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叔你又胡說了,我看昨夜雨疏風驟,風雨一把,料想今日必然是個好天氣,故而才早一點來皇宮,你可別瞎說,毀我名聲啊!」
「白狐,你什麼時候學會死不認賬啦?!」
「什麼?!小心我扁你啊!」
「好啊,待會兒我來找你切磋切磋,看我不把你打的落水流花!」
「好,你有膽量就來和我單挑,我可不怕你,嗯……對了,以後別叫我白狐!」
「這……恐怕不行,這麼響亮的口號,我這個好兄弟一定要為你發揚光大啊!」
媽的,這兩個死男人,我這麼一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含苞待放性感迷人的美人胚子站在這兒他們居然無動于衷目不斜視,兩個男人搭什麼訕?莫名其妙!
「我說你們倆有沒有禮貌啊,當老娘是空氣啊!」
正說著,我無意間瞥見如夢向我跑了過來,那個氣喘的啊好像得了妻管嚴。
「公主,公主,不好了!」
我故作鎮定的說道︰「慌什麼,你是我的人,記住,以後不管踫到什麼事,都要淡定,淡定!一驚一乍的成何體統,快說,出什麼事了?」
「公主,公子被陛下帶走了!」
「帶走就帶走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公主,你又不是不知道!」
「什麼?」
難道我應該知道什麼嗎?還有什麼是我重重不知道的嗎?還是我知道的太多了?
某x︰愛因斯坦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皇小娘真是……嘖嘖……」
自卑男大叔不屑一顧的說道。
「真是什麼?神,對嗎?!」
「難道你不知道我父皇要慕容沖為他……」
「干嘛?」
我好奇地問道。
可是卻听到自卑男大叔一陣莫名的長笑,然後又是莫名的失落。
如夢卻附耳過來低聲說道︰「公主,你怎麼了?陛下要讓公子給他侍寢呢!你快去救他啊!」
「什麼??!!」侍寢??!!
我狂吼道。
古裝版夏天,自卑男大叔,如夢,還有藏在花花草草林林葉葉里的螞蚱蛐蛐蟈蟈蟋蟀畫眉鷓鴣麻雀未名等等都排著小隊如多米諾骨牌般紛紛壓倒性的狂倒。
那個表情喲!
「我kao!」
「公主,我們怎麼辦?」
如夢小心翼翼地問道。
「擺駕回宮!」
這氣派,非我莫屬,傾世皇妃啊。
想想我去有個鳥用,我一個柔弱小女子,手無縛雞之力,僅靠三寸菡萏小舌,又能奈他天王如何?
「那個大叔,夏天,你們跟我一起去!」
我斬釘截鐵的下了一道小懿旨。
「公主殿下,我就不去了,就讓永叔陪你去吧!」
「為什麼是我陪她去?」
自卑男大叔極不情願的說道。
「剛才你不是說要去建章宮見你父皇嗎?」。
「剛才是剛才,既然父皇和慕容沖在一塊兒,我去了豈不是自討沒趣,反而還惹父皇不高興。」
「永叔,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還不趕緊聯系朝臣上諫,今早我從長安城里又听到了謠言。」
「是不是‘一雌復一雄,雙飛入紫宮’?」
「原來你也知道了?」
「嗯,丞相大人,太尉李威和我的七皇叔前幾日就曾勸說過父皇,父皇一向對丞相大人言听計從,非常尊重,但是這回居然大聲痛斥了王大人,我和父皇之間的關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去了,還不如你去!」
「你這話說的我可不愛听了,什麼叫你去還不如我去?」
「反正我就是不去!」
……
「你們兩個說完了沒有?該我上場了吧?」
「公主想說什麼?」
「當然是你們兩個都陪我去,你看我一個柔弱女子,又不懂得什麼大道理,待會兒要是一個不小心說錯了什麼話,然後你們的皇帝陛下又一個不高興廢了我,我還想多活幾年,我可不想死,難道你們就忍心見我去送死?」
「公主,什麼都別說了,我陪你去吧,永叔,你到底要不要去?」
「不去,說不去就不去!」
「喂,大叔,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不懂得憐香惜玉嗎!?」
「你?憐香惜玉怎麼也和你套不上一丁點兒的關系吧!」
「你?!」(學的很到位!)
我被他氣得吹胡子瞪眼楮,那個氣啊不打一處來。
哼,老娘讓你看看什麼是21世紀的冒尖型女性!
下一秒,我如游蛇般凌波微步游到他的身上,那個妖嬈嫵媚啊亙古未有。
我都忘了溫顧夏天還在我的身邊,這軌出的……好哇。(一箭雙雕啊。)
我揚起白玉般的柔荑,在他臉上模來模去,那個質地啊,就是好!
