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殿流氓皇後章節。專屬于一人的紫萱園,踏進紫萱殿的門,瞬間就聞到一種清幽的玉蘭香。玉蘭,玉蘭,那是母妃最愛的花。換朝之後,鮮有人再記得那個曾經寵冠後宮名聞天下的絕艷女子,她怎樣一步一步攀爬到後宮的頂峰,又是怎樣為情所困,遭人暗箭之後重重跌落。在他心里,這一片紫萱園是獨屬她的,不可侵犯的聖聖地。紫萱殿一片沉寂,靜默地如同清幽的笛聲,讓人心定,卻憂傷。
他總是時不時地來這里走一走,讓自己浮躁的心沉澱下來。那些在戰場上廝殺的日子,他淺笑著觀望那些血腥與尸骨,幾乎要覺得自己的雙手都沾滿了溫熱的血,再也洗不淨了,可是回到這里依舊可以看到滿園的白色玉蘭,如柳絮般飄飛著,零零落落,那些血腥便仿佛被抹去了,他便不用再日日活得那樣苦痛與煎熬。在那些茂盛的玉蘭樹後,是一座墓碑,碑文被人挖去,模糊不可辨認。他緩步走過去,指尖觸到墓碑下那些濕潤的土壤,唇邊扯開一抹施然而憂傷的笑,‘母後,我來看你‘
許久未來這里了,他著實想念這個地方。‘怎麼辦,父皇越來越容不下我了,就像當年一樣,‘齊駱冰低聲呢喃,指尖從模糊的碑文上劃過,每劃一次心就痛一次,直至手指僵硬,顫抖到他不得不將掌心握緊成拳,‘母後,你總說,天下人笑我、傷我、負我、棄我,我自巋然不動就好,可是‘
他想起那個小小的女子淒楚美麗的臉,她如同一把烈火燒進了他心里,叫他再也不舍地放掉她。明靖新皇大婚,他奉命前往。本來打算借機好好給明靖一個難看,誰知關鍵時刻,一身滑稽太監服的她毫無預兆的出現在眾人的視線里。見慣各種身著華麗的女子爭寵的手段,起初他也只以為是明靖的丑後為了吸引大家的目光而使用的手段罷了流氓皇後章節。可越當眾人恥笑她的時候,她越發笑的張狂得意,把所有人輕蔑的眼神所壓倒。那一身的光華如烈日般灼熱。是如此的瀟灑張狂。那寬松秀跑下是一張足以迷倒萬人的傾國傾城的絕色容顏。心,又一次跳動了。只為這個讓他可恨又可愛不解的女子。所以從那一刻起,他就下定決心呢,他一定要得到這個樣完美的女子,也只有她才能配得上自己。
為什麼,所有好的東西。同為皇室子弟,楚明軒便一出生就輕而易舉的得到了一切。而他所珍惜的人卻要為了他的位置一個一個的離他而去。心里,積聚的惋惜,憤恨,壓抑多年的剜心之痛,都在這一刻傾瀉而出,化成唇邊淒楚的笑意。
‘這一次,他不能再忍了,‘他啞聲低喃,像是說給那墓里的人听,又像是自言自語,‘母後,這天下欠了你我的,我要向他們一並討回來!父皇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冷風吹過,枝頭的玉蘭一陣驚顫,倏然飄落,淒涼哀婉。
清晨的一縷光線照射進來,打在手腕上,暈開一抹暖意。萱兒微怔地看著蒼白的肌膚上泛起的微光,睫毛緩緩顫動,如同薄薄的蟬翼。‘萱兒姑娘,你好美‘站在她身後為她梳頭的女僕看著她優雅幾近白玉般無暇的側臉,忍不住驚嘆,手中的動作都停滯下來。
小小的女孩瞬間恍神,微微動了動,清純逼人的美麗中帶著未褪去的稚女敕,更顯嬌嬈。‘謝謝你。‘粉女敕瑰麗的薄唇輕啟,她輕聲回應。太久不與人交談,她似乎都忘記了該怎樣去說話,在這個太子宮里,似乎唯一能與她交談的只有那個尊貴威嚴的男子。她沉睡了一整天,昨日自己可能發燒就在水池里迷迷糊糊睡著了,昏迷中的她依然能夠感受到一只溫柔霸道的大掌一只為她拭去額頭的細汗。她甚至能夠想象出他焦急隱忍的神情。粉女敕的小手緊握成拳,仿佛那樣才能呼吸順暢,絕色的嬌顏上瞬間便抹上了一團嬌羞的紅暈。恍然見如雪蓮綻放般美艷絕塵。
女僕臉上忽而染上一抹紅暈,在今日一早替她更衣的時候她就發現了,她小小的柔軟身體上滿是吻痕,連雙唇都泛起微微的紅腫,她對人的防備讓人心疼。女僕手上的動作更輕了些,生怕弄疼了她。
‘萱兒姑娘今日要進宮,該多笑才是,宮里不似太子宮,惹上哪位主子都是麻煩。‘將一支瓖了銀色琉璃的簪子插入美麗的發髻,女僕臉上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很滿意自己的手藝,‘我說過了麼?萱兒美得好生絕塵月兌俗,即便是當今的婉妃娘娘也及不上姑娘十分之一的美貌。‘
