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兩個剛才沒有在場的丫鬟,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棄婦攻略章節。只有把視線集中到小姐臉上,希望能得知一二。
或者是秋梅,從她那得知一二,但這個可能性卻是更低,要比從小姐身上得到的信息更少。
佟羅月端起春蘭手上拿來的茶,一口喝了下去。
「好了,這事我自然有分寸,他豈會拿這事情去與旁人說,說出去丟臉也是他?」
佟羅月說完此話,秋梅是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佟羅月也是跟著笑,這個小小懲戒,對她來說,先取回來一些的利息也是好的。不是嗎?
「小姐,那你是真的同意剛才凌迪卿說的話了?」秋梅問。
佟羅月心里早已有了思量。
「同意,自然是同意,如果這個女人在了府外頭,難道我每次算計她都要自己親自出去不成,那有多被動?」佟羅月臉上的笑意很深邃,眯著眼斜眼看向秋梅。
秋梅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小姐,看來,小姐不單改變的只是性子,就是連心計與手段都已經有了。秋梅把投在佟羅月身上打量的視線收回,恭謹的站在佟羅月一旁。
對于秋梅與了幾個丫鬟來說,此時只有做好她們該做的。
在第二天,佟壺恩來了凌府。這一回門口的門房得到佟羅月的回復後,就把他引了進來。
沒有過一會,佟壺恩大步的往前走進來,與他一起來的,似乎在他的身邊,最近總是離不開佟府里的另外兩房夫人。
佟羅月坐在上首。佟壺恩進了正廳後,選了離佟羅月最近的一張椅子坐下,也就是佟羅月的右手邊的太師椅上。
佟壺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佟羅月好笑,並沒有向前幾日一般,對他嚴令不準進屋。
「父親。這是來這又有什麼事?」佟羅月直接問。坐在那抬起飛入鬢角的細眉看向他。
佟壺恩顯然是還沒有擺夠他來此的威風。但見佟羅月眼神冷冷,也就不想再耽擱。
「是這樣,我按了你說的去做,你可知道。這樣反而是更加要不到錢,這個劉府的庶女,怎麼可能是能拿出來這筆前的人?」佟壺恩急的就是這件事。所以今天特意來問佟羅月到底是怎麼想的。
雖然這借據上寫明是劉倩霓欠錢,他在一開始也不是不知道,可他卻是沒有一次直接問劉倩霓去要。這其中的所謂何來,不就是早已知道,這個劉倩霓是拿不出錢來的嗎?
下面做的佟二夫人端了秋梅上來的果茶,喝了一口後,端在手里,皺眉往看向佟羅月,連她也覺著這個法子更加不好。
佟三夫人也是臉上一臉的憂心匆匆的模樣。
佟羅月都把這些人。急切的心情看得真切。佟羅月抹了一下自己左手腕上這十八顆水晶珠鏈,這珠鏈上的秘密她雖然是不知道多少。但卻是最起碼有一點已經知道了。所以,她不差這一點的錢。
讓了這三人去做事,雖然名義上是在幫自己討要,他們也是打的這個旗號,但到時真的要到錢後,佟羅月是已經預料到恐怕是這筆自己的嫁妝不可能回到自己手中來了。
但也無所謂,就當是給佟壺恩如此賣力給自己出力的報仇就是。
佟羅月對于自己珠鏈所產生的異能沒有對任何人說。
佟羅月道︰「這點我自然知道。」慢慢佟羅月端了果茶在手,看向門口處,眼神有些深邃。
在佟壺恩又要大聲指責過來的時候,佟羅月帶著清脆的聲音緩緩道︰「你們也許不知道,明天凌迪卿就會納劉府庶女進府了。」
話音剛畢。室內也開始變得靜謐,沒有人開口,都是吃驚一片的看向佟羅月棄婦攻略章節。
要知道,這個庶女對于佟羅月來說,可謂是一個活生生羞辱佟羅月存在的人,而她明明知道,卻還說得如此輕松自在,在她的那張雲淡風輕的臉上,絲毫看不到有一點欲要制止的念頭,甚至是憤怒都沒有。這太奇怪了。
過來許久,在今天來的三個人中間,終于打破了平靜。佟二夫人就急忙站起身︰「羅月,這不會是你與我們所開的玩笑吧?」她簡直不相信這是真的?
