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忽然就換了一副表情,主動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也學著他那般,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嬌媚道,「好啊,能侍候殿下,這可是奴婢天大的榮幸,不過,這麼重要的事情,奴婢只怕得事先準備一下,請殿下容奴婢先退下,等奴婢收拾好了……再好好來侍候殿下。」
蘭傾月笑了,妖媚的臉龐在月光下越發的勾人,鳳眸眯了眯,眼神變得有些迷離,沙啞著聲音道,「本王覺得現在這樣就很好,無需再去準備。」
「要準備的,奴婢很快就收拾好了,殿下……你先……你先讓開……」
「可是……」
他眼里滿是戲謔,勾起她一縷發絲放到鼻端吸了一口氣,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呢喃著,「本王已經等不及了。」
等……等不及?
慕靈月唇角抽搐了幾下,嘴角的笑意有些僵硬,「奴婢……奴婢已經幾天沒洗過澡了。」
「正好……一起洗。」
這……這該死的狐狸精。
慕靈月心知他不過是在戲弄自己,也便沒有之前那麼害怕了。
但心里還是有些緊張。
畢竟……她還從沒有和哪個男人這樣親近過。
也不是……
不知道怎麼的,在這樣的侍候,她居然想起了陌玄羽。
想起了在那個山洞里發生的事情。
想起了她和他的那個不算吻的吻……
那次,是因為想要取回靈珠,所以他吻了她。
不對,那也不算吻吧。
若不是他想要取回那顆靈珠,他壓根就不願意踫他。
即便是他不討厭她,也絕對不可能喜歡她。
「在本王懷里還能想其他事情的女人,你可是第一個。」
耳垂上忽然傳來一陣刺痛,慕靈月被痛的立刻回過了神,這才發現……蘭傾月剛剛居然咬了她的耳垂。
她一愣,臉上立刻便滾燙了起來,又羞又惱,伸手便用力去推他。
這一推,竟一把就將蘭傾月推開了。
她趕緊爬了起來,手腳並用的從浴桶中爬了出去。
回來之前她一身濕透,回來之後一身又濕透了。
這一天,她可算是狼狽夠了。
蘭傾月沒再阻攔他,他唇角噙著淺淺的笑意,目光落在慕靈月身上那件已經被水打濕的白袍上,勾了勾唇,「你身上……怎麼會穿著四弟的衣服……本王讓你去采花,你采到哪里去了?」
慕靈月抹去一臉的水,看著浴桶中笑的妖媚風騷無比的某人,深吸了幾口氣,告訴自己一定要克制,千萬不能沖動之下沖上去掐他,盡管她心里想這麼做已經很久了。
「這是奴婢的私事。」
「哦?是嗎?」
蘭傾月勾著唇角,輕笑出聲,「你是想本王用傀儡鼓呢,還是真話丸呢?」
卑鄙無恥……
慕靈月怒視著他,氣呼呼的說道,「回來的路上不小心掉進河里了,四殿下見我一身濕答答的,就把他的袍子給了我……」
他垂眸低笑,眼里閃過戲謔的光芒,緩緩道,「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