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行江湖 六十八盆 甘願被強.暴的好姑娘

作者 ︰

(感謝汝旋妹紙的票票蟲行江湖六十八盆甘願被強.暴的好姑娘章節!俺反應慢了好多拍啊…調查的結果是表示大家願意讓幾位男主男配自行pk擇優上崗嗎?小落落完全被韓人妖給pk掉了哇…俺發四!絕對沒有潛規則!)

榻上的男子和衣而臥,身上只蓋了層薄薄的衾被,被面十分惹眼,銀閃閃的料子上繡著一只耀武揚威的碩大金麒麟,又好像恨不能繡上他秦太尉的名號似的。

如此說來,這人定是傳說中坑帝的官一代秦落無疑了。

黑衣人毫不遲疑的走上前,抬手砍向他頸間,弱質小落落連哼都沒哼一聲就昏死過去,腦袋耷拉到了床下。

黑衣人利落的扛起他,悄無聲息的向郊外走去。

人影漸漸遠了,屋後頭才閃出兩個人,一位是還在撅嘴瞪眼對自己的初次約會表示不滿的韓大少,另一位則是唇紅齒白乍一看不像活人的隋小兵。

「公子,落落的密令里不是說了讓咱們倆好好膩歪嘛,你怎麼敢違抗他的命令草草了事?」

隋風笑一听這話,舉起袖子拼了命的擦嘴,「你那也叫膩歪?!你那明明是強.暴!可憐我花容月貌出水芙蓉的……」

韓朗聞言微微挑眉,彎了眼看她,「公子你真是胸大無腦,如果不是我在屋後做出一番大動靜,那人怎麼會安心擄走落落?」

‘胸大無腦’這四個字隋大姑娘听在耳朵顯然十分受用,這廝立馬就忘了剛才是誰撕了她的衣裳親了她的小臉兒,抬起手在韓朗肩上重重一拍,翹起大拇指夸贊,「朗朗,強.暴的好!有前途啊!」

「哎。可是公子方才對韓朗又踢又踹,真是傷了韓朗的心……」

「你瞧,我也是頭一回被強.暴,沒有心理準備嘛,咱等下次,下一次我肯定好好配合!表現的既羞憤又渴望欲拒還迎!」

「干嘛要等下次,那人腿腳也不快,給我幾分鐘就能完事了。」韓朗這話說的好不哀怨。

隋風笑搭在他肩上的小手一顫,抽搐道,「韓大少。這可不是什麼值得夸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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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的秦落被扛在肩上走了許久,長發耷拉在黑衣人腰間不斷搖擺。直到走進了一座密林,黑衣人才稍稍停下將他從肩上放下,二話不說掏出佩劍猛的拍了下他的臉。

「秦大人,你可以醒醒了。」

嬌弱無力倚在石頭旁邊的秦落這才幽幽轉醒,一雙桃花眸轉著圈兒打量下四周。忽然發出一聲尖利的慘叫。

「這是哪里?!」

黑衣人對他驚慌的反應十分滿意,緊接著把利劍橫向他頸間。「這里是烏陽山,秦大人不會陌生吧!前幾日您還在下面的烏陽小道上全殲我一千精兵。」

剛剛循著信號追來的隋風笑不禁腳下一頓,一臉菜色的喃喃自語,「秦落居然全奸了一千人?!」

(大鍋,您是今天晚上沒被奸夠麼……)

秦落聞言,轉而柔弱無骨的趴在石頭上,有氣無力道。「你究竟是何人?擄劫本官是為你的一千精兵報仇嗎?」。

黑衣人冷笑,「勝敗乃兵家常事,我願賭服輸。可惜,秦大人卻不該用些下三濫的法子。」

秦落抬頭,表示不解。隋風笑對他這個無知的表情理解為︰他不知道下三濫的界限究竟在哪里。

黑衣人又道。「義王的胸甲是你命人掛到城樓上去的?」

「是,知道有人來盜本官並未阻攔。給足了天叢面子。」秦落答的十分坦蕩。

黑衣人聞言卻沒有半點欣慰,反而把利劍又往前推了幾分,恨道,「少他媽裝蒜了!趕緊把解藥拿出來!」

解藥?秦落什麼時候給黑衣人下毒了?隋風笑從坑里冒出半個頭頂,看的焦頭爛額。落落啊落落,你確定真的不用俺現身嗎?可是你那縴細的小白脖子上已經滲血了呀,讓俺秦夫人看的多心疼。

那廂秦落也沒有反駁,而是低下頭思忖了一會,展齒道,「你要的是哪份解藥?」

這話一出,黑衣人的劍頓時拿不穩了,「你說什麼?!」

話音剛落,就見黑衣人的額上蒸騰起幾縷黑霧,持劍的胳膊仿若被人從脊背後揪住了筋,猛的蜷縮在一起,形狀十分可怖。

「小人!你什麼時候給我下的毒!」黑衣人半跪在地上,想去拿劍可惜手指已經不在原位,連拳頭都捏不起來更別提握劍了。

趴在坑里的隋風笑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秦落身邊居然帶著這麼多古怪的毒藥,而這麼久以來他都沒有一次舍得給自己下藥,可見她在他心目中的分量。(您把這理解為情深意重?!)

