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心疼?」冥德也笑了,他還是這樣的問,似乎是也想要得到一份肯定的答案。
「如果你有法子的話,我自然是不心疼的。」
「可惜,我沒有辦法。」冥德搖頭,臉上是真的放下了心來。
冥德默默的看著她,他見到對面的女人,失落的表情,他的心更是輕松起來。
似乎,剛才被她吊起,說凌迪卿跟她一起回來,那樣一個惱怒的消息,此時就像是一陣風一樣的飛了過去。
第二天,冥德就見到了凌迪卿。
冥德看著這個已經是女人的凌迪卿,冥德笑的很滑稽,他站在佟羅月的身旁,嘴里發出嗤嗤嗤的怪聲。
此時正是早飯時間,佟羅月的丫鬟,請來所有人過來用早飯,自然,大妾也很是榮幸的在此行列里面。因而,冥德見到凌迪卿的並沒有任何的困難。
不過,在冬菊去請大妾的時候,還有一番的波折,受到了一些的阻礙。按照佟壺恩的說辭,她是一個沒有資格同他一起上桌吃飯的。近來,佟壺恩對大妾很是生氣,因為她時常的陰陽怪氣。
但,冬菊丫鬟還是熱請的把大妾請了去。忽視掉佟壺恩的不滿。
冬菊想,你這老爺不讓她去,可是,自己家的小姐讓啊。雖然是冬菊也不知道原因。
飯桌上,佟老夫人也在,佟老夫人是在幾年後又見到了這個正坐在自己孫女旁邊的冥德,佟老夫人此時再看冥德時的目光就有些的不一樣。
冥德對于佟老夫人對他那探索在他身上的目光絲毫沒有在意。
冥德正全部心神,都集中在此時凌迪卿嶄新的一張臉蛋上面。冥德盯緊了凌迪卿看個不停。似乎,冥德這樣坐在那里,他這樣越是看,越是能讓他心里越發的舒服起來。
冥德感覺自己還是戰勝了這個死男人。這些年來。冥德知道佟羅月心里的憤怒。現在,不知道,這個死男人,以這樣的一種重生的方式,出現在佟羅月的面前時,他是不是應該羞愧致死啊。
女人,還有一張比較漂亮的女人的臉蛋,且身材也不錯。
「真是沒有想到,你變成了這番模樣。這,才短短幾年不見啊?」冥德突然的在這大家伙都伸出筷子,夾菜吃飯的當口。正對大妾說出這一番話來。
許多的人,因此都奇怪冥德為什麼會這樣說,停下筷來,看向冥德。以及冥德的說話對象。
「怎麼回事?」首先感覺到不對頭的自然是佟壺恩了。
佟壺恩丟了手里的筷子,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女人說出這樣不和體統的話,似乎,這中間蘊含了些什麼,傻瓜都能想得出來。
「你這不要臉的女人,你是不是背著我還有過其他的男人?」佟壺恩坐不住了。自己摒棄掉大妾,那是他自己的事,他認為這是身為男人的權利。但是,如果讓一個女人,這樣的給自己頭上帶綠帽子。那是一種非常大的奇恥大辱。佟壺恩絕對不允許。
也就是如此。在場的人當中,佟壺恩的反應是特別的強烈到奇怪。
冥德傻眼了。他其實並沒有想到,自己才說一句話,就有如此這番的效果。不過,冥德對此一點都不排斥。這很好。冥德想。
嗯。他得再加一點的料。
「大妾與我是清白的,佟老爺,我們當初在佟府里,並沒有你所以為的那般不堪之事。」冥德很是焦急的放下了筷子,他連忙的向心中的懷疑很是盛烈的佟壺恩去解釋。
「你騙白痴呢,我瞧你這小白臉,我當初就不該相信你是好種。」佟壺恩想起,這小白臉以前還是一張丑陋的臉蛋,但是,有一天,他在佟府里見到他突然的好了起來,還在佟府里四處的悠游自在溜達,起初佟壺恩自然是沒有認出來他是誰,還是身邊的管事與自己說清楚實情的。
當時,佟壺恩心里在想,自己的家里,有這樣的一個男人,就是一個危險。不過,對于處置這個家伙,佟壺恩當時是不能再做什麼,只因,佟壺恩已經是借用了這個男人,與自己的女兒,說他們兩人有什麼不堪。
現在再說,對于佟壺恩來說,他立即就能在佟老夫人眼里,更加的貶低了去。
佟壺恩沒有去說,也因此就對于此時置之腦後了去,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在這事隔幾年後的今天,讓他發現,原來事實的真相原來是這樣的難堪,原來,大妾才是與這個小白臉有什麼不清不楚的。
佟壺恩氣急了。
這一天的早飯,吃的可以說是很精彩的。佟壺恩因此對于這個大妾,更是看不起。而且,佟壺恩已經是決定立即要懲治這個大妾。
對于這一切,慢慢吃著,慢慢看著的佟羅月,感覺這真是一場可笑又有趣的游戲。
不過,主角是顛倒了過來。
佟羅月想起,當初大妾冤枉自己與冥德有什麼的時候,冥德是很生氣的,現在,凌迪卿既然是想借用大妾的身體,那就替她受過吧。
這也沒什麼,借了東西,付點利息也是應該的,不是嗎?
