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說謊,你自己心里清楚,凌迪卿應該告訴你,是我親手掩埋的那具尸骨棄婦攻略章節。而你身為王雨冰嘴上的好妹妹,你沾著她如此的光,你卻是一點都不知情?太說不過去了!」
佟羅月嗤嘲。
佟羅月看著她,突然的最後又加了一句︰
「對了,忘了與你說,這還是她托夢與我說的事,這是很久之前的事,大概也有一年之久了,真是奇怪了,她為什麼就不托夢與你這個妹妹?我瞧著似乎你也是很關心她的,你不是嗎?」。
佟羅月看著王雨若,如此的說,雙眼看向她,等著她來回答。
王雨若自然是回答不出來,但是她听到如此荒謬的結果,怎麼可能不膽戰心驚。
「她,她與你說了些什麼?」這是王雨若最想要知道的。
「什麼?自然是她說她有一個好妹妹嘍?」佟羅月說,她尤其是在好妹妹這三個字上面,加重了語氣。
王雨若渾身一顫,極力掩飾住心里泛起的害怕。
佟羅月看著她,告訴王雨若,「往後請你沒事時,不要這麼勤于來到我們府上,這實在說不過去,你連你姐姐生死都不知,現在還有什麼好來揚威的,你說呢?」佟羅月對她又道,「想必是凌迪卿也不會再想要看到你的。」
佟羅月這樣說,已經是等于明著在告訴她。不要痴心妄想了。
王雨若很快在她的臉上就恢復了平靜,這點倒是讓了佟羅月吃驚不小。看來是自己小看她了。以前,自己一直認為她還是一個不懂事的姑娘。自己處處讓著她,現在看來,她的心里建設遠比自己所想象的要堅強很多。
王雨若平靜後,笑道︰「那可未必,這畢竟還是我姐姐的的住所,即使她不在了。哪里又是我不能來的?」王雨若說,看著佟羅月,她處處都在提點這個女人,讓她知道。自己嫁給的可是自己的姐夫,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你難道不想知道,王雨冰托夢與我說了些什麼?她是如何評價你的?」佟羅月坐在大廳上座,一副高姿態的看她,眼神里有似笑非笑的神情,慢慢流露出來。
果然,佟羅月又見到了王雨若心里一顫,眉頭緊皺,剛又建設起來的氣勢,又在退去。如果不是她心里有鬼。她又怎麼會如此讓自己輕輕一句話就說到痛處。
「今天你來想看我如何的是嗎?是來諷刺我的是嗎?你憑什麼呢?難道是真的為你姐姐打抱不平?」佟羅月看著王雨若,問她。
「當然。」王雨若坐在下首,很快的接口說道。
佟羅月笑,「是不是恐怕就沒有人知道了。如果說你是在記恨你的姐姐擋著你的路,如果不是她,恐怕你已經是這個家里的女主了吧?王雨若你是不是很生氣呢?」
王雨若立刻就否認,「你胡說,你胡亂編排我的是非。」
佟羅月看她。「是非曲直,你的姐姐早已是知道。」佟羅月沒話與她再講。
對于一個如此工于心計的女子。又是自己前世與自己身體有絲絲牽絆的人,即使不全是她的錯,佟羅月也不願意去尋她的麻煩。
只要她不再過分就好,佟羅月想,自己已經是夠寬容的了,不是嗎?