秦落站起身,拍了拍袍角的塵土,「在你剛入屋時,我那爐千年蟾毒已經焚了三個時辰,正是毒性最濃烈香氣最撲鼻的時刻。王大人很有眼光,很會挑時間。」

癱在地上的黑衣人這才回想起屋角擱的那鼎爐,香灰剛剛燃盡,竟沒有飄起半點兒灰燼,只覺得香氣沁人心脾,他丫的居然還不自覺的猛吸了幾口蟲行江湖六十八盆甘願被強.暴的好姑娘章節!

再看秦落,一臉剛剛睡醒的神清氣爽,想必早就服食過解藥。

「把解藥給我!」黑衣人大喝,本來就不怎麼好的臉色這時一塊灰一塊紫,格外多彩。

秦落好整以暇的坐到石頭上,對不遠處的一個大坑勾了勾手指,道,「過來看看清楚,本官心善德馨,可不想害錯了人。」

趴在坑里的隋風笑昂著頭四處轉了一圈,終于發現秦落叫的人是自己,于是系好衣擺連滾帶爬的往外竄。

有句話講的好︰跳井容易出井難,並不是每一口井都能爬上來一個貞子。

隋大姑娘在里面撲騰了半晌,除了鬧的灰頭土臉外,還用蹄子把坑又加深了不少。

最終。她覺得自己好歹也有了點名號,在江湖上算是個有頭有臉的女俠客,跳不出自己挖的坑這回事,還是不要傳出去的好。

于是隋風笑冷冷一笑,晃了晃頭頂的泥土,低著頭倚在坑壁上緩緩開口了,「大人,這夜風的味道,屬下,記得。」

這句話隋風笑說的格外低沉。每兩字一頓,間或吐出點土塊渣渣。頗具古龍書中大俠的風範。

話不在多,難懂就行。

果然,王立一愣,雖已經毒藥纏身卻還是不自覺的嗅了嗅自己腋下。

沒味兒啊!

秦落嫣然一笑,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那就沒錯了。」

隋風笑默然,我靠!這種胡話您都敢信!她怎麼覺得就算她不開口。只要放個屁出點動靜,秦落也還是會說同樣的話?!

「你到底讓我承認什麼?我已經說了,胸甲確是我拿的!只是現在已經不在我手上!該說已經都說了!快把解藥給我!」王立扭曲著右臂,冷汗順著衣領落到地上,就連眼珠都開始撇向一邊,表情十分痛苦可怖。

秦落卻好似大夢剛醒,十分有興致賞月一般。語調輕快道,「不急,你深夜不惜以身犯險擄劫本官也是為了一味解藥?」

王立言語不能,只能不斷點頭。

「不知道齊梁太守王立王大人是怎麼中的毒?」

王立瞠目欲裂的瞪著他,「都是你這小人在胸甲上動了手腳!現在居然還反問我如何中毒?!」

秦落攤開雙手。一臉的無辜,「王大人這話就是栽害秦某人了。您也說了。胸甲已經不在您手上,可現在卻只有您一人中毒。」末了,他忽然盈盈一笑,彎下腰直視著王立的雙眼,「或者說,是你在胸甲上動了手腳。」

王立聞言微怔,仰頭笑了幾聲,「秦太尉這話恕我听不懂!難不成是我自己給自己下的毒?!」

「那倒不至于,雖然秦某為了防止宵小盜取銀甲確實是淬了點毒,不過淬毒的地方平常人恐怕不會去踫。得知王太守中毒之後,秦某人真是懊惱非常。」

坑里灰頭土臉的女俠客忍不住開口了,「大人,你打哪弄的毒?」

秦落恨鐵不成鋼的睨她一眼,「不是跟你說過,張軍醫那除了給你治不舉的膏藥,還有很多毒藥。」

很好,她覺得自己還是閉嘴以策萬全。

王立听聞秦落的話後卻是沉默無言,半晌後咬著牙冷道,「這是我天叢的事,與應欒無關。」

「王太守既然是天叢國的人,也與我應欒無關。至于解藥,不如自己爬回去讓天叢郎中去配吧!」秦落說完作勢起身要走人。

王立猛的拽住他的衣擺,掙扎道,「我說!是我動了銀甲上的劍痕!是我用內力抹平了上面的劍痕!」

秦落滿意的頓住腳,「如此本官就明白了,確是劍痕里淬滿了毒。不過本官隱約听說王太守在十五年前曾是義王麾下,報恩奪銀甲無可厚非。不知王太守是在防著誰,才要抹平其上的劍痕?」

「是……信王。」

「那劍痕里有什麼?」

王立不肯回答,只是緊拽著他的衣擺不放,「我已經都告訴你了!快把解藥給我!你明知道這個毒撐不過兩夜!」

秦落彎下腰,安撫般的拍了拍他肩上的灰塵,壓低聲音道,「那不如我替大人說。因為劍痕暴露了凶手所持的兵器,而這把兵器,世間只有一人能持。」

王立頓時驚懼的望著他,「你,你在說什麼?你既然都知道又為什麼要折磨我!」

秦落微笑,望向不遠處滿身殺氣的人影,「本官只是想讓他也知道。」

王立抬頭,就見黯淡的月影下站著一個赤色人影,頭戴五朵大紅花,體態妖嬈表情極賤,在‘她’身旁站著的則是面色陰沉連連冷笑的信王凌雲飛。

王立大吼,「信王!您怎能與應欒勾結,陷害忠臣!」

凌雲飛不怒反笑,「勾結?!勾結個屁!爺大半夜的忽然被個不男不女的狗東西壓在床上,一路打到這里,卻听到如此夠味道的坦白。叔父,您這扭曲的體型真是讓本王神清氣爽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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