「你怎麼這麼糊涂,你讓了她進門,豈不是讓自己處于被動?」佟三夫人也大聲,帶著著急的空氣道。
「這事我不會反對。」佟羅月點頭,如此笑著說。說來也可笑,這自己面前坐著的三人,都也是算計自己的人,可是卻為了共同的目的,與她都站到了一起。
佟羅月不得不與他們透入這一的消息,也好接著往下面把事情說出來。
「那你還為何這般如此莽撞?」佟二夫人站直身在那發問。要說,女人最在乎的就是男人那愛沾花惹草的毛病,可是此女顯然如今有些太另類。
佟三夫人是更著急劉府庶女能不能把錢還出來,她連忙問道︰「羅月,你到底是想怎麼樣?這錢難倒就不用她還了?」佟佟三夫人問完後,看著佟羅月。
「不還,怎麼可能?」佟羅月轉頭看佟壺恩,「父親不是有借據在手,到時等了她嫁過來,你也照樣可以把這筆錢要到手里。」佟羅月對他笑,又道︰「你會幫我的是嗎?」。佟羅月最後不得不這樣問上一句。
「自然,自然。」佟壺恩很快的就結束這個話題,但他又吃不準這個他往日從來不去在意她想法的女兒,此時到底是有何良策。
佟羅月看著佟壺恩,說道︰「我從來就沒有打算放棄了這筆錢,現如今劉府還不上,她又想要進府,如意算盤太精明,你們那就去問了凌迪卿要便是。」
佟羅月把話丟給佟壺恩與兩房夫人。
佟壺恩吃驚,「什麼,你的意思是要去問凌迪卿要?他會給?這不太可能吧?」佟壺恩滿臉不敢相信,就是離他並不遠的佟府兩房夫人也是不相信。
「這有問題嗎?凌迪卿他有錢。父親大可以試一試。」
佟壺恩突然听到如此的消息,他吞咽了一下唾沫,有些猶豫的看佟羅月︰「這,他哪里會有這樣多的一筆錢?而且他可是你的……」
「他不是!」佟羅月大聲對佟壺恩說。「即使和離,這筆錢也是要收回來的,那天在堂上,府衙大人也是如此判的,父親忘了?」
佟壺恩怎麼會忘了這麼一件重要的事,他又一想,其實這件事與他也沒有多大的關系,不是嗎?這個女兒原本就是和自己不是一條心的,能從她身上多刮一層油下來,他何必還在意是用什麼方法,只要到時能拿到錢就是。
于是佟壺恩就轉移了話題,問佟羅月︰「你可是確信,凌迪卿能有這能力還這筆錢,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土典史,他又如何有這樣大的一筆錢?」
佟羅月好笑,這個佟壺恩此時腦子轉得倒是很快。「父親,你難道就是不奇怪嗎?憑他一個小小芝麻官,卻是可以有這樣的一所別院?」
說完此話,佟羅月看向面前的三人。
佟壺恩驚訝,是的,這原本在得知他只不過是一個小小土典史,而且還是娶過一門親的時候,他當時完全就以為他是個窮光蛋類型的。
可是此時卻是變得如此讓他感到意外,這個府院里頭,裝設如此講究,庭院幾處,廊橋水榭,一路行來花園內的一片綠意的花圃也是極好,雖然遠沒有佟府,但卻是難得的別致。
原本的這個疑問其實是早已存在此時三個人的心里,既然是佟羅月自己提出來,當然是值得要問一問。
在場的尤為眼紅的就是佟三夫人了,她往前靠來,來到佟羅月身旁,這在以前,即使是在佟府的時候,佟三夫人都沒有這樣的一臉熱切,此時她一臉好奇的問佟羅月︰
「這個府院,真的是凌迪卿自己的?」
佟羅月抬頭往佟三夫人看去,難道她還懷疑這點,在佟羅月看來,早已沒有這個必要。
佟羅月道︰「你們只要知道,他有錢,這完全不值得懷疑。凌迪卿這個人做事可以說是很是小心謹慎,府院里此時雖然全是我的人,服侍他的下人也是我的人,但卻都沒有查出他錢放在哪?」佟羅月笑,「所以,他必然是把錢藏了起來。不過你們盡管放心,尤其去問那個早已是還不上錢的劉府,還不如來問凌迪卿要。」
佟羅月見三個人,都在暗暗點頭。心里都有了計較。佟羅月再看,佟壺恩如果是想要趕走這兩房婦人,恐怕也是不易。不然也不會被纏到如此。
送走了這三人,佟羅月往了窗外頭看去,明媚的陽光,讓人感覺十分舒心與溫暖,可她卻要去努力學會層層算計。
春蘭看出了佟羅月的心思︰「小姐,要不要到外頭坐坐,奴婢幫您去園子里擺上椅凳。
佟羅月嘆了口氣,「算了,等這事過去再說。」
明天就是那女人進府的日子,昨日,當凌迪卿一與自己說完此事後,他就已經去幫他著手準備院落。
令得佟羅月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沒把劉倩霓安排到與他一起,住在被自己趕出去的那個院子,這倒是稀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