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行江湖 七十盆 秦大人曰︰我中意你

作者 ︰

忠心不二的隋白使理都沒理自己的主子于深山中率先逃竄,所以她並沒有听見後來秦落跟凌雲飛的對話,這時候免不了開始胡思亂想蟲行江湖七十盆秦大人曰︰我中意你章節。

秦落為什麼總是追著凌雲飛不放?難道……凌雲飛才是秦落終年不娶的原因?!

想到這里,未來的秦夫人忍不住開口了,「大人,您跟凌雲飛到底……」到底是什麼關系?

秦落掃她一眼,答的牛頭不對馬嘴,「你知道我為什麼中意你嗎?」。

隋風笑一听這話立馬紅了臉,縮在秦落的被窩里又開始左右擰歪,「大人,您真是的,中意人家這種話怎麼能隨隨便便就說出口,好歹韓朗還在這呢……」

秦落並不接茬,厚著臉皮自問自答,「我最中意你的地方就是你從不多問,省了本大人不少口舌。」

隋風笑權把這話當補藥吃了,捧著通紅的大臉開始搖晃,「只要大人您喜歡,屬下甘願當啞巴。」

秦落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然後站到床邊陰涔涔的俯視著在他被窩里又是羞澀又是擰歪的隋風笑。

隋大姑娘仰頭看著燭火下他那張越發顯得精致俊逸的臉,爪子緊緊的捏在被沿上,然後狠狠的吞了下口水,「那個……大人,您跟凌雲飛到底是什麼關系啊?」

秦落長眉一跳,毫不客氣的掀開了被她裹在身上的被褥。

隋大姑娘瞬間漲紅了臉別提多羞憤了,她恨哪!恨只恨自己沒早早的月兌了衣服,委屈了她家猴急猴急的秦落落。

深更半夜,安靜的只有野狗在吠,秦太尉的房間里忽然飛出一只碩大的物體,砸開房門後騰空了兩米之高又滑向八尺。最後鬼哭狼嚎的砸在了地上。

巡邏的士兵听到這麼大的動靜趕忙跑了過來,卻只看見一床軟塌塌的錦被鋪在地上。不久後,錦被里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抽泣聲,接著隋小兵的腦袋從里面鑽了出來。

半夜三更初見這張涂脂抹粉的大臉,饒是身經百戰的士兵們也嚇了一跳。

這時,那張有些面善的‘妖孽臉’開口就是一通連哭帶嚎的嚷嚷,「沒見過失寵被踹下床的啊?蟲行江湖70章節!有什麼好圍觀的?!」

「失寵?休想誑我們!你個大老爺們失的什麼寵!」士兵甲吼道。

立馬就有個腦子靈光的士兵站了出來,忙不迭的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然後擠眉弄眼的瞅了瞅被她結結實實裹在身上的錦被,又指了指猶自亮著燈光的太尉房間。

士兵們恍然大悟。

自此後。秦太尉的好名聲在軍營里也不脛而走。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秦落在校場陪同嚴玉驗兵的時候。忽然發現那些年輕的兵將全都跟在他身後,寸步不離,而且個個都生的眉清目秀涂脂抹粉的,不僅如此,就連夜里睡覺的時候都會听見門口有來回穿梭的腳步聲。

秦太尉淡定自若的走在前頭。目不斜視的跟嚴玉嘮起了家常,「雖說本官任太尉並受陛下皇恩監管三軍。但嚴將軍才是這里真正的統帥,兵將們如此尾隨本官,恐對將軍的軍威不利。」

嚴玉也是滿心的恨鐵不成鋼,完全不明白手底下的人這幾天都抽了什麼風,各個看見秦落就一臉的欲說還休扭捏作態,認識的知道這是絕世美男子秦太尉,不認識的還以為應鸞國口味太重請來一位男軍妓呢!