正當我欲拉開他的纏腰寶帶,他一把將我推開,那個力道啊簡直就是想把我推到萬丈深淵萬劫不復都還綽綽有余的很。
某x︰你不是小蘿莉?!
重重︰莫非我是?
我一個踉蹌,差點跌到花叢里和蟋蟀蛐蛐作伴了,幸虧溫顧夏天同學一把抱住了我,英雄救美啊。
我斜瞥了一眼溫顧夏天,望穿秋水,眼波流轉,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死不放手。
哼,什麼南楓夜,分明就是溫顧夏天,還跟我裝糊涂。
他似乎沒有要放下我的意思,我便從他懷里奔了出來,對著大叔嚷嚷道︰「你1他1媽1的真想摔死我啊!」
然後又對溫顧夏天擲以一笑,眼神交流。
我剛才的行為卻讓大叔一臉囧樣,羞紅了脖子,本來顏色就不怎麼分明的臉,瞬間就像染了三色泥,整一唐三彩!
「好吧,我答應你便是了,不過,你剛才……」
「什麼?」
我擺出一副「我是笨蛋,我是蠢豬,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問道。
「……剛才……那個……以後……你……還是……不要……隨隨便便……」
他結結巴巴的整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我都笑彎了腰。
「現在你知道我是女人了吧,哈哈……」
我逗他開心過了頭,回頭看到溫顧夏天的臉色︰
一臉狂笑。
真是奇怪了。
難道……他不是溫顧夏天?難道這個世上真有如此相似之人??
我伸出小手,食指彎曲成九十度,向他勾了勾手,表示讓他到我身邊來。
他果然也十分听話的來了。
「老實說,你到底是不是夏天?」
「公主,我的好公主啊,什麼夏天,秋天的,我是南楓夜,公主難道忘了自己怎麼來長安的嗎,在長子的時候,我還和公主那個……」
「哪個?」
我好奇的問道。
「就是那個啦。」
他壞壞的痞痞的樣子,然後嘿嘿一笑,我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這個清河公主簡直是放浪形骸銀蕩無比啊。
「我問你,你是南楓夜對不對?」
「是。」
「你是秦朝人對不對?」
「是。」
「你和他是好盆友對不對?」
我指了指樹邊大叔問道。
「是。」
哼、哼、哼、哼。
「你知道謝霆鋒對不對?」
「是,啊?不是,謝霆鋒是什麼東西啊?」(東西?)
「別跟我裝糊涂,你就是化成灰了我也認得你!」
我的振振有詞和巧妙提問再次驗證了我的想法的正確性。
他就是溫顧夏天。
這眼神,這樣貌,這身高,這味道,這個那個,想騙我,沒門!no、doors!
「公主,還是趕快去救公子吧!」
如夢及時的提醒了我一下,要不然,我這頭腦風暴不知道是不是又要整裝待發到大西洋了。
哼,要你死不承認!
好啊,老娘叫你主動求饒。
我挽起大叔的胳膊,整一新婚燕兒的恩愛小夫妻樣兒準備到馬爾代夫曬曬去。
可惜啊大叔不理我的茬兒,美人主動投1懷1送1抱他都固辭不受,非說什麼我是他的皇小娘,我呸,干脆叫我黃鼠狼豈不是更加貼切?
不過,大叔的臉上還是泛起了一陣陣紅暈,那個羞澀呀,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乖乖,不會告訴我,他,我是說大叔,還是個處子吧?
那可是傳說中的稀有物種啊,
在這個蕩漾的年代里,
我都說了,
那誰誰,
對,北魏孝文帝的老爸拓跋弘十歲時就把孝文帝拓跋宏給生了,我掰起手指頭算算啊,這懷胎也得要個把月吧,那麼……
讀者們自己去推測吧。
接下來,各位親們,請看我如何說動秦王陛下放了紅發小禽獸,大學四年,啥都沒學到,伶牙俐齒舌生蓮花倒是更上一層樓,想想學生時代那幾年參加過的辯論賽,哪回不是我主辯,哪回不捧個水晶啊獎狀啊什麼什麼的什麼,家里一覽無余,盡是這些個寶貝掉渣,想到那些個獎杯都被我拿去插花了,一個還用來泡過咖啡,變廢為寶啊,國家發1改委要是知道了還不得眼淚鼻涕一大把一大把的扔。
小禽獸,你就乖乖的在床上等著姐姐來拯救你吧。
然後我們姐弟二人組,一起稱霸武林,一統江湖,殺盡天下,甚囂塵上。
江湖啊江湖,你在哪里?
我重重來找你了!
等我啊!
原來,
這就是江湖。
歷史絕非偶然,更不是我杜撰的。
不游泳的魚——帶你重溫舊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