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留不住轉身已陌路 第三十四回 牡丹仙子的舞曲

作者 ︰

一張英氣非凡卻有點稚氣的臉出現在大家的面前,接著,就是第二張,第三張,我貓子又瞅了瞅,確定沒有第四張臉了,這才仔細瞧著並排進來的三位皇子,真是一個比一個高,一個比一個帥,絕對的三個‘高富帥’嘛,他們就是十三皇子冥玉星,十皇子冥玉冽和九皇子冥玉景。

「兒臣們參見父皇,母後,願父皇母後身體安康,福壽延綿!」三位皇子打了個十字交叉,然後單膝跪地。

皇上道,「平身吧!」

「諾!」

「父皇,母後,今天是下元節這樣熱鬧的日子,怎麼能少了兒臣呢,還請父皇準兒臣們在這里旁觀。」帶頭說話的人是景王爺。

「哈哈哈!」皇上略仰著頭大笑了一會兒道,「好好好,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坐下吧。」

高公公道,「來人,賜座!」

幾個小太監馬上搬來了桃木椅給眾皇子。

我看到冥玉星落座的時候朝我扮了個鬼臉,就忍不住回給他一個,算是扯平。

大家又听到高公公的聲音響起,「那我們就開始吧,不過——」

高公公已經吊足了一下大家的胃口,咧嘴笑了一下,這個主持人還是蠻有風格的,「不過,在展示才藝之前,先欣賞一段監樂室和汐舞室聯合完成的表演吧。」

高公公擊掌兩下,所有樂師就魚貫而入,各自就座,那陣仗,那秩序,都是訓練有素的。

優美的音樂響起,柳腰縴姿的女子裊裊而出,望情舞動,像極了天庭七仙女,

尤其是領頭的那位舞女,無論是從舞藝,還是從姿色上看,都是算上層,我仔細瞧了兩眼,似乎感覺有些眼熟,卻又不知在哪里見過。

我用雙手托著下巴,依著音樂打著拍子,曲入中段,已覺有些乏味,音樂單調,舞藝平凡,和我們北京酒吧的激情唱響還是差很遠的。

曲畢,「仙女」們裊裊而下,唯獨領頭的舞女仍然站在大殿中央。

「兒臣為父皇母後排練的這曲《天姿》,你們可還喜歡?」舞女緩緩把頭抬起來,朝著高台上的幾位大神輕抿一笑。

‘兒臣’,听著這位舞女的稱呼,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應該是皇後的長公主冥姿兒,也是皇上最寵愛的公主。

皇上仔細地瞧著,在濃妝艷抹下尋找熟悉的身影,倒是皇後先啟唇了,「皇上,你瞧瞧,原來是咱們的姿兒,這鬼丫頭就是鬼靈精,變得花樣的想要讓我們開心呢。」

皇上這才反映過來,大笑了一下道,「你這個鬼丫頭,什麼時候才能定定性啊,盡出些怪主意,不過,這舞曲的確還是蠻賞心悅目的,應該還著實費了你這丫頭一番功夫吧!看在你的孝心上,朕今天就不罰你欺君之罪了。」

「謝父皇母後。」公主微一歉身,就頑皮地彈了起來。

皇後用目光偵訊了一下皇上的意思,這才笑臉迎迎地望著自己的閨女道。「來人,在本宮的身邊加個位置。」

美麗的插曲告一段落,高公公這才一甩塵拂,高聲道,「欣賞完優美的舞蹈,下面,我們就要邀請各位閨秀獻上自己的才藝了!那麼,哪位小姐先來呢?」

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做這個馬前卒。

皇後掃視了一下全場,見無人接話,就將目光盯在明蝶衣身上。「素聞明大人家的千金明蝶衣天姿國色,舞藝超群,素有‘牡丹仙子’的美譽,今日不如你領個先,為大家展示一下你的才藝,如何?」

明蝶衣縴腰扭動著站了起來,雙手劃出美麗的弧線,就連跪著的姿式都是嫵媚動人,「皇後娘娘抬愛,民女愧不敢當,民女的才藝在皇上皇後的面前,只是雕蟲小技,還怕濁了皇上和娘娘們的慧眼。」

說話的語氣平緩自然,卻十分得體,我心里暗暗佩服好一個厲害的女子,不過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面對如此的大場面居然氣不喘心不跳,而且做到面不改色,從容得體。

皇上听了,道,「難得,難得,想不到,明大人家的女兒不僅長得花容月貌,而且還能這般謙虛得體,明大人真是教女有方哪。」

皇後附和道,「是啊,是啊,那就請明姑娘快些準備吧,大家都有些等不及了。」

明蝶衣流眉一彎,眼瞼低垂道,「是,那蝶衣就為皇上、娘娘和皇子們獻上一曲琵琶舞。」

明蝶衣的婢女適時的遞上了琵琶。

明蝶衣旋轉起身,扶穩琵琶,玉足輕點地面,身子就騰空飛了起來,玉蔥般的指尖泛起粉紅,撥弄琵琶的一瞬間,一曲清澈之音瞬間流淌進人的心里,讓人一下子振奮了精神,想我在北京也欣賞過琵琶演奏會,但是想像這樣出神入化的演奏還真是未有耳聞,更絕的是明蝶衣演奏琵琶的同時,還能完整地舞蹈,直讓人看得心醉神迷。

大家都忘情地欣賞著她的才藝演出,殿內靜得駭人。

一曲舞畢,眾人才恍過神來。

皇上道,「好一曲自創的琵琶舞,讓朕憶起了當年初遇皇後時的情景。」

皇後聞聲,轉過頭濃情地望著皇上。

皇上接著道,「想當年,皇後的一曲琵琶深深打動了朕,朕在看到愛妃時,恍覺得仙女下凡一般,

直道是‘愛當壚年少,將雅調,寄幽情。盡百喙春和,群喧夜寂,老鳳孤鳴。都在四條弦里,有無窮、舊譜換新衣’。」

皇上拉上皇後的手放在唇邊輕啄一下,濃情地望著皇後,皇後也是這般濃情地回應皇上,這讓我震驚了,原來皇上和皇後是如此佳偶天成的一對壁人,這在歷代皇宮里,都是鮮見的。

我暗笑著,恩愛固然是好,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這樣你濃我濃,也太開放了吧

這時,皇上轉過臉,望向明蝶衣,見明蝶衣恭敬地站著,就笑笑道,「明蝶衣真是才華橫溢,好,那今天朕就把‘牡丹仙子’的名號給你做實了,朕今天賜你‘牡丹仙子’的稱號,等明姑娘年滿十四歲,朕就替你做個主,許個好兒郎。」

明蝶衣聞聲馬上臉帶桃花,跪拜道,「謝皇上隆恩,民女感激不盡。」然後起身後退著座回原位。

我掃視了一下眾位皇子,只見冥玉星正在口水直流、目不轉楮地望著明蝶衣,頓覺一陣惡心,心里忍不住諷刺了他一下,人家雖說人美舞美,你也不用這麼明目張膽地色迷迷盯著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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