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羅月對于三個今天出門去的丫鬟,並沒有留意,但不代表跟了佟羅月進來,想要從她們嘴里听听事情是如何進展的春蘭沒有發現幾人之間的異常棄婦攻略章節。
佟羅月坐在那里,眼神中冷意一片。
冥德見目的達到,倒也安心不少,他現在就與這女人一樣,坐等結果好了。無非她是等著如何把這個男人踩在腳下,而自己卻是等著與她一起離開此地。
相信會很快,用不了多少時間了吧?想著想著冥德就笑了起來。
對于這面前幾個人心里的變化,此時處于得知這個消息後的佟羅月絲毫沒有留意,對于她來說,她是該知道他會如此,因為他本就是這樣的人。他以前沒有給過自己安全,現在也是一樣。
佟羅月的臉上並沒顯示出多難看,此時她心里即使有一團火又怎麼樣。她所要做的就是急需把這團火撲滅了去。
佟羅月往冥德臉上看去︰「這個老婦是一口承認,那鄉下女人就是凌迪卿的正妻?」佟羅月要確認這點。
「是的。」冥德回答的很簡單。
馬上冬菊就接上來幫了佟羅月完善︰「這老婦不但是一口承認,她還說小姐,呵呵,小姐才是妾呢,這也太有趣。」冬菊說至此,她只是覺著好笑。
佟羅月抓了手里的茶盞往地上丟,妾?前世自己是堂堂正正被凌迪卿娶進門的。這一世她身為佟府嫡長女更是,她一個鄉下女人。居然敢如此來侮蔑自己。
這隨著佟羅月用力拋出去的白瓷茶盞四分五裂,冬菊驟然就收起了臉上的笑。再不敢用這樣的言辭詞句來刺激小姐了。雖然是自己覺著好笑,但是在小姐心里,這些的話,豈是好笑就可以的。
秋梅也抿緊唇,臉上颯然一片,不吱聲響的還是善問默默低著頭。
全因了冬菊這嘴快的一句話。徹底把這個強壓下盡量不想輕易動怒于臉上的佟羅月,引出了她心底里真實的火苗,就憑了冬菊那無心一句話就徹底翻盤。
「好,好。好。」佟羅月一連三個好字,逐字念出,應憤怒讓紅了她的雙頰。
「如此這樣的人,如果我再對她做些什麼了,那也休怪我了,讓這老婦看看,到底誰是妾,誰是妻。」佟羅月位爭一口氣,勢必也要把這老婦說過的此句話,讓她後悔說出來。
她不是想要靠了凌迪卿這個兒子嗎?她佟羅月讓了這老婦靠。她倒要看看,這老婦能有多大的能耐了去,能與大旗的律法抗衡。
佟羅月轉臉對秋梅︰「這老婦說出此話後,那些旁邊的證人可是你留意好了,可是與他們說清楚?」佟羅月問。
秋梅點頭,一臉認真,這些才是她們此行最為重要的人,怎麼可能把他們給遺忘︰「小姐放心,事後我都把他們的名字。住址都留心記下,咱們現在……」
秋梅出主意,抬眼望向佟羅月,等她下一步的指示。
所有的視線都是集中到了佟羅月的臉上,所有的人臉上都是有絲絲急切,似乎大家此時心都是一樣,大家都綁在了一起,所以才這般讓了大家迫切想要知道,她們下一步該做什麼。
其實大家也都是知道,只要了這個小姐給她們一點的指示就行了。
佟羅月冷著笑意,「自然去告官,她親口承認,又有了人證,不去告我這般做又為何?」佟羅月的臉上面容死緊。
佟羅月就往冥德看去,這樣的事,由她手里的幾個丫鬟出面自然是不妥,所以,她需要這個身為男子的冥德出面,最起碼,他此時是她最為信任的人。
冥德點頭,這樣的事他自然是極力會幫了這女人去完成。這不是對他自己也有好處嗎?
