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還是繼續坐在那里,她剛才听了大妾的話感覺奇怪了去,這個佟玉兒的婚事,其實她可是知道的,當時也並非是佟壺恩一手操辦,當中還有大妾的點頭,怎麼現如今,听她話里的意思,似乎是佟玉兒並沒有在婆家過得有多舒心。
二姨娘淺淺的笑,其實這一切的一切,又怎麼是與自己有關的呢。完全是沒有關系的了。這也許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是嗎?
二姨娘吃了一口茶後,站起了身,並不去理會仍然還跪坐在地上,似乎是一臉正沉靜在自己的回憶思緒當中的大妾。
大妾她似乎還在想些什麼,她有些什麼打算,其實這一切的與此時的二姨娘來說,都是沒有任何的關系。
二姨娘慢慢的走了出去。留下了大妾在那里進行著她所謂的沉思,不過誰也都明白,這個大妾可並不是真的在進行反思而已。
因為,大妾此時,卻是因為,受到了剛才佟壺恩對自己說的話,她受到了很大的啟發。那是什麼,那是大妾听出佟壺恩的意思,就是他剛才告訴自己,說,只要是自己能在外面弄到錢,那完全是不用通知了佟壺恩,而他也是不會問自己要的。
對于這一點來說,很是能讓大妾動心。大妾是相信佟壺恩還是能做到這一點的,為什麼嗎?因為佟壺恩對于自己的幾個女人,在這方面,說出的話。還是值得她信任的,只因,這麼多年大家相處下來,她了解他。
大妾慢慢從跪坐著的地上起身來。她似乎是也想到了一個很好的主意。
……
與此同時。佟壺恩的離開,對于佟羅月來說,這就正和了她的下懷。
佟羅月手里撫模著豬豬抱回來的這一塊看似像石頭的類似東西。其實,在這幾年當中,佟羅月是越發對與每一塊經手或者是從自己眼楮流過的石頭,她有了分辨其中的能力。
此時她手里拿著的這一塊外形只是與石頭相似而已,佟羅月可以說,它完全就不是石頭!
「你是在哪里發現了它?」佟羅月問。問出的聲音很是輕柔,她雖然是在問。似乎是已經能猜出了些大概,畢竟剛才豬豬是去了那里,那是凌迪卿的府里。
「娘。當然是在那男人的府里找到的。」豬豬說。
這樣也就是等于是對于佟羅月來說,已經是證實了這個事情的真實性了。
佟羅月笑著,她搖搖頭,她想不到這個凌迪卿到底是如何想的,他應該是知道自己是有這個能力分辨出這石頭里面是否有真東西,可是他居然是也用了這樣的一個法子來,他為的是什麼呢?
「那地方這樣的石頭就只有這一塊嗎?」。佟羅月輕聲帶著暖笑,斜眼看來,問自己的兒子。
豬豬笑了,「娘可多了。不過娘盡管可以放心,這石頭我看他們並不會知道這里面的秘密呢。」豬豬晃著腳坐在高出他很多的椅子上面,讓著兩個丫鬟忙碌的幫自己換洗干淨的衣裳。這衣裳濕噠噠裹在身上還真的是很不舒服。
「有很多啊。」佟羅月看了眼兒子。
「小姐,咱們可是要把這些石頭全部弄出來才成呢?」冬菊雙手很忙碌,可她還有空抬起頭來如此建議的的說。
「嗯。當然是要的。」佟羅月說。可是如何的去實行。卻是一件難事,不是嗎?
自己要如何的做呢?佟羅月在想著法子。
回到佟府後。佟羅月讓了幾個丫鬟把剛才豬豬扳回來的石頭里面的金子收起來。沒有錯。凌迪卿就是個笨的,他居然是想出了如此一個辦法,把他這幾年來,積攢下來的錢全部的如此藏匿在光天化日卻沒有人能想得到的地方。
第二天,佟羅月又打算要出去,巡視自己五年多來,幾乎沒有管理過的店鋪。
她想,這些的店鋪,這些年來,自己雖然是用了書信在管理,但是,卻也不是一個好法子。她想自己手里此時有著如此多的店鋪,是沒有必要的了。
她完全是可以讓了這些的店鋪,有些已經是對于佟羅月來說沒有再存在必要的店鋪關門,省得自己以後再花時間打理。
而如果一旦是要去實行如此的一個方案,必然是會讓了許多,這些年來,從店里得到不少收益的人,心里十分的不痛快。
哼,佟羅月冷笑著看著馬車窗外透的行人與店鋪,他們似乎是已經忘了,這店並不是他們的,這些年,有不少的人,已經是松懈,不但是如此,這些的店鋪因為長時間沒有自己打理,使得這里面的許多的掌櫃開始,已經在外面開口閉口說著這店鋪是他們自己的私產。
如此的痴心妄想,如此的忘恩負義,佟羅月可不願意再做豪客,讓了他們這樣的貪婪下去。
該是她的,她全部要收回來。
所以,這些天來,她都是帶著豬豬在自己的身邊,她要讓他好好看看,該學的,他就要學著去做。
這社會,你不學著殘忍,旁人只會永無止盡的在你的身上學會來索取,不是嗎?
