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夕禾甩了甩有些發昏的腦袋,揉揉眼楮,定楮看了眼前那張臉幾秒鐘暗夜纏情︰總裁不負責32章節。跟著裂開嘴巴,「嘿嘿」笑了起來。
「凌洲!藍凌洲」
明顯地帶了幾分朦朧的醉意,好在還認得人。藍凌洲來的比較晚,發現溫夕禾的時候,她已經是幾杯黃酒下肚,估計也醉得不輕了。看見她的那會,她正站在台邊,一手胡亂地晃著酒瓶子,一手拉著內側的酒保,說什麼也要別人陪她和喝上幾杯。
酒保眨巴眨巴眼楮,還沒有來得及說聲好說聲不好。領子已經被人拎著扔了出去,一起的,還有溫夕禾手里的酒瓶子。
「哎哎?不是喝酒嗎?扔了干嘛?」溫夕禾的意識有些不清,眼見可以讓自己心情舒暢的東西被扔了,忍不住秀眉一皺,晃蕩著身體就去奪。
藍凌洲的臉上很不好,但是在面對酒鬼的時候,依然帶了些自己都不能控制的無奈。他只伸出了一只手就輕易地將溫夕禾搖晃的身體擋住。確切地說,應該是接住。
溫夕禾搖晃著腦袋,一陣天旋地轉,男人已經將她給粗魯地提了起來,轉身就朝著外側走。
「啊喂喂喂,干嘛?你要干嘛?」意識渾濁的女人尖叫著,引來無數人的目光。高大的男人手里拎著嬌小亮眼的女人,大步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頓時引來無數人的猜想,那目光里,男人對女人的垂涎,女人對男人的覬覦,在這樣一個曖昧的場合里面,自然是不言而喻。
溫夕禾活像是一只被捉住的小貓,張牙舞爪地在藍凌洲的手里舞動手腳。雙手雙腳撲騰著,在空氣里做游泳的姿勢,「放放開我嗝」酒嗝聲響起又落下,跟著便是頭頂上男人一聲不明情緒的輕笑。
也許在藍凌洲的心里,還殘留著對這個女人濃濃的怨氣。也許,他很是痛恨自己此時此刻的犯賤。所以,他把所有自己內心的糾結跟矛盾造成的怒氣,全都用在了對付溫夕禾的力道。上。
男人的動作很粗魯,一路提著溫夕禾。走到自己的車門邊,打開車門猶豫了一下,又低頭問手里的溫夕禾。
「你的,車呢?」
醉鬼溫夕禾耷拉著腦袋,依然在跟藍凌洲的大手難受地抗爭著,小手一晃,「吶」
藍凌洲閉眼嘆息,又拎著溫夕禾一路走到她的車子邊暗夜纏情︰總裁不負責32章節。打開右側的車門,將溫夕禾丟進車子里。車子里發出溫夕禾一聲貓一般的痛呼聲,他關上車門準備繞道另一邊去開車。
「唔」一陣冷風從窗口吹進來,原本被扔進車子里的溫夕禾,稍稍被帶回一點點的意識。她從座椅上爬起來,難受地皺著眉頭,掙扎去夠方向盤。手落在方向盤上的那一刻,她忽然抬起頭沖著車門邊的藍凌洲露出了一抹笑。
然後。
在藍凌洲的手伸向車門的一瞬間,車子擦著他的手,瞬間飛了出去。
「溫夕禾!」
藍凌洲心頭一涼,暗叫大事不好。再回頭,車子帶著跟溫夕禾一樣瘋癲的速度已經飛出了好遠。
「媽的,這個女人瘋了!」
低咒一聲,男人已經一陣風似的沖向了自己的車子。
又是一輛車子,帶著不要命的速度,從pub前沖了出去。
換做是任何一個人,都會覺得那個開車的女人瘋了。敞開的車窗里可以看到,那個女人一手操控在方向盤上,一手還在自己的身邊胡亂地飛舞。
她在唱歌,她居然在唱歌!
車子,以搖搖晃晃長蛇擺尾的姿勢在路上行駛。來來往往的車子,但凡是看見的,都驚恐地在第一時間第二時間遠遠地避開那個不要命的女人開著的車子。隱隱地,還可以听到有人忍不住低聲罵人的聲音。
沒有得到理會,仔細去看,會發現那個喝醉了酒在開車的女人。唱歌到了情動之處,居然會閉上眼楮吟唱。
人們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
這幅讓人嚇破膽的場景,大有一副路上車子欲斷魂的意味。
「溫夕禾,你給老子停下來!」
即使是用盡丹田里的力氣,藍凌洲的怒吼聲也蓋不住車子狂奔的聲音跟一個女人用力吼歌的聲音。
男人的眸色變成灰暗,在車子即將飛馳上山道的前一刻。甚至來不及多想,腳下的油門瞬間踩到底。
媽的,與其讓她沖進山溝,不如跟他來個「親密接觸」!
正在放聲高歌的溫夕禾,只听到耳邊一陣車子急速飛馳的聲音。扭頭去看的一瞬間,車子發出「 」的一聲巨響。她只覺得自己的眼前一陣眩暈,所有的聲音全都在那一刻間消失不見了。
一個晚上的驚魂事件,徹底告一段落。
藍凌洲開門下車的動作很慌張,隱隱的,開門的雙手還隱隱地帶著發抖的痕跡。他奔下車子,一路沖向了溫夕禾的車子。
「小禾!」
車子被撞得變了形狀,車子前方駕駛座上的溫夕禾伏在方向盤上,沒有一絲聲響。
藍凌洲的呼吸,頓時停住了。
他挪動自己的身體向前,心里被一瞬間巨大的恐懼淹沒,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勇氣才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微微顫抖著雙手拉開車門,伸手去抱方向盤上的溫夕禾。
「夕禾」
手放在那句溫柔身體上的時候,那具身體沒有反應。他的指尖泛著涼意,一個咬牙將溫夕禾拉了起來。
瞬間呆住。
那個女人瞪著眼楮,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大腦里依然暈暈乎乎的,雖然遭受了一次猛烈的撞擊,卻只是感覺疼,依然沒有要清醒的痕跡。
藍凌洲大腦出現了幾秒鐘的空白,看著溫夕禾一臉疑惑看他的表情,手上下意識地撫模上了她的臉頰。
用力拉扯。
「啊」
溫夕禾一聲疼痛的尖叫之後,藍凌洲瞬間死機的腦袋頓時恢復了運轉。
「你沒事?!」
驚訝之中,卻是滿滿的驚喜。
他上下檢查,發現溫夕禾只是在腦袋上起了一個大包之外,並沒有其他地方受傷,一直懸置的心,頓時落了地。
他甚至不等她開口,就雙手捧著她的臉,將她壓在駕駛座上。
不顧她的掙扎,狠狠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