輕。

只因當初,盧崇是與這錢景蓉並不有太多近身的說話機會。她當時還小,只是被人帶到他們那里,做客而已。自己站在一旁听著,也許連師妹也算不上。可是這錢景容,卻是手上拿了師傅的遺物。

師傅把掌門令牌最後臨終之時交到了她的手上了。

可當時的她跟本就無意于想要接手。她選擇了成家。與許多的這個年紀的女孩一樣,可是結果卻是落得今天他才知道的下場。

「你娘,可有什麼東西留給你?」盧崇突然問她。

「什麼東東,我不知道。別岔開話,我連我娘都沒有見過一面。留什麼?」知曉還這樣的反問她。

盧崇听了這番的話,一臉的愁苦,他把頭往後仰了仰,難道上面的人,自己也通報了上去,難道,就讓自己來選擇這個錢景蓉的女兒不成。

一想到這里,盧崇有點的怨懟,這樣怎麼成。即使上面再焦急,那也是不成的。

剛才,這丫頭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人把自己的一個手下給提下去,給處置了去。那個結果他自然是也知道會怎麼樣。

盧崇想明白這些,自然是不會再願意,把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給她說出來,那樣豈不是太便宜這丫頭了去。

她憑什麼?難道就是以錢景蓉的女兒的身份,就能掌管……

盧崇不願意再想下去。

而這一邊,知曉剛才快速否決掉的東西,她幾乎是很是肯定的知道,這人所說的就是自己現在胸前掛著的那個圓形銅飾。難道這個就是他們的令牌?

知曉懷疑?

不過知曉兩只眼稍微的一轉,故作不在意的開口。她又靠近盧崇,帶著笑意道︰「但我倒是認識一個人。他叫柳言青的,他似乎手上就是有這樣的一塊牌子在手?你說的是不是這樣的令牌?」

知曉試探著問。

……

「但我倒是認識一個人,他叫柳言青的,他似乎手上就是有這樣的一塊牌子在手?你說的是不是這樣的令牌?」

知曉試探著問,兩只眼楮盯緊了他。不放松片刻與他目光錯開的機會。

盧崇听了這丫頭的這句話後,馬上驚呆住了。他皺起眉來,然後盧崇張開嘴,過了片刻後才開口問道︰「你見過?」

盧崇就開口說了這三個字,知曉就知道了,知曉心底抑制不住的高興。小樣,瞧瞧。我還是聰明的吧,就兩三句話,就能套出來我要的了。

知曉心里洋洋得意,只因她年紀還小,也就很沒能掩飾住自己的內心這份躍然于臉上的表情。

「嗯,見過。」知曉當然是不能給他具體說說自己是怎麼瞧到的。

只因有些話是要避開人。自家人關起門來說的。說出來,豈不是有些太不厚道了去?

難道讓知曉說,哦,那是我爹為了給我向這討人厭的家伙報仇了去,才就順手的拿了他的錢囊嗎?這話讓自己怎麼說嘛?

所以知曉決定不給他說清道明的。知曉心里打算好了。

「在哪見的?這東西他會隨便的給人瞧?」盧崇一臉的不相信。

「那我與你形容一下那塊牌子的模樣吧?」知曉歪著嘴角。盯緊了他道︰「是不是那是用銅做的?長方形的,不太厚但卻上面刻有一些圖案紋路的?」

知曉在逐漸的往下說後,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露出了一臉信服的表情來。

「呵呵,我就說是吧?」知曉自然是瞧清楚了他們的一臉吃驚表情。這都與她自己所想的有點的差距了,只因是他們的表情好像是太過了去。

「是,是。看來他這家伙是真給你瞧過了。」

盧崇現在不得不相信知曉的這句話來了。他只能輕聲的應道。

盧崇心想,也難怪這家伙是個不長進的,也難怪這家伙會有今天會有被趕了出來的命運,誰讓這家伙做事這麼的不負責任,這麼不嚴謹呢。

正當盧崇心底,極盡可能的貶低這柳言青的時候。

知曉探過了身,單獨的圍著這個坐在地上的盧崇轉了兩圈。

知曉又朝一旁的一個侍衛身伸出手來︰「你。」知曉指揮道。

這個侍衛被選中了站了出來。

「去,搜搜他的身,看看有什麼東西沒有,在他的身上?」

知曉突然的笑眯眯對著這個盧崇說出了這一句話來。

盧崇頓時感覺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你想干什麼?」盧崇這個大塊頭,盡量的往後縮去。