這女人越是恨,對他來說,越是好。冥德又看了眼她,轉身站起身來道︰「那我這就去辦,此時易快不易慢棄婦攻略217章節。」
冥德起身交代了這樣兩句話,就立馬出門,出門前拿走了秋梅手里的那張名單。
這樣的事,其實不用了這麼多人把身家調查的如此詳細,只要丟點錢也是能辦成的,但怕出意外,還是如此,他也沒有反對。
冥德如此快速的辦事效率,一向對于這個家伙有些了解的幾個丫鬟,甚至已經是在他的身上烙印下「好吃懶做人」的印記,卻因他這樣一出,大大讓了她們意外之極。
秋梅與她們幾個連忙趁著冥德離去辦事的空當,想要和小姐再商量商量下一步。
春蘭卻讓了那剛才想要趁她們幾個大丫環不在,往了小姐身邊蹭的那個粗使丫頭帶到了身旁來。
「去,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了。」春蘭姿勢很高的在她面前擺譜說。
秋梅看了這春蘭一眼,似有些明白,再一看這個丫鬟眼里總飄忽不定眼神總往佟羅月那里看去,就全明白了個大概。
秋梅冷臉看著她才剛把碎碟收拾下去,想等這促使丫鬟收拾好了再開口,可才沒有一會的功夫,那剛離去冥德是又返了回來。
佟羅月坐在那里疑惑,與她一樣的還有這幾個丫頭。
進來的冥德一臉的沒好氣與佟羅月道︰「有人要見你。」說完這句話,就兩步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佟羅月抬頭去看,就見此時那人還沒到,聲音已經到了的那好久沒有見到的秦大人出現在凌府。
看來他是尾隨了冥德一路進來的,顯然是冥德故意加快了腳步,所以這位高高在上的秦大人並沒有來得急跟上。
佟羅月更加疑惑。他這是要做什麼?防備寫在佟羅月的臉上。如果此人不再出現在自己面前,她已經快要把此人忘得干淨。
「我听說了你凌府這段時日來的總總。」秦大人一進屋子,似自來熟,連客套招呼聲都沒有,直接就切入正題。
「你能幫我?」佟羅月這樣的問,盯著他的眼楮,往這個臉上含笑的他看去。他有此一說,自然是有含義。
這突然造訪的秦大人,在佟羅月看來,來此找自己一定是有目的的。又是為了自己手頭上,那幾箱子的古冊?佟羅月不得不如此的懷疑。他對自己手里的古冊,虎視眈眈已久。
「是的,我能,這件事可以輕易交給了我。」秦大人手中的折扇輕輕一揮,扇面就打開來,扇面在他面前揮動,帶出一陣涼風,吹拂他那因剛才疾走有些凌亂不整的發絲。
佟羅月看著他,等他下面一句話。幾個丫鬟都是因為有了這位秦大人突然的造訪,有些手忙腳亂,先要請他入座,再給他斟茶。
等一切忙好後,秋梅她們幸好慶幸剛才把小姐才摔碎的茶盞收了下去,不然有失體面,在這位大人面前。
這位不請自來的秦大人,臉含笑意坐到了佟羅月的對面。
晚上凌迪卿回來,佟羅月沒有去見他,他的東西已經搬離出去。現在她與他是徹底翻牌無需再在人前假情假意。
凌迪卿看著空蕩蕩內的寢室,雙眼就往佟羅月臉上盯去,眼里隱動怒火。
「怎麼,奇怪嗎?你娘不是已經說了,你要納了劉府那個庶女,你娘不是說了,跟她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才是你的正妻,而我不就是你的一個妾?凌迪卿,你盡可回你正妻那里去便是。」佟羅月見了他許久不說話,關站在那里,不得不再開口應付他兩句。
凌迪卿經過今天一天來的周旋在這幾個女人之間,被利用也好,他在這個女人面前,就是多余的存在。
凌迪卿漸漸發現,此時這個女人對她而言,自己已沒有任何存在的價值。原本那一絲絲渺茫希望的復合,他也想要用心對她好的那點念頭,都因為這次去見劉府庶女而出現了逆轉。
這一生,在他凌迪卿身上,似乎他還沒有嘗到過如此窘迫與被動的一幕。
事情都已經如此,再怎麼樣,凌迪卿也想要與這女人好好談一次。
凌迪卿坐了下來,並沒有走,此時屋子里頭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凌迪卿也完全不知道,下午的時候,就在這個府里,來了一個貴人。當然此時再也在這個府里沒有了他的耳目,他不知道也是應該。
凌迪卿坐在那里,雙眼緊盯著佟羅月去看。
「今天原本過去是因為……」凌迪卿話還沒說完,佟羅月就嗤笑一聲,發出對他果的嘲弄之意。
「好了夫主,這是我最後叫你一聲了,所有的事,你不覺著有太多太多的可笑,你去難道與她做下了這般的事,還有什麼理由可以到我面前來解釋?」
「你先前就已經有太多太多事你都從未與我解釋?現在說還只是想用這件事來說說你的無辜。」佟羅月笑,接著道︰
「圍繞在你身旁的女人,是不是也太多了。幾天前你還說的那番真摯話語,在此就再听來真是沒有任何意義。能做到才是真,可你不能。」
佟羅月坐在這個屋子里,離開凌迪卿很遠的一張桌子,笑意盎然的臉上,往他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