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分析的頭頭是道,佟壺恩也覺著有理︰「但是,她這錢是哪里來的,這可不是一筆小錢棄婦攻略章節。」
對于這個,其實這里討論的無比激烈的兩人,都是如何的去猜測都不可能知道的。
「要說,也不可能是凌迪卿給她這筆錢的,這個凌迪卿我是知道,他把錢看得是非常重的。」佟壺恩繼續模著他的胡須,在那說。
想當初,他那番的逼著劉倩霓,凌迪卿都沒有站出來為她說一句話,或者提議他來幫忙還,可是在佟羅月故意讓他去找凌迪卿當面問他要的時候,凌迪卿才不得不想把事情鬧大的出了這筆錢。
「不會是佟老夫人,也不是凌迪卿,難道這個臭丫頭自己能賺錢?要說這個,我可是不相信的。」佟壺恩如此的一口否決。這賺錢一向都是男人在外跑,在外的謀略,像她那樣的女子,再如何也不能堪比一個男子吧?這事如果要說出去,豈不是會笑死人,這要那些賺不到錢的男人的面子往哪里放。
二姨娘在一旁看著這個佟壺恩一想到此,氣得簡直還想要大罵上幾回,甚至跳起了腳來。二姨娘沒說什麼,說了也沒有用,他們都是在這里瞎猜而已,再沒有其他的。
這一件事,如果不是這兩個人,那也只有這一個可能,只是佟壺恩極為不削,甚至是不願意去接受這個事實罷了。
可見當時這個佟羅月是早已就知道了劉倩霓的存在,她一直隱忍不發,到最後。甚至是同意劉倩霓納進門,當初二姨娘記得自己還上過一次門問過她,這個佟羅月是如何說的,似乎並沒有與自己解釋太多。自己印象最深的也只是對了自己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現在看來。似乎一切的因果都是早有原因的。不是嗎?
「老爺,既然是大小姐的店鋪了,她人又在鄉下,想必是也需要一個人管理的。」二姨娘走上前,扶著佟壺恩的手臂說。
「是啊。是啊。本來就是,她不把這些店鋪交給我管理,難道還要便宜我的那個白養的兒子不成。」
佟壺恩雄赳赳氣昂昂的直點頭。佟壺恩對于佟天帷,早已是失望透底。這個兒子,現在連面都不願意與自己見。上門多了,還讓下來出來說狠話,要與自己斷絕了關系。佟壺恩如果是佟羅月這樣對自己說。他也必然是會立即同意,但是,這個可是他唯一的兒子,這個中間的差別,佟壺恩想不承認也要是不可能的了。以他現在的年紀如果還能有兒子的話,也很難了。所以對于這個對自己一點都不孝順的佟天帷,佟壺恩是也沒有辦法,佟壺恩所能做的,也就是盡量的不上前去與佟天帷硬踫硬,激化他們之間已經很難修復的矛盾。
相對而言,佟羅月就是佟壺恩最好的選擇壓榨對象,但是,這個佟羅月一嫁給凌迪卿後,性子更加是變得不對勁,她完全出乎以前他的認為,變得太強勢了。佟壺恩現在也開始覺著自己真的是不好掌控住她。
但再如何的不好掌控,對于此時的佟壺恩,已經像是發現了一塊美味的蛋糕擺放在自己的面前,他又如何的不心動呢?