「干什麼?囚犯哪里有能這麼多的話來問我這個審問官的。搜,還不給我快點搜,你,你,你,還有你,也去他們的身上搜一遍,要瞧仔細了去。」知曉不忘提醒。

仰起她的下巴的知曉,說著這話,是很不厚道的,這就像是小日本常干的事一樣的有點的無恥。

很快的,這一片嗚嗚聲中,果真是大有所獲啊。知曉看到這些侍衛乖乖遞到自己收中的這些銅牌,嘩啦一溜竄的,掂在她的手里,還挺沉的。

知曉細細看了看。這里面的銅牌可不單單是只有自己在柳言青那里見到過的只有一種的長方形的,這里有六角的,八角的,細細數起來。也就是這個盧崇的,這個大胡子的身上收來的銅牌是最多的角的,足足有十個呢。

知曉看著這麼多的牌子,握在手里。如果是銅錢,想必是也不會少的。夠自己在外面吃上幾頓了。

知曉不理會他們眼里冒火般的目光射向自己。被堵住嘴巴的幾個人,嘴里的哀嚎想叫又叫不出的那一種憤然。

哼,她知曉怎麼又會有過多的同情心在你們身上。這些人,如果沒有他們出來的攪局,自己與爹娘也不會分開來。就是他們的拖延,才讓後面的這個冷面家伙,把自己給逮到了去。

何況,自己的爹娘當初與自己說過的一事,她可還沒有忘記。那就是爹說過,自己的娘,曾今告訴過去,這里面也許還有歐陽賦的內應在里面。

別听這個大胡子剛才說的這番的話,如果細細想來。怎麼明明他們知道是她的自己的親爹對自己的親娘做下了這樣的事來,可是他們還放任著他,什麼事也沒做,還由著歐陽賦升官進爵的這麼快活?

這里面難道就沒有聯系?在有可能的情況之下,她是絕不會放任他們中間有一個這樣的內應存在的。

她寧做小人,也不枉做一回好人,放了他們出去。哪一天的來害得了自己,那才是對自己最大的失策。

一想到這里,知曉冷下了臉來。

「你們這些階下囚,听好了,這些我可要全部沒收了去,而且快快的都給我交待清楚。你們這個組織的來歷!這老窩在哪呢?」

「你這個小王八羔子。」盧崇氣的險些沒有一口血的突出來。

想不到錢景蓉的生的女兒,居然是這樣的一臉毫不知恥,剛自己與她說自己與她娘,以前是認識的,還有點的師兄妹的情誼在。可是她卻是一點的都沒有把這當一回事。居然立馬的對自己翻臉無情。

「我告訴你,還有你們,全給我听好了,這臭丫頭再問你們一句話,誰要是敢說出來,你們就自己看著辦!」盧崇的這話是喊著說出來的,那是對于他同樣被捆住手腳不能動彈的人說的。

只見他們十來個人,立馬的個個都是在盧崇面前點下頭來,回答的干勁利落。

知曉撇嘴,抓著手里的這十來個銅牌,負手而立,冷眼瞧著他們。

她轉頭就走,自己不問,自然是有人會問,想想,自己該知道的也知道了,那就隨他們去了,瞧著大胡子剛才的這副模樣,若想要問出來,恐怕也是有點的難。

「好了,我問好了。」知曉蹦跳著,到了方華與冷面面前。

「問好了?」方華到了知曉面前,見著她,方華的臉上有這一臉的愉悅,說出來的這話都感覺帶著一些的和藹。

看看,基本上他們想要知道的也都知道了,瞧瞧多省事啊。

方華盯著知曉彎眼笑著,那兩只眼,尤其是盯著知曉手里頭正抓著的東西瞧著不放眼。他在等著,這個臭丫頭主動的交出來。

「對啊,問好了,那沒我的事了吧,我就要先回去了。」知曉轉著身就要走,瞟了眼那還是在院子里面盯緊著自己移動的十來個人,知曉嘴里呵呵笑著,得意的很。

「知曉,你是不是忘了什麼東西了?」方華有點的惱意又在臉上顯現。

見這丫頭還真說走就走,此時這個府里自然是不會有多大的危險,再有人來擄走她的可能性也並不太大了,可她要交出來的東西還是要交出來啊,哪有這樣她拿著東西的,就這樣子的走掉的?

