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吧哈,我覺得,元宵節不吃湯圓,吃包子也是個不錯的選擇重生之美味關系160章節!」
選擇你個頭!
就這樣,某技術宅在被炒了魷魚之後,又被安大廚毫不留情的趕出了廚房。
湯圓包好,直接放在室外冷凍,留待第二天再消滅干掉。
雖說之前,安然暗自抱怨指責速凍湯圓這種方便食品讓元宵節的節味兒越來越淡,但是當第二天早上,煮著昨天自制的「速凍」湯圓時,安然還是覺得速凍食品確實是懶人宅貨最佳伴侶,真是方便快捷又省事。
寒冬的早上,吃上一碗熱乎乎又軟又糯又香又甜的湯圓,實在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
就如安然料想的那樣,李彩鳳更喜歡甜湯圓,覺得這才是真正的湯圓,對肉湯圓就相當的不買賬,「那哪是湯圓,說是粘米面的肉餃子還差不多,再說,就算是肉餃子,那皮兒也太厚了。」
相反,安國慶雖說打小習慣了吃甜餡的元宵,但兩相比較下來,還是更喜歡肉湯圓一些,「這本來就是湯圓嘛,又不是餃子,湯圓是湯圓味,餃子是餃子味,那怎麼能一樣呢?」反過來,對甜湯圓不過是一樣餡料的嘗了一個應景了事。
安然則是兩樣都挺喜歡。
不過,粘食不容易消化,再喜歡也吃不了太多。
對于彩票站來說,與晚上的熱鬧繁忙相比,中午的時光相對來說還是比較輕閑一點的。所以,本該安排在晚上的大餐,為了照顧安國慶和李彩鳳夫妻就改成了午餐。
不過,既然是元宵節的大餐,哪怕是有許多大菜,但做為節日主角的元宵依然是必不可少的。
只是這一次不再是煮,而是炸。
原料正是買的北方人習慣吃的元宵。
剛出鍋的,被炸成漂亮的金黃色的元宵看起來相當的好看,一口下去,牙齒先是接觸到酥脆的外殼,帶起輕微的嚓嚓聲,接下來卻是彈彈的軟柔,真正是外酥里糯,再下去才是甜香的餡料,吃上一個炸元宵,帶來三重美味的感覺,真是再享受不過了。
一頓大餐吃得大家都是腸滿肚圓,以至于趙真旭宣稱,菜的味道太好,吃得他站起來就再也坐不下去了,圓滾滾的肚子實在是太礙事了。
晚上相對于中午的大餐就顯得簡單得多,不過樣式雖少,安然下的功夫卻並不少,一樣吃得眾人口香舌滑。
同樣,晚餐的菜式里還是少不了今天的主角,只是這回不是煮,也不是炸,而是蒸。
與炸的香,煮的糯,蒸的湯圓餡料的味道則顯得更加的濃郁,不過,三個吃貨表示,他們更喜歡中午的那道炸元宵,香!
吃完了飯,安然的計劃是去逛燈市的。
今年的燈會照例是在定安湖公園里舉行。
安然對定安湖公園很熟悉,但對定安湖公園的燈會就只是上輩子小學還沒畢業的時候跟著難得在一起休假的安國慶和李彩鳳一同去的,那之後就再也沒有去過了。
所以,她對定安湖公園燈會的印象是相當模糊的,當年年紀小,也只是開始的時候覺得新鮮,也看不出那彩燈的好處來,看了一會兒就膩味了,光顧著去關注小孩子們喜歡的好吃好喝好玩了。
今年因為彩票站照常營業的關系,安國慶和李彩鳳依然不能陪她一起去看燈。
又怕時間耽擱的太晚,她不能一個人去。天黑道遠,夫妻倆擔心女兒自己一個,路上不安全。
本來她是可以約上江杰雲他們一起去的,但網吧也要營業,離不開人重生之美味關系章節。
最後的選項是給書呆宅吳澤榮吳學委打電話,約他一起去看燈。
之所以把自己的好友吳澤榮列為最後一個選項,實在是因為安然太了解這位書呆小宅男了,單純的娛樂逛街是勾不起他的興趣的。對他來說,最吸引的只有書本而已,能讓他離開書本去逛街的原因也只能是書本。書店,書市,圖書館,舊書攤……這些才是他所鐘愛的目的地。
至于什麼燈市,觀燈?
那是什麼?能當書看嗎?
