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土王爺醋海生波,強壓妒火,思緒兜兜轉轉,七、八個惡毒的念頭此起彼伏,琢磨著要蹂躪這一對少年臠宮63章節。
走近前來,見南宮明月依然抱著梨泓王子的大腿不放,阿土王爺不由得怒到了極點,一步跨上前,一把將南宮明月的身子提了起來。
南宮明月很冤,他並不是要抱著梨泓王子的大腿不放,而是全身癱軟,害怕自己一旦昏迷過去,沒有辦法救梨,所以,才會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不松手。
阿土王爺怒極,凜冽的目光發出一股暴戾之氣,抬手扇了南宮明月一個耳光,忿然說道︰
「明姬,你是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忘記前幾天被家法處治的滋味了?
簡直是反了,一個小小的男寵,膽大包天,在本王的眼皮底下,居然明目張膽、勾引別的男人,讓本王的顏面何存?」
「別亂說……我沒有……」
南宮明月無力地反駁了一句,虛弱的身子被阿土王爺單手提在半空,像一個破布女圭女圭一樣地耷拉著。
阿土王爺挑起南宮明月的下巴,掃視了一眼他那美艷誘人的絕世容顏,嚴厲地喝道︰
「住口,不許狡辯。本王只是去喝一杯酒,你就連一刻也等不得,迫不及待爬到別的男人身上去了。
今天,不打爛你一身的賤皮,這些侍衛和黑蟒皮鞭就都是吃素的。你們幾個,把明姬拖到地牢去。」
梨泓王子急了,連聲喊道︰「你們要干嘛?什麼勾引?別把月說得那麼齷齪。
他傷很重,剛才吐血了,經不起鞭子,要抽就抽我,本王子替他挨打。」
「梨……」南宮明月听見梨泓王子舍身相護的話語,心潮翻卷,哀哀地叫了一聲臠宮63章節。
阿土王爺冷笑道︰「是麼?你替他挨打?你剛才攛弄王府家奴逃跑,還沒來得及和你算賬,你自己也欠著一頓鞭子,現在正好,一並清算。」
「卑鄙小人!你答應過的,只要把鐵甲軍譜寫出來,就讓我和月在一起,至少能團聚十天,可是現在,一天還沒到,你就要把月拖到地牢去折磨,太無恥了。」梨泓王子十分悲憤。
阿土王爺翻臉喝道︰
「混賬,你敢辱罵本王?本王一向說話算數,你現在不是已經在明姬房子里面,和他在一起了麼?很好,不去地牢,就地施刑,讓這間房子沾染點血腥氣也不錯。
既然你答應替明姬挨打,不要反悔呵。
蘇桑,听到沒有?還在等什麼,揮舞起你的鞭子來。」
「是。」
侍衛蘇桑早就等得不耐煩了,對南宮明月和梨泓王子恨之入骨,暗中抱怨王爺和他們兩個講什麼理?干脆一頓鞭子把他們兩個打得一命歸西,不就結了?
現在,听到動手的命令,正中下懷,他在角落里摩拳擦掌了半天,等的就是這道命令。
侍衛蘇桑急忙取過黑蟒皮鞭在手,站到梨泓王子的座椅前,用余光瞄了瞄,毫不遲疑地掄圓了鞭子,一鞭打去,極為準確地打在梨泓王子胸前被抽過的鞭痕上。
「你這惡棍……」
梨泓王子怒罵了一聲,傷上加傷,不是一般的痛,他抽縮了一陣,頭垂了下去。
「停下……快停下……別打他……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
南宮明月斷斷續續地說著,心碎地流下了眼淚,知道自己此刻力氣薄弱,只能用自己的清白身子去救梨泓王子。
「呵,你這個賤貨,為了這個野男人,你什麼都肯做?」
阿土王爺再次被激怒了,他舉起南宮明月的身子,狠狠地往地下摔去。
「啊……」
南宮明月慘叫了一聲,被摔到了地上,身子被慣性連帶打了一個滾。他一只手向梨泓王子的方向伸出一半,無助地停了下來,緩緩地閉上了眼楮。
「大管家,你過來,看到沒有,明姬這個賤貨就算失憶了,也死性不改,隨時都可能逃掉的。」
「是,明姬欠**。」管家羅洛點頭哈腰,附和著說。
「那你還等什麼?趕快,叫人把明姬的雙手和雙腳都銬上,別讓他一眨眼又逃走了。
大管家,本王丑話說在前面——,如果讓明姬第四次逃走,本王看,你這個大管家失職無能,也就當到頭了。」
「是是。」管家羅洛發覺阿土王爺動了真火,頓時惶恐起來,急忙叫了幾個侍衛過來,把南宮明月翻過身來,臉朝下趴在地上,按住。
阿土王爺面無表情,站在一旁,冷眼看著管家羅洛和幾名侍衛七手八腳地開始忙碌。
一名侍衛抬起腳來,用力踩住南宮明月的身子,把他的雙手反扭到背後,用一副銀手銬銬住。
另一名侍衛踏住南宮明月的雙腿,把他的雙腳並攏在一起,鎖上了一付銀腳銬。
阿土王爺看著,心情略有好轉,悠悠地說︰
「明姬,看到了沒有?都是銀制的東西,還滿意麼?本王的小男寵,可不能顯得太寒酸了,就算是戴上銬子,也都是值錢的玩意。」
南宮明月呼吸困難,頭疼欲裂,昏昏沉沉中,也不說話,任由他們折騰擺布。
一名侍衛朝南宮明月踢了一腳,把他踢得反轉過身來,在他粉白的脖子上,套上了一個銀項圈,銀項圈下面垂下來一根細長的銀鏈子。
另一名侍衛把一只小銀杯放到點燃著的一盞油燈上面,燒烤了一會,等到小銀杯燒得暗紅色滾燙以後,提拎過來,一下子罩到了南宮明月纏滿繃帶的右胸上。
「啊啊……」
南宮明月發出了一長聲慘絕人寰的尖叫,身子凶猛地震顫起來,感覺到右胸上極度爍熱的刺痛,原來是那只烤紅的銀杯隔著繃帶,燙傷了一小圈皮肉。
那名侍衛好像沒听見南宮明月的慘叫聲,把銀項圈下面的那條銀鏈子繞過他的後背、系在銀杯上勒緊、牢牢鎖死在胸前,把銀杯固定住了。
阿土王爺伸手揪起南宮明月的頭發,湊近他的臉,睜大一雙牛眼,仔細瞪著他忍受痛苦的表情,覺得很爽,十分解氣,戲謔地笑道︰
「痛麼?你的尖叫聲很悅耳。」
南宮明月艱難地喘息著,怏怏欲昏,感覺自己的身子飄了起來,如同一片凋零的秋葉,輕飄飄地沒著沒落,身不由己地靠在了阿土王爺的懷里。
「這麼乖?」阿土王爺伸手摟住南宮明月,親吻了一下小嘴,問道︰「那好,今晚,本王要寵幸你,享受你的男寵初夜,說,你願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