佟壺恩道︰「我明天就去與她說,告訴她我已經知道了她暗地里買下劉府店面的事,而且那千畝良田也是她買下來的棄婦攻略章節。現在她就住在那里,就是最好的證明。」
第二天一大清早,佟壺恩起床來。昨晚他是打算睡在二姨娘那里,繼續和二姨娘商量這個事情,但是,大妾就把他叫走了。
這一晚下來,佟壺恩已經從大妾的嘴里知道她得知佟羅月已經懷了孩子並且已經生下來。
「所以啊,老爺,要不今天我和你一起的過去,也讓我過去和大小姐陪個禮,順便也瞧瞧這個小家伙啊?」大妾這樣說。
佟壺恩沒有答應,皺眉︰「你這事不用摻和在里面。」說完轉身就走了出去。
直到見佟壺恩完全整個人的走出門口,大妾才臉色十分不好的到了自己女兒佟玉兒房里。
「娘,爹爹怎麼說?」佟玉兒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他還能怎麼說,不行,其實我也知道不太可能,這一被趕出府里後,我們兩人在他面前的地位就直線下來,反倒是那個以前不太受到重視的二姨娘,成了他的心月復,成了他的智囊。連那三姨娘嘴巴如何甜也比不得。」大妾昨晚上,話語里幾次三番的表達自己的這番意思,可是佟壺恩就是鐵石心腸不同意。佟壺恩只說一切有他呢。
「娘,那可不行,這樣的話,我們怎麼知道那女人現在住在哪里,即使爹爹不讓我們出去見她,難道我們就不能自己出去嗎?」。佟玉兒說,佟玉兒勢必是想要在這個時候見到這個佟羅月。
首先,佟玉兒覺著佟羅月懷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孩子,她該去好好的嘲笑一番,其二,這個佟羅月如果能說出孩子的父親是誰,她哪里是需要躲到那里去的。佟玉兒覺著一定是有問題。
在佟玉兒看來,這個孩子可未必就是凌迪卿的,如果是,當初佟羅月又怎麼會輕易選擇要合理,而且態度那番的堅決,就像是當初非要嫁給凌迪卿一樣的強硬。
大妾讓女兒這樣的一說,倒是說通了。她也覺著要親眼見一見的為好。再如何也不能像以前只是听了旁人的話,未經去證實可不成。
大妾來了精神,「那女兒,你快些的準備,咱們可要快點收拾好的,在城門口等你爹去。」
大妾知道,剛才佟壺恩在自己那里一起來,肯定是去與那個屋子里的二姨娘通報了。現在是在吃早飯,等吃好了早飯,事情也就能立即有了眉目,佟壺恩就會出去了。
佟壺恩既然是不準大妾一起去,大妾自然不能讓佟壺恩知道自己就跟在他的身後,所以她要及早一步的做好準備。
當了佟壺恩一路由著二姨娘的護送到門口的時候,大妾和佟玉兒已經是在城門口了。
佟玉兒這還是第一見到如此多的鄉下人蹲守在城門口的一旁,當他們見到自己一身的衣鮮光亮的時候,都是圍過來,像她和娘伸手就討要錢兩。
認識大妾用力把自己女兒護在身後,可還是不能成功。不免身上一不留神,就遭到有人上來搶奪身上的飾物。
這一番的糾纏,直到大妾狠狠心把全部的錢全拿出來送給他們,甚至是還做出一個翻開空口袋給他們看的動作,這些的與流民沒有多少區別的人,才漸漸的從她們身旁推下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大妾在一旁,一抬起眼簾,就見到佟壺恩優哉游哉的從里頭走了出來。
今天的佟壺恩學乖了,他沒有打扮的一身的光亮,因為昨天當他趕著一車的貨物回來到城門口的時候,他就已經是預料到會是流民的力量的壯大。
身後大妾拉起眼楮里面已經開始委屈的泛起紅光的佟玉兒,急急在佟壺恩的身後,跟上了佟壺恩。
一路兩人離著並不進的距離,好在佟壺恩還在想著如何的向佟羅月今天開口說這個事,所以也就沒有發現後面有人一直在尾隨。
當佟羅月正在主屋里面,給豬豬用小勺子喂羊女乃的時候,下面有人來傳報,說是,佟壺恩又來了。
佟羅月蹙眉,這個人還不死心。
一听到昨天的那個來傳報的門衛小廝的話,善問一改以前什麼都不管的性子,她站了出來,「小姐,讓奴婢去把她趕走,這都沒完沒了了。」
秋梅看了眼善問,並不吃驚,因為善問昨天說的話,她也是听到的。
佟羅月抬起頭,冷眼看向這個平日里不聲不響的丫鬟。「這話是你該說的,你可別忘了,我們府里現在住著誰,如果萬一這樣的話傳到祖母那里,你當是她會如何的想我,雖然是佟壺恩的錯,但也不是你一個丫鬟該去議論的。」佟羅月說著,把喂飽的豬豬,張嘴還想吃的他交給了冬菊。
佟羅月站起了身,拍了一下被豬豬弄亂的衣裳,轉眼繼續道︰「他就是吃準了我們府里有老祖母呢,所以膽子大的一次又一次不知滿足的想要得到更多。」
「小姐,昨天那個送老爺回去的小廝回來說,老爺十分精明的把那一車你送給他的糧食高價賣給了陽陵城里面的貴人們。」秋梅小聲的說。說完抿起來嘴,這個佟壺恩也真是的,也真虧了她想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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