佟羅月對此,她可不會產生任何的同情,她的同情,重生後就少的可憐,休想讓自己隨意的拋出來用。
佟羅月坐在椅子上面繼續的吃著她的早飯,今天的早飯很豐富,豬豬因此胃口和她一樣大開,許是,邊看戲,邊听戲文,因此胃口才會這樣的好吧。
佟羅月不時的給這個兒子,添一勺小菜,豬豬每每見到娘親的勺子送到自己的碗里,他就臉上全是笑意。他想,這是娘親疼愛他的表現。這些年來,豬豬並未像所有的同齡兒童一樣,能時常的感受的母愛的滋潤,現在有了,豬豬從不為此覺著可以隨意不去珍惜。豬豬很喜歡娘親以他為中心,因此,豬豬可以讓自己的家里,突然的多了這麼多的不相干的人。
「娘,你喂我。」豬豬還想要得寸進尺一些。
佟羅月白了他一眼,沒應允。「快點吃,吃完了,就出去玩。」她現在可沒有對他有任何的期望值。
佟羅月轉頭,就見到凌迪卿那雙讓她不舒服的眼楮,盯著自己看來。佟羅月蹙眉,放下了筷子。
佟羅月見佟壺恩還在對大妾指責她有辱門風,不守婦道。
佟羅月盯向佟壺恩,她開口了。「父親,這樣的女的,你留著也是沒有必要,既然,她這樣的不要臉面,干出有損父親你面子的事,從今天起,就讓她在府里干粗活,有多累的活,都送到她那里去,讓她干,父親你看如何?」
佟羅月幫佟壺恩做出決定。
佟壺恩自然是滿意,他還加了一句︰「她干活,我可是要在一旁監視的,干不好,一天沒飯吃。」佟壺恩凶狠的對大妾說。
「沒問題,那就是有點要勞累父親了。」佟羅月說著言不由衷的話,佟壺恩听了,心里卻感覺貼慰極力。
「不麻煩,這是我應該做的。幸好離開了陽陵城,要不然,此事傳出去,豈不是丟了我佟壺恩的臉面,還好這里,沒有人認識這死女人。往後,你們大家听著,這死女人,不得再上飯桌吃飯,她是我佟府里的奴僕了。別人休想要同情她去,不然,我可要與他翻臉。」
佟壺恩這話是對著府里的下人說的,佟羅月他們,佟壺恩對此是放心的,也知道是不可能有多余的閑心去幫大妾。但是,對于這佟羅月這鄉間府邸里的幾個奴僕,佟壺恩感覺還是要讓他們明白一些事理的。
還有,佟壺恩也是有對冥德說出此話的意思在。佟壺恩怎麼可能不防著一些這個小白臉了去。
飯後,大家伙都散了去,可是,大妾卻沒有那般听話的,隨了佟壺恩去,大妾盯著佟羅月的視線,她想要跟著過去。
佟壺恩見大妾沒听話,他走出去又返回,佟壺恩手上多了一把大掃帚往她上打去。
「你這賤貨,還不去給我干活,死在這里,干什麼呢?」佟壺恩說。眼里冰冷一片。剛才想有眾多的人在場,他壓抑的火苗沒有法子的發泄,此時可是不一樣。
這的大妾,在佟壺恩的心里面,早已是沒有當初時對起的容情蜜意了。
佟壺恩不但恨透了她,而且,十分的見不得此人在佟羅月的面前去晃達。佟壺恩有了防範意識。
佟羅月現在可是佟壺恩的財主,他現在的一切,都是仰仗了佟羅月才有的。
所以,佟壺恩怎麼可能,讓了這個幾次三番,去得罪,去鬧得佟羅月不開心的大妾再次出現在佟羅月的面前。這是不可能的。
佟壺恩用著他的掃把功夫,把大妾在今天的早上,趕出去干活了。
二姨娘並沒有多同情這個大病初愈的大妾,二姨娘反而是在想,往後,這個佟壺恩可算是有活干了。
二姨娘慢慢的消失在這處飯廳,她剛才吃了飯桌上面的一種肉食干,味道很特別,吃了還想吃,可是她卻並沒有嘗出這是哪一種動物身上的肉食。(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