至于凌迪卿與劉倩霓這兩人,就沒有這樣的容易就能讓自己放過了她們去。
「你走吧。」佟羅月看著面前說得上熟悉,卻又早已是陌生的人。
那是自己前一世的親人,但卻是陷與自己不利的人。佟羅月不願意再傷害她們,只要她們不要過多痴心妄想,能以為通過自己前身,還能在凌府這里,用著自己早已死去的名義,來向自己耀武揚威,說些原本就不存在的事實棄婦攻略章節。
攆走了王雨若,佟羅月回到院子里,坐在芙蓉樹下,慢慢的看著遠方。
「小姐,這是怎麼了?」冬菊剛才跟了小姐去見了王雨若後,小姐就這個樣子,神色有些奇怪,有些傷懷。
秋梅也是奇怪,按說,王雨若的到來,這個小姐不該是如此就手軟放了她去。王雨若能來到凌府,得意的在凌府里再次的挑釁,這已經是嚴重威脅到了眾人,突然一下子在最近便強勢的小姐沒有對她怎麼樣去,秋梅也是想不明白。
秋梅對冬菊搖搖頭,作為回答。
一個主子,兩個丫鬟,陪著佟羅月呆在在院子里,暖陽下曬太陽,直到冥得一大早點出府,逛完了一圈,神采飛揚的回來。佟羅月也差不多的重整了心情,人也恢復了過來。
「你去哪了?」佟羅月朝他看,見他一臉的神神秘秘,而且精神頭特足。
「我自然是要逛一圈的,最近我不都是這樣,每天早上起來不見我人影,怎麼,你這才發現我這個異常嗎?」。冥得問。
佟羅月看向另兩個丫鬟,顯然是這家伙不說,大家是真不知道,他每天的早上會出去逛一圈,有這個嗜好。
大家都還以為是他在睡大頭覺呢?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是從佟府來了之後,還是他徹底的恢復之後。
佟羅月沒去深加追問。
還是坐在剛才的椅子上面,初春的暖陽,現在她與他都可以站在太陽底下,不受任何影響。以前的事,那也都是過去了。
對于王家,佟羅月想,上一世,自己並沒有做到任何的虧欠,她問心無愧。所以,這一世,還是不要承認,不要相認的好。對于,王家,她談不上有多大的感情,一如那個並不是常常能想起自己的父親一樣,他雖然是沒有佟壺恩這樣另類,但卻是能讓現在的佟羅月,對他的映像開始有些的模糊。
「在想什麼呢?」冥得在兩個丫鬟的臉上,瞧出對她的煩躁。「今天誰來過府里了?」冥得轉頭問。
「是王雨若,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冬菊嘴快,先說了出來。
秋梅想攔著她,讓她注意一下修辭都來不及。秋梅心里只得對她這笨丫頭哀嘆。
「她可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她來做什麼,哦,不用說,我也能猜出來的。」冥得一猜就一個準︰「是不是昨天凌迪卿剛納了劉倩霓這個不要臉的人,她們兩個不要臉的人是不是想要湊成一對啊?」冥得帶笑的問冬菊。
冬菊撲哧一笑,連忙搖頭︰「沒見成,咱們的小姐怎麼可能讓了她這麼容易見到里面的那位。」冬菊得意,對小姐的改變,變得強勢她很喜歡。
冥得再看向佟羅月,見她對自己翻了個白眼,冥得笑︰「這就對了,連她都斗不過,你就別重新來過了。」冥得說著話。
佟羅月哀嘆,有他在,就是自己想要緬懷一些都難。她嘆了口氣,轉移了話題︰「這麼說來,你每天早上是在外面用的飯?」佟羅月突然的問。
「你怎麼問起這個,我出去了外面,自然是要嘗嘗外面的小吃點心再回來的。」冥得說得理所當然。
這也就是讓了丫鬟與佟羅月都明白了,原來這陣子不是他不喜歡府里的早點,不想吃,而是他在外面吃了外食再回來,所以怎麼可能再吃得下呢?
佟羅月盯著他得意的臉,又問︰「你哪來的錢?你們給的?」佟羅月轉頭看這兩個在身邊的丫鬟。
冬菊連忙搖頭。秋梅也搖頭,秋梅還想了一下,自己的錢囊自己今天還看過,應該是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
「上次你給的那點的金子碎屑,我找了一家的銀樓,賣給了他們,換了白銀,共有十五兩,又到賭場去混了幾回,現在我也有不少的家底了,你可別小瞧了我?」
「賭場?」佟羅月看向她,她身後的兩個丫頭听到如此,紛紛皺眉,這個家伙以後更加要遠離著他一點。能進去賭場的人,自然是不會有好出息。
「你沒想到吧?在這個世界上,我覺著錢真的是很好賺啊?」冥得說得十分的愜意,一臉的享受模樣,顯然是這他此番神情模樣,最近,現在想來是常常在他臉上見到,只是自己一直沒有注意。
「你賺了多少?」佟羅月問。佟羅月自然知道,像他這樣精明的人,自然是不會做虧本的生意。
「十五兩,到現在足有一百五十兩,有時偶爾晚上也出去轉一圈,晚上的肥羊要比白天的多上一些。你也知道,有錢人一般都喜歡晚上出來的。」
佟羅月搖搖頭,這可真不是一筆小錢了,在陽陵城里面,一戶小康之家,一個月能花去十兩紋銀,用來開銷,已經是很不錯了,想不到,他在這麼短的時間里,自己自從發現金子到現在,這才幾天啊?
「這樣,既然是你如此有本事,我給你本錢,讓你多賺一些可好?」佟羅月與他打商量,誰都沒有會閑錢少的。尤其佟羅月又是知道,這個家伙不是普通的人。
「可以。」冥得並沒有推月兌,甚至還往這兩個跟著旁邊的丫鬟望過去,「你們要不要也參與一點?」冥得問。
這冬菊與秋梅雙雙把頭搖,說什麼都不願意答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