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同病相憐的一種心態,葉星瞳突然轉變了態度,眯起一雙漂亮的狐狸眸,憤憤的瞪向一旁的炎司絕,冷聲說道,「這件事情不能全怪他,在我看來,你的責任要更大一些!」
「什麼?」
炎司絕眉心一蹙,目光倏爾凝視著她。
一旁,北堂肆也詫異的瞪大眼楮,一半期待一半崇拜的望著葉星瞳。無法言說的眼神中,一直在強烈的說著兩個字,「救我!!」
「我難道說錯了嗎?罪魁禍首明明就是你!」
葉星瞳繃起小臉,毫不避忌的回視著炎司絕的目光,一字一句的質問,「第一,是你把我帶到酒吧里,明知道這里色.狼成群我會有危險。第二,是你拿了這第一件舞女的衣服給我穿,才讓你的朋友誤會我是那種性質的女人,哼!說到底,這一切都是你的錯,如果你要懲罰的話,就自己赤身去G吧走一圈吧!」
聞言,炎司絕倏爾眯起邪眸,以一種無法詮釋的深沉目光望著她。
「你說,是我的錯?」
「我說得不夠清楚嗎?對,就是你的錯,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葉星瞳咬著唇瓣,堅定的點頭,完全不理會來自他幽深目光的危險,以及一旁北堂肆驚訝的說不出來話的樣子。
下一瞬,她突然掙月兌開炎司絕的懷抱,從他手中奪過蛋糕和牛女乃,直接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地下休息室。
樓梯口,空余兩個男人相視無言。
「噗哧!」
北堂肆實在沒有忍住,在笑出聲有那一刻,他同時收到了炎司絕一道凌厲的目光。神色一收,唇角一抿,繃緊背脊,全然一副正經的口吻看著他,感嘆的說,「哎,絕,沒想到你的女人這麼有個性啊!」
「你真的想去G吧嗎?」
炎司絕抿著薄唇,聲音冰冷的威脅。
北堂肆臉色一變,倏地真摯的搖頭,「SORRY,算我說錯了話!不過,我怎麼沒有听你提過,你什麼搞了這麼一個這麼有趣的女人?」
話題終于聊回到了正常,這樣互相戲謔才是十幾年兄弟相處的方式。
「怎麼,你還惦記著我的女人?」
「不敢!」
北堂肆倏爾舉起雙手,表示自己絕對的清白。
炎司絕輕瞥他一眼,倏然從大衣外兜里掏出香煙,點了一支,又將另一支煙遞給他,慵懶的吞吐著煙霧。
過了片刻,那一道深沉的目光才悠悠的瞥了一眼地下室的方向,輕笑。
「她就是我圈養的小狐狸!」
北堂肆吃了一驚,擰著眉,又像是帶著疑問的看著他,「我當時以為你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你竟然來真的了?呵,不錯,是一只有馴服價值的狐狸,不過,你會不會玩的太上心了?」
炎司絕挑眉笑了笑,對他的話不予否認,緩緩的吐出一個煙拳圈,才沙啞的聲音解釋。
「既然是玩,就要放肆的玩,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絕,這可不像你!」
北堂肆帶著幾分質疑的眯起桃花眼,話不用說得太明顯,意思都引人沉思。
PS︰謝謝親的5分,加一更,今天晚上十心又要凌晨碼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