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她經常做的那個夢一樣,只是一個噩夢。
但胸口的疼痛卻讓她清楚的明白,那絕不是一個夢。
難道,她經常做的那個夢,就是一個預警嗎?
那天的種種,都跟夢中的情形極為相似。
可讓她困惑不解的是,如果她做的夢真的已經發生了,為什麼她這些天又頻頻的在做那個夢了。
以前還是隔幾天,或者隔很久做一次那樣的夢。
這段時間,她幾乎是天天都會夢到。
每晚,她都會從夢中驚醒。
有的時候,甚至怕再睡過去又會回到那個夢境之中。
不止是夢,她心中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很不安很不安。
這些天,她的心一直七上八下,仿佛是預感到了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但……這也僅僅是一種感覺,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她會不會是太閑了?
或者是那一劍留給她的心理陰影太深了?
所以,她才會有各種莫名其妙的情緒。
就憑著她那點修行,還沒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她抬頭望著遠方,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凱凱白雪和白茫茫的天空仿佛連接在了一起,一眼看去,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地。
紛紛揚揚的白雪飄落在兩人的身上,偌大的梅園靜悄悄的,只听得到兩人的腳踩在積雪上發出的咯吱聲。
雪好像越下越大了……
她收回了目光,沉默了一會兒,輕聲說道,「我們回屋去吧,娘親給你做和仙尊爺爺做好吃的。」——
「你這個小賤人,你是個什麼東西,竟敢跟我搶傾月。」
牆角,紫嫣卷縮成一團,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全部都染上了血。
血凝固後就變成了紫紅色的硬塊,她的臉上,脖子上,遍布傷痕的手臂上,衣服上,全是紫紅色的血塊。
往日里柔順光滑的頭發已經亂的跟雞窩一樣,絕美月兌俗的小臉更是髒的連五官都辨認不出來了。
「啪」的一聲,媚喜手中的鞭子狠狠甩在她的身上。
她發出一聲淒厲的嗚咽聲,身子顫抖著,極為虛弱的求饒道,「求求你……放過,放過我吧。」
「放過你?」
媚喜冷笑道,一步步走近她,毒辣的眼神落在她渾身是血的身體上,露出了殘忍又得意的笑容,「你還真是天真,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小賤人,這是你自己不自量力,竟想要搶走傾月,我豈能容得下你?這一次的計劃絕對不會出什麼差錯,就是我殺了你,傾月也只當你是被慕靈月那個賤人殺了的。」
她越說越得意,覺得自己這個辦法真是妙極了,「這樣一來,我既可以除去你,又可以借傾月的手除掉慕靈月那個賤人,就沒有人會跟我搶他了,以後,傾月就是我媚喜一個人的,你們這些卑賤的凡人都該去死,跟本公主搶男人,本公主能讓你們有好下場嗎?」
慕靈月那個賤人,身後有人給她撐腰,想要對付她,並不容易。
她是想了好久才想到一個極好的辦法,可以同時將這兩個眼中釘都順利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