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主那我去了,你?你慢點喝小心別燙著流氓皇後章節。」妙菱看了一眼,繼續奮斗,皺眉的雙雙。藏在袖子里的手一直在顫抖不停。須臾,好似做了很大的掙扎,終是什麼也沒說淡淡的看了一眼雙雙便無聲的轉身出去了。
「咦?為什麼最近一個月皺菊的生意大幅度的下滑,甚至連一向生意興隆的皺菊賭坊,醉仙樓和桃花門的生意也慘淡的不象話。」雙雙看著冰魄剛剛送來的賬本,非常驚訝道
「一個月前,天下第一莊的神秘少主一改以前花富賈制定的老規矩,重新擬定了一套新的從商方法。
而且他們的經營手法,出奇的和我們近乎完全相同。以至于我們的顧客都被它的老字號給拉攏去了。」冰魄從憐幔後面走來,對著苦惱不解的雙雙徐徐道
「哦!原來是花無痕開始報復我了。皺菊只是他實施報復手段的第一步吧。」雙雙苦笑著看向窗外,嫣紅粉女敕的桃花,亦如某人那樣妖艷美麗。
「雙雙其實我們可以?」冰魄湛藍的瞳眸中閃過一絲狠厲「殺手盟一直是我們隱藏的最後實力,也許我們可以」
「不!冰魄我不會這樣做的,以後請你也不要再提起這件事。即便放棄皺菊我也不會傷害花無痕,畢竟他父親的死雖不是我親手所害,也確實因為我的緣故才害他永遠失去了他最親的人。這種感覺我能體味,所以無論他怎樣的報復我,我都不會反抗的。」雙雙將視線從桃花身上轉過來,對著身旁的飄然若仙的冰魄,果斷道
「雙雙!你可知道皺菊是多少人傾盡一生才換來今天這樣輝煌的成就,你就這樣輕描淡寫的一句寧願犧牲皺菊也不會反抗。這會讓多少人寒心啊!」即便是一向淡定冷著的冰魄,也不禁要為雙雙的自私發怒。修長的手抓住雙雙的雙肩厲聲的質問道
「冰魄哥哥?我?我知道,但我真的不能再讓花無痕受到任何一點傷害了。」雙雙不敢對上那雙冰山一般冷峻的眸子,小手揪著自己的衣角,慢吞吞的低喃道
「那我們就活該被害嗎?皺菊就活該被犧牲嗎?不!雙雙從小到大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義無反顧的支持你,保護你。但唯獨這一次我絕對不會答應的!皺菊不可以倒下,那是多少人凝結的心血。那也是至尊堡現在唯一可以和朝廷抵抗的實力。我不能讓你讓整個至尊堡失去了依靠。」冰魄不再看雙雙委屈的樣子,不是他狠心而是他真的不能這樣做。沒有了皺菊,至尊堡就沒有了依靠,這些年朝廷之所以沒有對至尊堡下手,除了轅霸天是武林盟主以外,他們最忌憚的還是皺菊商業帝國的地位,若是惹惱了皺菊,他明靖的經濟命脈就可能一夜癱瘓。到時候,百姓動蕩,江湖紛爭。他這個皇上想要安寧都不可能。
揮一揮衣袖,不看小人兒苦苦的哀求,邁著沉重而堅定的步伐走了出去。
「冰魄哥哥??」雙雙伸手想要抓著冰魄,然後只能看到看到冰魄清冷決絕的背影。到嘴的話語,也只能生生咽入心底,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少主你急招我們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燁霖哲瀚鵬 越彬紹輝
「嗯,想必你們也听說了吧,皺菊最近發生的事吧」
「略有所聞,听說天下第一山莊正在大肆模仿我們皺菊,還放話說三月之內,定會完全擊垮皺菊。正是大言不慚。」越彬不屑的說道
「不,這絕對有可能。」冰魄打斷越彬的話
「怎麼可能。雖說天下第一山莊已有百年的歷史流氓皇後章節。但他的經營模式早就老套落後,遠遠比不上我們皺菊的別致新穎。以至于。我們皺菊不到十年的功夫已經一躍成為明靖的第一商業帝國。若不是天下第一山莊根基強大,怕早就被我們打敗了。」
「越彬說的對,皺菊可是少主一手經營起來的。它的成長都是大家親眼目睹的,怎麼會那麼容易被天下第一山莊打到呢。」
「你們都太大意了,若說我們的對手是花富賈那麼這一切就絕對不可能發生,但現在我們的對手是花無痕這就說不準了,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雙雙對花富賈的死一直心生愧疚,所以她打算犧牲皺菊來平息花無痕的仇恨。」