的確,15歲的女孩,身體青澀中帶著妖嬈,凝脂般的肌膚讓人忍不住好好憐愛。只見她穿一身淡藍色的,白紗衣,簡單又不失大雅,嫵媚雍容,雅致的玉顏上常畫著清淡的梅花妝,原本殊璃清麗的臉蛋上因成了女人而褪怯了那稚女敕的青澀顯現出了絲絲嫵媚,勾魂懾魄。似嫡仙般風姿卓越傾國傾城的臉。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般另男子遽然失了魂魄,但最另人難忘的卻是那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明眸屬于蒼藍色,月光皎潔、仿若一片海般湛藍,倘若能迷倒千世浮華。淺淺一笑能吸引住千萬人。身後總散發著淡淡的悠悠的清然的自然的薄荷香。
‘我一定要穿成這樣嗎?‘她的友善讓萱兒心中微暖,縴細的手指握進掌心,小心翼翼地問道。月白色的束身袖袍裹著她嬌小的身子,三千青絲潑墨一般垂在腰際,她縴細柔女敕的手臂從煙籠薄紗的袖口伸出,盈盈可握的一抹乳白,讓她清麗之中縈繞著妖嬈,澄澈的眸子里有著與年齡好不相符的冷漠與疏離。琉璃似的晶亮而純潔。
‘萱兒還喜歡麼?這是我幫你選的款式‘一抹邪魅的身影不知什麼時候恍然出現在了銅鏡里。女僕雙手一顫,那小小的梳子便掉落在地上,她低呼一聲,趕忙屈身跪下︰‘太子殿下千歲。」
萱兒的清澈眸子有著瞬間的慌亂,目光盈盈看著銅鏡里那個朝自己走過來的男子。果然是讓人窒息的美麗。如此飄渺謫仙的氣質也只有她了,一聲輕嘆,齊駱冰的目光變得灼熱,他就知道不能這樣加以修飾,她的美麗只是這樣稍加雕琢就讓他移不開眼,他怎麼能允許她的美綻開在別人的眼里。
‘好了麼?好了就下去。‘聲音低啞,他灼熱的目光籠罩了那柔軟的小身子,語氣不容抗拒。女僕垂下的頭再也沒有抬起,匆忙地收拾了東西,恭敬地退出了房門。
眼中盛滿了灼熱的溫柔,齊駱冰俯身,輕嗅她的發香。他灼熱的呼吸讓萱兒渾身顫栗炙熱了起來,她知道自己不能躲,目光和小手卻無措到不知道該放哪里。
一聲輕笑,握住她柔軟無骨的小手,輕輕一扯,整個人被拉起,一個倏然的轉身被抵在了梳妝台旁,身後沒有依靠,她下意識地伸手攀住他的寬闊的胸膛,腰上一緊,他的呼吸便湊近了,隔著一寸的距離,在她精致柔女敕的口鼻間緩慢呼吸靠近著她心中慌亂,生生咽下欲出口的低呼,別過眼神不去看他。可原本白皙如玉的臉頰上如花瓣般殷紅的紛紜出賣了她此刻心中的嬌羞。
‘告訴我,你想要進宮麼?萱兒你會離開我嗎?‘絲毫不理會她的羞怯與無措,齊駱冰痴迷地聞著她粉唇的柔軟香氣。萱兒漠然搖頭,眉眼之間淡淡的不舍和迷茫。忽然又柔順的看著眼前她唯一心中的男子道「冰說我該不該去呢?我一切都听冰的。」一抹笑意染上唇角,他執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腰間,滿意地看到她乖順的樣子,扣住她小巧的脊背,他的唇靠了過來不由分說,吻住了她柔軟沁香的唇瓣。
溫柔到化不開的炙熱的吻讓萱兒心顫,放在他腰上的手那樣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堅實和不可抗拒,她滿手都是灼熱,想推開他,卻被他緊致又堅實的身軀所灼傷,她甚至不敢將手覆上他的身體猛的,唇邊暈開一絲苦澀,一顆小小的藥丸被推送進來,在纏綿的濕吻中抵向她的喉嚨——那是什麼?!
沉浸在霸道的狂吻中的萱兒猛的睜開了澄澈的眸子,唇依舊被齊駱冰吻著,她看到他俊朗的眉眼,在自己那麼近的地方,長長的睫毛撲扇撲扇幾下,單純迷惑的瞅著眼前眼眸深邃的精明男子。
‘萱兒乖,咽下去‘模糊的話語在唇齒直接蔓延,他半是哄騙半是冷硬命令道。那樣的苦澀讓萱兒攥緊了他的衣衫,秀眉蹙起,她並不知道他給她吃了什麼東西,下意識地抗拒,下一瞬,唇瓣被狠狠咬住,撕裂的痛伴著呼吸不穩的低吼傳來︰‘咽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