而且,別管是什麼技術宅,還是書呆宅,亦或是游戲宅,還有上輩子安然這種網絡宅,反正但凡帶個宅字的生物,都是屬于不喜歡出門的,討厭室外的風霜雨雪,陰晴冷暖變化的家伙。
這麼冷的天,之前又下了雪,部分路段上仍有不少的積雪,又是大晚上的,安然幾乎可以想像中吳澤榮同學的反應和回答。
「啊?出去啊?去哪兒?燈市?哦,燈市上有書攤嗎?沒有啊,那……我就不去了,天挺冷的,我也不喜歡看燈。什麼?出去散散心?不用,不用,我在家里看書看得挺好的……誒,我跟你說啊安然,我今兒看了一本書,特別有好,特別有意思,我給你講講啊……」
于是以下的通話正式進入了吳澤榮吳學委發書痴時間,最少省略口頭書評三千字。
所以,熟知好友那書呆個性的安然,壓根就沒去打這個電話。就讓那只宅男書蟲子暖暖和和的窩在自己家的書房里勤勤懇懇,快快活活的啃書頁吧。
如果周芳華在家就好了,據她說,他們家里每年都是要去逛定安湖燈市的。安然就可以跟著他們一家三口一起去。
可惜,今年周芳華還在南方度假未歸,周爸爸周媽媽听說倒是已經回來了,可好友不在,她又不好去打擾人家夫妻好不容易得來的二人世界。
唉,一到這種時候,安然覺得自己就特別特別想念周芳華那個小丫頭。
左思右想,安然覺得自己今年的觀燈之旅怕是難以成行,想重溫前世童年舊夢,只怕要等到來年了。
不過,當大家吃飽喝得,戰場亦打掃完畢的時候,吳澤榮突然推開網吧的門走了進來。
安然驚訝的望著這只本該在家里啃書頁的書蟲子,「誒,吳澤榮,你怎麼來了?有事?怎麼不打電話?」
吳澤榮也不說話,只是朝安然笑,一邊笑一邊往收銀台後邊走。
安然還要發問,就听江杰雲在身後接話道,「是我給吳澤榮打電話,讓他來的,請他幫忙給我們看一晚上的店。」
安然眨眨眼,看看笑眯眯的吳澤榮,又慢慢轉頭看向身後背著手,笑得雲淡風清,一臉胸有乾坤,淡定裝x的江杰雲,慢半拍的反應過來,「你們三個要去看燈?」
江杰雲滿臉深沉,面孔繃得緊緊的,正兒八經的沖著安然搖搖自己修長的食指,否認,「不,你錯了?」
安然讓他這一臉嚴肅給唬得有點蒙,「嗯?錯了?你不去看燈,那……」你要去哪兒?
往下的話,安然卻是沒問,看江杰雲這慎重的模樣,怕是他們三個有什麼要事要去辦。他們雖說現在混得熟了,但有些私事,他們想說,自己也願意听,如果不想說,朋友間,也要留些私人空間,還是少問的好。
哪想這正正經經,體體貼貼的心思在安然的心里正轉著圈子,還沒轉上一圈,只轉上了半圈,就見那個以氣人為樂趣,以逗人為愛好的混球少年朝她微抿著嘴角,深黑的眼眸里笑波一蕩,帶著幾分得意,幾分淘氣,又有幾分俏皮的緩緩擴散至滿臉,慢吞吞的糾正安然的話,「是我們四個一起去看燈。」
「……」
安然瞪眼無語,對面的壞小子卻笑得更開,一口讓潔癖份子每日里伺候得雪白閃亮的整齊白牙亮晶晶的反射著棚頂的日光燈,簡直晃人的眼。
江杰雲覺得安然被氣得瞪眼的樣子最好玩,尤其是她的眼楮又生得好,大麼並不很大,但是又清又亮,還水汪汪的,特別是生氣的時候,亮得更甚,有時就讓人想起八月十五映在墨黑水波的里一汪銀亮亮的月光,黑是極黑,白是極白,明明是對比強烈,可又顫悠悠的渾然一體。這會兒,安然讓他的一口白牙氣得肝顫晃眼,他也讓她的兩眼月光逗得得意晃眼,就這麼一晃眼的功夫,手臂上被安然用力擰了一把,他便皺了皺眉,叫了起來,「唉呀……安然,你怎麼這麼暴力?可疼死人了。」
其實並不怎麼疼。
安然的力氣本就不大,再加上也不過讓他氣得無語,出出氣,又不敢下力氣,落在江杰雲這皮憨肉厚的少年身上,就跟小貓抓癢癢一般。
但江杰雲覺得叫還是要意思意思的叫一聲的,既然逗也逗得了,把這丫頭又氣得直瞪眼兒,還擰人,咱怎麼的也要捧個場,給點反應不是?
至于這反應是不是很慘烈真實,波瀾壯闊,就不在江少爺的考慮當中了。
安然讓他那一聲平平板板的「可疼死人了」,給氣樂了,她敢肯定,這混球絕對是故意叫成這個調子的,還「可疼死人了」,你看他那依舊笑微微的眼,皮皮淘淘的表情,哪里有一丁點疼的樣子。
于是,這手底下便改擰為拍,笑罵,「去,你就裝相吧你,哪天你們仨這網吧倒了,去當演員也餓不死你!」
但是感動還是感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