「什麼?」知曉面色一整,把手往後一挪,這是她的,休想。

知曉的臉上的神情,就是她不說,也能讓此時在這廊檐下面的兩位,這里的主事也瞧的分明。

昊雷嘴里冷哼哼,昊雷早就知道這個家伙的那點的心思。他並不在意,只因有著人會去幫他把這事給解決去的。

「你這家伙,你,你干嘛搶我東西啊?」知曉大叫。「你這個厚臉的。」知曉把銅牌,捂著在胸前,她彎下腰來,死也不願意給出去。

這樣一來,原本上前兩步要搶走東西的方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昊雷的抿緊了唇。看來是更生氣了。

而在下面的十來個剛剛才被人從他們身上搶奪走的銅牌的真正主人,氣的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在臉上顯現了,他們此時都是臉色俱都十分的奇怪,帶有一些的扭曲在里面了。

這回是輪到方華圍著蹲在地上。雙手護在胸前的這丫頭轉了兩圈了。

他的目的是很明確的,眼楮盯緊了這臭丫頭手里拿著的銅牌看了又看。

只可惜這丫頭護得太緊,他根本就瞧不到。總不好讓他一個大男人,去與這樣的一個丫頭計較吧。

可是方華也腦子轉的活絡。

他轉頭,對上王爺的冷目,王爺的意思很明白,讓他快點的解決掉這事。

方華轉頭,對站在台階下的一個侍衛道︰「去,把那老婆子叫過來。」

也幸虧了這個侍衛的是個明白事理,能听懂方華此時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的。

只見他很快的就出去了。

知曉倒是還楞了片刻。很快的她也明白了過來。

「好啊,你這個方華,居然是要叫那個老妖婆來,你簡直太過分了,你明明知道。她對我做過些什麼,居然還……」

可是不等知曉把這番的憤慨之言可明白清晰的說情清楚,外面的原本就站在這院子門口,特地過來打探消息的劉嬤嬤,早已自己沖了進來。

跟在劉嬤嬤身後的是剛才那個剛走出去沒多久,要給這個方總管嘴里的老婆子報信去的侍衛。

只見侍衛低著頭走在後頭,可見這老婆子的腿腳功夫有多快了。

「王爺。我來了,我來了,你找老奴有什麼事嗎?」。劉嬤嬤喘著粗氣,上下顛撲著她飽滿的,圓潤的,還沒有在她這個年紀平癟掉的胸口。臉上俱是十分興奮的顏色。

此時這樣急匆匆跑上前來的劉嬤嬤自然是知道,方總管把自己叫來是為個什麼事,她現在這樣一問,最多也只是表面上的功夫而已。

知曉蹲在地上,護住胸口。兩只手里拿著的東西,見到這個老婦,她氣急的很,她兩眼冒火的直盯這個老妖婦看去,接下來的事,她可以想象的到了。

劉嬤嬤一進來後,兩只眼楮,就盯住了那蹲在地上的丫頭,看上了幾眼去,劉嬤嬤的眼里可以說已經是冒著綠光了。

劉嬤嬤早就在外面,從剛才出去尋找自己的那個侍衛那里,了解了點,何況她自己剛才就蹲在院子的門口處,把里面的事情始末,她也看了個清楚明白。

劉嬤嬤知道,方總管這回,是為了什麼把自己叫過來的。

劉嬤嬤正在等待著方總管的命令。沒有辦法,上次的事,方總管好像是隱約已經告訴了王爺,這點的劉嬤嬤已經感覺到。這樣的事,自然她也是不好明著問。

方華從這個跑來的老婦,這樣快的出現在他的面前,再瞟見那到此時還緊緊護住,不願意把東西拿出來的丫頭看了看。

知曉一個起身,她可不是傻的,她也不會如了這個老妖婦的意思,「給吧,方總管。」知曉乖乖遞了上去。

方華呵呵笑了一下,這丫頭看來還是識時務啊。

方華抓著手里十來個銅牌,眯了眯眼,再看看這個丫頭,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丫頭似乎也有這樣一塊一模一樣的,只是形狀上面有些的區別而已。

方華沒有多想,就拿著銅牌到了昊雷面前。

而這一邊,知曉對上此時已經是沒有用的這個老婦,嘿嘿嘿冷笑三聲。

「怎麼樣,劉嬤嬤啊,這里似乎沒事了,你下去吧。」知曉一仰頭,不理她去,自己獨自的離開了。這回身後是也沒有人攔住她不讓她走了。

留下的劉嬤嬤把唇抿得死緊,呆站在原地,雖然她也想跟,可沒有王爺的命令自己還不能離開。

劉嬤嬤十分的不甘心,自從這丫頭來了以後,自己是越發覺著自己不順心了起來。

知曉在拐彎處,看到了這個正在休息的小葉子,和那個還躺在地上的軟腳蝦。

「他怎麼了?」知曉問。

「沒,沒事。」小葉子對于這丫頭的敬畏之意,不亞于在方總管面前。

小葉子知道,自己可是千萬不能把這丫頭給得罪了去,那樣的後果,以這丫頭不按牌理出牌的性子。萬一她跑去王爺那里,給自己穿個小鞋,那可就要糟糕了。

這事,他是要及早的杜絕!