佟羅月坐著馬車先行到了一家茶館,這里的這家店鋪,她昨第一眼就瞧見里面滿滿都是客人,于是佟羅月進到里面,叫來了面容突然變色的掌櫃,與他一對賬目,才發現,這賬目居然年年給自己虧損。
經過一個晚上,借著佟府的勢力,她是已經查清楚了,這個自己委托的掌櫃,在自己離開的這五年當中,居然是家里的房產多了總共五處,外加他也同樣在陽陵城開起里另一家相同的店鋪。
呵呵,這可是不可笑,他還不是最貪婪的呢,還有好幾個呢,她佟羅月會慢慢的讓他們全部把吃下去的吐出來。
現在為今之計,佟羅月所要做的,就是讓著這個掌櫃滾蛋,她無需再去與他廢話,他不是說了,自己已經是盡力了嗎?既然是你已經用盡了力氣卻還是如此,佟羅月覺著,自己是完全有理由,憑借著你自己說出的你已再沒有能力這一點,讓你走人。
佟羅月進到了店堂里面,那個剛才還站在櫃台後面,算著賬目,臉上滿是堆笑的掌櫃在一旁一個伙計的提醒下,倏地抬起頭來,往自己臉上看來。似乎是很驚訝,這五年不見的婦人,居然接連兩天同時出現在這里。這似乎讓他覺著很不尋常,也有了隱隱憂慮吧?
當然,這是肯定的,不然,他此時也就不會是這樣的神色了。
佟羅月正緩慢巡視了一遍店鋪里座無虛席客人,她慢慢走上前,進到這個掌櫃面前。
佟羅月在他轉變得十分快速的臉上,讓了她很快的就看出,他收起臉上的吃驚的神色是那樣的快,然後就見他走了出來。
「夫人,你來了,可是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為你做的嗎?」。這個滿臉橫肉的掌櫃說。
佟羅月笑了笑,瞧了眼此時店堂里面似乎是已經沒有一個空位,而這個人還在與自己說,沒有生意,整日的要虧錢。
佟羅月揮了一下手,這樣的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把他當成了一只惱人的飛蟲,她舉起的手,就是為了驅趕她的。
然後佟羅月慢慢說道︰「你不用再在這里干了。既然是整日虧帳,在這里再也留你不得。」佟羅月說著話,又揮動了一下手,後面兩個家丁,站到了佟羅月的身後。
佟羅月等著,希望他還是識相一點。
這個五年前,被佟羅月選上來的這個掌櫃,他顯然是沒有預料到昨天才見的這個婦人,今天她來就對自己說出如此的話,自己居然是就受到如此的對待。
他呵呵冷笑一聲︰「夫人,你做人可不能如此這樣的忘恩負義,這些年來,店里雖然是沒有盈利,但是也是盡了我所有的能力,你怎麼能說不讓我干就不讓我干了。」
這個掌櫃站在那里,絲毫是不願意听了佟羅月的命令,也絲毫沒有放低自己的身軀。他是認為此時自己完全是有理由留下來的,只是這個眼前的婦人,目光太短淺,如果再給他一些時日,讓自己的私人店鋪,生意更好一些,他也不會再敲牆邊,挖走這里的客人了。
他邊想,邊眼里有了寒意,這個女人,只不過是一個離異的婦人,她這樣的一個女人,在陽陵城里面是完全沒有地位可言的,要不是,她手里有這幾家的店鋪,她能掌管得了自己,自己此時能受到她的制約?笑話了。
這個掌櫃,他模著胡子,開始慢慢的思考起來。
佟羅月笑了笑,看了眼周圍的許多人,因由他這樣的叫囔,引起的轟動自然是不小,有許多的人,佟羅月看出,似乎還是與這個掌櫃關系不錯,上來指著佟羅月的鼻子大罵。
佟羅月冷笑,這就是這個掌櫃這些年來所行之事,他就是如此的回報自己的嗎?
自己收回店鋪,居然是還要受到旁人的干涉?(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