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辰攔住向車庫走去的南宮沫,
「你身體不好,少喝點兒酒。這樣吧,我帶你出去散散心,你今天別開車了。」南宮沫愣愣的點了點頭。
坐在副駕駛上,歐辰細心的為她系好了安全帶。
「謝謝。」南宮沫沖他笑了笑。
「跟我那麼客氣干嘛?!我們認識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南宮沫任由歐辰開車帶自己出去,現在只要離開這里,不管去哪里,她都心滿意足了。
拿出手機,撥通了喬的電話︰「喬,幫我采集一份林怡的血液報告,三天之內她吃過什麼藥,上面要寫的明明白白。切記這件事情不能讓孟浩知道了。你知道該怎麼辦。」
南宮沫把任務交給了喬,喬是雄義門的左護法,主要是完成南宮沫規定的事情。
「沫沫,林怡你怎麼她了?!」歐辰納悶的問南宮沫,他清楚的看到南宮沫並沒有踫到林怡,林怡怎麼會自己坐下去就流血了呢?!
「很簡單啊!原因就是她自己就不想要這個孩子,所以嫁禍給我。即讓夢好另眼看待我,而且還解決了她的煩惱。」南宮沫輕蔑的說著。
「你怎麼知道的?!沫沫,這可不能亂猜啊!」雖然歐辰相信林怡變了,但是畢竟虎毒不食子啊!
「呵,她住的別墅都是我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呢?!那別墅的上至佣人,下到保安全是為我服務的,而且她不知道我安裝了攝像頭和探听器。本來是打算用來監視孟浩,防止他拈花惹草的,沒想到還有額外的作用。」她說的沒錯,孟浩的也就是她的,她家里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做女主人的會不清楚嗎?!
「那她怎麼會流血呢?!」南宮沫閉上眼楮,嘆了口氣。
「吃墮胎藥就行了。」南宮沫睜開了眼楮,眼圈紅紅的,想要保孩子的沒保住,人家不想要的還得吃藥,上蒼是跟她開了多大的玩笑啊!南宮沫睜開了眼楮眼圈紅紅的。
歐辰把車停在一座山腳下,秋天已經到了,楓葉已經慢慢變成了紅色,這是一個私人的馬場。南宮沫深吸一口氣,郊區的空氣就是比城市的好多了。轉過身看著身後的歐辰,
「歐辰學長,我們來比賽,看誰更快!」說完就躍上了馬背,飛奔離去。
歐辰怕她出事,所以也跳上馬追去。「沫沫!你慢點兒!!等等我!!!」南宮沫不肯停下來,由于速度太快了,所以不小心從馬上‘飛’了出去。
「沫沫!!!」歐辰趕緊下馬,向南宮沫奔去。
「沫沫,有沒有哪里受傷?!」歐辰抱著地上的南宮沫,只听見南宮沫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嗚嗚嗚~疼!!!」南宮沫靠在歐辰懷里,撕心裂肺的哭著。
「哪里疼了?是頭還是身上?!」歐辰關心的問道。
「這里……」南宮沫指著自己的心,「我的心好痛啊!!!歐辰學長!!!嗚嗚嗚~為什麼總是這樣?!我喜歡安陵景,于是安陵景去了羅琳。我嫁給孟浩,于是孟浩身邊多了一個林怡。我這是得罪上帝了嗎?!干嘛這樣對我啊!愛一個人真的好痛苦!!!」南宮沫哭得像個小孩子,像一個被遺棄了的,無助的孩子。
歐辰靜靜的抱著她,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沫沫,愛一個人,是不會有痛苦的。痛苦是因為那個人不愛你。」歐辰其實想說,就像我這樣痛苦。可惜話到嘴邊又咽下。
抱起南宮沫,放到自己的馬上,兩個人騎一匹馬下山去。
「一個女人最終想要尋的,只不過是一個寬容的懷抱,由著自己在里面任性蠻纏。失戀,是令女人迅速自我成長的唯一途徑。等到哪天,女人不再痴纏,不再耍賴,不再喜怒無常,那也就不再愛了。有些人,明明知道愛上會受傷,偏偏要愛。我們一直如此,一邊深情,一邊殘忍。那些風月,僅僅只是風月,如此而已。」南宮沫任由歐辰抱著自己。
「沫沫,別想了,人生短短幾十年,不要給自己留下了什麼遺憾,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該愛的時候就去愛,無謂壓抑自己。人生的苦悶有二,一是沒有被滿足,二是它得到了滿足。」
不敢說出口,因為我膽小,因為如果你拒絕,我以後就不能夠再見到你了,寧願默默的愛著你,不能讓你知道,直到,直到你投進別人的環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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