「什麼!雙雙怎麼可以??這是多少人多年的心血啊。」
「我這就去找小主。」越彬等人異常氣憤的想要去找雙雙問個究竟。
「你們去了也是一樣的結果,雙雙從小便是說一不二的人,她決定的事情是沒有人可以改變的。」
「那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眼睜睜的讓皺菊被花無痕打垮嗎?」。
「當然不可能。」銀色月牙面具下,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看著困惑不解的眾人道
「越彬你立刻起身去天下第一樓,搜羅關于天下第一莊的消息。還有最近花無痕的一切動態,任何一個蛛絲馬跡也不要放過,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好,我這就動身。」
「哲瀚你是他們當中,文采最好的一個,現在離開潛入朝廷,肆機接近楚鳴軒。我一直隱約的覺得自武林大會以後楚鳴軒平靜的有點太不正常。往往越是平靜,暴風雨來臨時越是猛烈。」
「嗯,我這就回朝廷。過些時日自會拜入太子門下。」
「燁霖,你也快速回到你的賭坊,把雙雙前些日子叫我們的紙牌,麻將,牌九,這些新的賭術加入到你的賭坊中。只有更加新穎獨特的玩法,才可以吸引更多的玩家。」
「是,我這就去辦!」
「紹輝,鵬 你們也快回到黑道鹽商,看看最近道上有什麼新的信息。」
「好,我們這就啟程。」
五人紛紛抱拳,迅速離開了至尊堡。皺菊和天下第一山莊的商業爭奪即將開始,最終鹿死誰手還是個未知數。
蔓柔,語蝶,尋琴,妙菱等人在冰魄的吩咐下,天天在醉仙樓和如花媽媽一起招待客人。蔓柔的舞姿,語蝶的歌聲,尋琴的琴技,妙菱的才學,無不為醉仙樓錦繡添花,如虎生翼。原本被天下第一莊搶去的生意也逐漸被他們拉了回來,花無痕在醉仙樓的對面開了一家醉仙居,里面的花魁正是天下第一名伶——鳳蘭息。
燁霖、哲瀚、鵬 、越彬、紹輝他們也不再至尊堡,四個師傅和爹爹娘親還有冰魄翎風經常在一起打牌斗地主。
而雙雙卻沒有發現,她如墨的發絲,正在發生著緩慢的變化,些許的白發正在她的頭上長出,每到午夜時分,她就會感覺牙齦莫名的發癢,指甲也會有股想抓人的沖動。
雙雙因為花無痕的事情,冰魄翎風也很少來看她,幻靈子,武媚娘等人天天都迷戀賭博,小白更是長住在了桃花門和醉仙樓里。
偌大的無雙閣里,月光如銀,散落進來,屋外桃花開的正艷,粉紅如雲。微風拂過,掀起一片粉色的浪花。
銀色的月光從窗外射了進來,透過層層的紗幔,照著小人兒如玉般晶瑩的小臉,長長的睫毛好似蝴蝶的翅膀微微的顫抖,嫣紅的潤色的薄唇在月光的照射下,一長一閉。泛著誘人的光澤。
埋在被窩里的小手,突然長出了狼爪一般長的利指甲,原本潤澤鮮紅的薄唇瞬間變成漆黑泛紫尤帶著點深黑的墨綠色,整個烏絲變成了如雪的白發,如玉般百折晶瑩的肌膚也抹上一層烏黑的墨綠色。
「天干地燥,小心火燭!」冷清的大街上,李四一如往常的,提著燈籠,拿著鑼,到了天黑便開始挨街挨道的開始打今。莫名的今兒覺得一陣寒意傾入心頭。抬頭望望空著皎潔如銀的月光,忽然狂風大作,一群烏雲把銀色的月光掩蓋了,天地間只于淡淡漆黑。
喵喵喵不知哪來的野貓,一個閃身跳到李四的肩上。
「哎呀,媽啊!」李四嚇的一身冷汗,趕快一路狂奔,小心的提著零星的燈火。到了至尊堡的後門才放心的松了口氣。
休息了片刻,當烏雲飄走,皎潔明亮的月光重新照射大地的時候,李四這才放心的又開始敲鑼打今。
「天干地燥,小心火燭!」
「天干地燥,小心火燭!」
「天干地燥,小心火燭!」
「天干地燥,小心火燭!」
听到外面的吆喝聲,床上的小人兒唰的一下,睜開了琉璃色的眸子,看似清澈的水眸好似沒有了生命般,如一潭死水黯然無波。如野獸看到獵物般,眼里射著渴望的光芒,牙齦磨的咯 做響,尖銳的如狼獠牙,泛著森森白光從嘴里緩慢的長出。
機械的起身,光著腳丫,只穿了一件血紅色的睡衣,一步一步的走向屋外,打開房門,迎著銀色的光月,拖著長長的銀發,張著獠牙面目猙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