因此此時原本在這偷懶坐著休息的他。眼角覷見她過來,立馬的就站了起來。

「那怎麼暈過去了,難道是嚇暈的?」知曉嘴里呵呵笑,見這帶點憨態的侍衛點頭如搗蒜,她就更樂了。

「走,走,把他帶過去吧。我和你一起去。」知曉側開了身,催促這個侍衛。

小葉子也是連問也沒問,就明白了這個丫頭的意思,明白這是要他把人帶到哪里去。小葉子心里還在嘀咕。自己都要成為這丫頭肚子里的蛔蟲了。

小葉子搖了搖頭,有點的好笑。彎腰就提起了這個家伙來。

兩個人來又來到了院子里,盧崇是第一個注意到這個丫頭的。

從剛才她想要離開這里時,他就往她的身上盯著,此時。見她剛過去那個轉彎口,沒有多久,這個丫頭就又出來了,後面還跟著那個侍衛。

自然,那個剛被侍衛提走的人,盧崇也是瞧見了。

之間這個與他們一起來的人,已經沒有一點的生氣。

「去。把這家伙丟到他們中間去,真是個不經事的。」知曉說著這話,搖著她的頭。

「你這臭丫頭,你把他怎麼了?」盧崇說著話,眼楮死死盯著那個自己的人。

「你說呢?」知曉不問,反而反過來問向他。臉上帶著一臉的壞笑。

小葉子在沒有知曉的指示下,他張了幾次口,也沒有說什麼?

與小葉子原本一起的侍衛,此時看這個小葉子,眼里的目光就有些的不一樣了。

他們是萬萬想不到。這個家伙,居然這樣的狠,平日里頭居然全都沒有看出來啊?

那些原本對小葉子有些敵意,嫉妒之心的人,心里惶惶的。

不過也有了因此幸災樂禍了起來。這些人中有不少個,不時的拿眼去看上坐著的王爺,只盼著王爺弄明白,現在這里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事有多嚴重,這個小葉子居然沒有經過王爺的命令,就自己私自的解決掉了這個囚犯,難道就不是把王爺不放到眼里去了嗎?

以著王爺那殺伐決斷的性子,後果很嚴重啊。

這幾個心思有點陰暗的侍衛,正在那里獨自的幸災樂禍。可是誰也沒有在面上顯露出來半分的樣子。

可是隨著小葉子侍衛的一提,一丟,那個被盧崇,與眾多王爺到侍衛都宣判死刑了的囚犯,他悠悠的轉醒過來了。

在院子里面的所有人,此時是已經不分敵我,不分囚犯與看守的侍衛了,他們無不都張大了嘴巴,顯露出一幅萬分驚訝的神態來。

「他,他,他到底怎麼回事?」有一個年齡小一點的侍衛,最是驚訝,此時見到這一番情景,他是連說話,都說不利索了。

這好奇的侍衛,還上前拿了把刀柄,捅了捅這個從暈死狀態,在樣的一丟後,自己有醒來的囚犯。

盧崇也是一臉的吃驚,慢慢靠過去一瞧,一問,在那個一臉羞愧的侍衛的低語中,才知道,被這兩人耍了個套讓自己鑽。

盧崇心里那個氣啊,自問,他至今為止,什麼時候,在這樣的一個小丫頭手里,栽過跟頭的。剛才要不是自己這麼一驚嚇,害怕也擔心,同自己一起來的這些人全不遭了毒手去,怎麼會這樣的把什麼都說了出來。

不過,他想,還好,沒有把最重要的說出來。

盧崇眼冒綠光,在這個此時似乎是閑著無事,站在他們面前,玩著指甲的臭丫頭,看了又看。他此時是奈何不了她,可往後你千萬別落到我手里。盧崇暗暗發誓。

知曉不用猜也知道,這家伙的那點的心思。

可那又怎麼樣呢?

「今天你能出的去,就成。別說往後的,那沒邊的事了,你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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