既然秦落肯主動開口。嚴玉也不含糊,立馬垂首,「全憑太尉吩咐。」

「不如這樣,命這些尾隨的兵將們也在您門前蹲上幾天以表示對將軍的忠心。」

「搞個人崇拜,這不太好吧?」嚴玉是個老實人。還真就把這話听進了心里,認真的開始掂量。

「還有一個法子。」

「請教太尉。」

秦落頓下腳步。幽幽的轉過頭看他,臉上一片慘白,「斬草除根。」

嚴玉大驚,「太尉為穩定軍心不惜以身殉國著實令嚴某敬服!」

這廂嚴玉佩服的五體投地,那廂秦落的臉色越來越差。

「本官的意思是,勞煩嚴將軍奏請陛下讓本官離開軍營先行回到長安休養,再過幾日,秦某恐被看殺了。」

「原來太尉是這個意思……」說話間嚴玉的眉宇不自覺露出幾分失望。

秦落一邊說一邊扶起了牆,一幅命不久矣感嘆世間滄桑的模樣,「本來秦某的身子就不太好,但見皇恩浩蕩陛下厚愛才不得已打起精神督軍前線,如今天叢已經退兵,秦某自當回京繼續侍奉陛下。」

嚴玉的額前立馬掛上滿簾黑線。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當初是秦相主動請纓隨軍出征,陛下不允,他還當堂嘔血三升,最後硬是心滿意足的被抬到了前線。

怎麼現如如今卻成了他忠君為主委曲求全了?!

「韓公子跟隋暗衛也會同行,如果不想她繼續回百花閣坐台的話,將軍還是當她死了吧。」秦落說完,有氣無力的沿著牆根兒開始往自個兒屋里蹭。

嚴玉面色一僵,片刻後才沉聲道,「下官可否去探望?」

秦落腳下不停,幽幽道,「嚴將軍不懂‘死了’是什麼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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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三日朱天凜的折子就送到軍營,著令秦落盡速回京。

當然,還得把那嬌滴滴的碧靈郡主一起捎回來,最好在路上就把婚事辦了,洞個房生個娃什麼的。

于是秦落去了趟軍營,不僅丟了丞相的官帽被貶為太尉還順帶把自個兒的終身大事給交代了。

一路上秦落的車馬先行,後面跟著的是郡主的轎攆,最後才是韓朗的瓖玉馬車。隊伍浩浩蕩蕩,轎頂上的銅鈴錚楞作響,車轍吱吱呀呀,迎著朝陽和余暉馬不停蹄的趕回長安。

為了掩飾隋風笑還活著的事實,秦落命她依舊穿著男裝,混在韓朗的隊伍里頭充當家丁。

隋大姑娘來的時候是坐著凌雲飛的豪華軟轎,回去的時候卻是腳底生泡驢臉淌汗。

隋風笑覺得形勢如果繼續照這樣發展下去,不大好。

按理說她跟凌雲飛只有過 的交情,他卻已經願意為了自己跟凌宣那個咪咪眼太子動刀動槍了;而她跟秦落,可謂是磨腳石結下良緣,雪蓮簪訂了終身,按理說,她該被金屋藏嬌才對。

可是秦落這廝完全沒有把她藏著掖著,體現出一個男豬該有的風範,反而比以前更加變本加厲的使喚她奴役她偶爾還揍她。

秦落的心思向來深,可她好歹還能往邪惡的方面猜上幾分,如今卻半點都不懂了。

隋大姑娘想到這,不禁模出懷里層層包裹的雪蓮簪,也不舍得打開,直接把包裹捧起來貼到了臉上,撅著嘴開始喃喃自語,「落落呀落落,你究竟想把人家怎樣?」

韓朗在轎子里坐了半天覺得悶的慌,撩開轎簾本來想喘口氣,結果打眼就瞧見隋風笑撅嘴擰歪的模樣。

一時憋不住,早上剛喝的小米粥‘哇’的一聲吐了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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