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比撞上冰山更讓我被吹?
有什麼比撞上一尊即溶的冰山更讓我被吹?
冰山傾倒,小船翻鳥……
冰山融化,淹死我鳥……
f市的夏天天氣是很毒熱的。
太陽對這個城市總是戀戀不舍眷顧的要命。
它似乎想用盡它全部的熱量來折射出這個城市的光輝,以此來證明東方之珠永不褪色。
當然,f市絕不是浪得虛名的,他就像一個精致的男人一樣,被包裹的淋灕盡致,散發出最青春的氣息。
因此總是英氣勃發,獨當一面,萬眾舉目,讓別的城市頂禮膜拜莫能仰視。
也許這就是f市的魅力。
故事總是喜歡從這里被喚醒,萌生,發展,直到大結局。
而小地方是絕不允許發生這種事情的。而這,似乎也是條攻不可破的金科玉律。
落地窗上的白領們總是無奈的望著天橋下的優美景色。
然而這樣的故事卻永遠都不會在她們的身上發生。
她們的生活太忙碌了,再也裝不下這些對她們可望而不可即的事了。
這不禁讓我想起了卞之琳的《斷章》︰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
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
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呵呵,原來自己只是個裝飾品而已!
可誰又能甘心為他人作嫁衣裳!
所以,站在高處的人總會情不自禁的俯瞰腳下的人。
而走在低處的人也總會抬起他們沉重的頭顱去仰視他們的「神」,兩廂映照,這竟是怎樣的大悲歡。
所以我總是會說,歷史是很公平的。
他會把蛋糕用最精密的儀器切成兩半,勝利者需要再接再厲,失敗者需要重塑信心。
歷史是不會把任何人逼上絕路的,除非他自己跳下懸崖。
當然歷史也是最青睞悲劇的。
因為一個個悲劇總是在不停地上演。
而我們就是這場悲劇的演員。
也許你牛b的話,或許你還是這場悲劇的導演。
而你,應該徹頭徹尾的相信,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原來一切都早已成為定局。
冥冥之中只等水到便可渠成。
也許,這就是佛門所謂的定數。
其實,每個歷史時代都有一個固定的‘勢’,一旦這個‘勢’被破壞了,就如同滾滾長江水超過了警戒水位線,就算是銅牆鐵壁金池湯城終究也會決堤。
就算是萬里長城也敵不過卑微的宿命,正如同蒼白的宮闈敵不過四季的輪回。
前有孟姜女,後來長門宮。
更何況飄渺人海中的小小一個蚍蜉我?
面對宿命,我無能為力。
我們所要做的,便是順勢而為,而不是逆天行命。
命運就像是一張天羅地網,萬象包羅,無所不能。
任誰也逃月兌不了。
別想逃。
「誰在導演這場戲,在這孤單角色里……」
我們的任務就是要好好演完這場戲。
誰也不是旁觀者。
誰也不是,因為歷史是很公平的。也許悲劇也能轉化為喜劇,煩惱想通了也會跳槽。
可是生命的長河卻是無止境的。
佛說︰「當一扇門關閉時,另一扇門也為你開啟。」
佛說︰「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扇窗,其實只要戳個洞,你就能看見外面的世界,然後你就會發現,原來一直有兩個世界。」
如果你願意的話。
也許你就是改變這個定數的關鍵。
也許事在人為,也許人定勝天,也許可以改變。
也許歷史也有遺憾,需要你去查漏補缺亡羊補牢。
所以一切都只是也許,歷史也是人創造的。
誰知道會有夸父逐日、女媧造人,誰又能預見小平的改革開放,台灣與祖國的骨肉分離。
路在腳下,更在心中,心隨路轉,心路常寬,學會轉彎也是人生的智慧,因為挫折也許是轉折,危機常常是轉機。
17世紀法國哲學家帕斯卡爾曾經說過,人只不過是一根葦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東西,但它是一根能思想的葦草,用不著整個宇宙都拿起武器才能毀滅它,一口氣,一滴水,就足以致它死命了,然而,縱使宇宙毀滅了它,人卻依然要比置它于死命的東西高貴的多,因為他知道自己要死亡,以及宇宙對他所具有的優勢,而宇宙對此卻是一無所知,因此,我們全部的尊嚴就再于思想。
現在我想,文字的力量是多麼的蒼白,可是故事終究還是要發生。
因為,他真的發生了。(不游泳的魚剖月復自白︰廢話,我一直在寫的好不好!你個無良小作者!)
不可避免,歷史的車輪悄悄地碾過。
一切按照他最初的設定,一絲不苟的傳承沿襲。
生活沒有彩排,他會ng。
而我們所要做的,就是不要ng太多,太多的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你活的太慘烈了,太厚顏無恥了,太無與倫比了。
so,用心,呵護未來。
讓一切發生吧。
正如倉央嘉措雲雲︰
那一天,
我閉目在經殿的香霧中,
驀然听見你頌經中的真言;
那一月,
我搖動所有的經筒,
不為超度,
只為觸模你的指尖;
那一年,
我磕長頭匍匐在山路,
不為覲見,
只為貼著你的溫暖;
那一世,
我轉山轉水轉佛塔,
不為修來世,
只為途中能與你相見;
那一瞬,
我飛升成仙,
不為長生,
只為保佑你平安喜樂。
可是,
就在那一夜,
我忘記了所有,
拋卻了信仰,
舍棄了輪回,
只為,
那曾在佛前哭泣的藍百合,
她早已失去舊日的萬丈光芒。
我問佛︰世間為何有那麼多遺憾?
佛曰︰這是一個婆娑世界,婆娑即遺憾。
沒有遺憾,給你再多幸福你也不會體會到快樂。
且行且視且駐足︰
一枝一葉一世界,一山一水一江南。
不游泳的魚帶你去重溫舅夢。
故事即將發生,你看見了嗎?
就在下面︰
不游泳的魚——帶你重溫舊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