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夕禾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近乎瘋狂吻已經狠狠地俯沖了下來。
終于在這一刻,她那麼強烈地感受大到了這個男人最真實的。
她試探著想要推開男人的胸膛,觸手之處,卻是一片滾燙火熱。唇上被男人用熱烈粗暴的方式侵佔和撕咬。他像是一匹狼,用力地撕咬著自己的獵物,半分都不願意割舍。
「阿爵」
知道溫夕禾已經被自己忽然而來的侵佔方式給嚇了一跳。霸道而強悍的親吻啃咬幾乎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赫冥爵這才微微移開身體,將唇從他糾纏的唇上移開。但兩個人的呼吸還是那麼清晰地交纏在一起,完全沒有半分想要離開的意思。
「你真的」他不斷地變化著親吻溫夕禾的方式,濕熱而霸道的吻,輾轉在溫夕禾的唇邊拉扯啃咬,「回來了」
男人細碎的吻,伴著他有些不穩的呼吸,點點滴滴糾纏在溫夕禾的身邊。
這一次,溫夕禾沒有推開。
而這一刻,她也終于可以體會到這個男人在隱忍了一整個晚上之後,極為強烈的爆發。
猶豫半晌,她喘息著,卻是抬手撫模上男人厚實的背。
「是,我回來了。」
這才是她最真實的感受不是嗎?
這也才是她最真實的感情不是嗎?
他在她對自己的感情最不報希望的時候,用強勢決絕的方式,霸道地再次進入她的生活里。又在她憂郁不安,根本沒有辦法理清楚自己自己內心的時候離開。千百種方式,不就是在告訴她。
他要她的堅定,要她的決心。
他就是她要看到自己的感情,知道自己沒法逃避,主動回到他的身邊來。
而現在,看看眼前的一切。
溫夕禾閉上眼楮,將頭窩在男人的脖頸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似是妥協,但實則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一刻她到底有多清醒。
「赫冥爵,你贏了。」她抱住他,輕輕地磨蹭他,「我回來了,我主動回到你的身邊來了。」
男人抱住她的力道驟然收緊,她被那一股子強烈的力道給勒的有些喘不過起來,細微掙扎著不適的時候,卻感知到他在她耳邊灼熱不定的呼吸。
「永遠?」
她的心,忽然在那一刻收獲了無比安定的力量。
「是,永遠都不走了。」
除非,是他真的不要她了。
又或者是,她不要他了。
話音落,溫夕禾的耳邊忽然響起男人的一聲低笑。下一秒,她的身體被騰空抱起,她「啊」了一聲,人已經被赫冥爵給牢牢抱住。她下意識地伸手抱住他的脖頸,男人已經抱住她來到了床邊。
溫夕禾不會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但這一刻,她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心。
她曾經抗拒不了的事情,現在,更是不能了。
「夕夕,做給我看。向我證明,你是認真的」男人灼熱的唇貼著溫夕禾的脖頸,兩個人齊齊地倒向了寬大的床。
這樣的溫情糾纏,本就該是帶著致命的蠱惑的。
寬大的床上,高大俊朗的男人,帶著最為探究和證明的心思,壓在嬌小的女人身上。她身上的衣服,早就在男人的急切間被撕成了碎片。此刻赤身躺在男人的身下,空氣里分明飄蕩著火熱的氣氛,她卻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男人看著她的眼神,想是要活生生把她給拆吃入月復一般。
「夕夕」
「夕夕」
身上的男人該是真的醉了,唇間帶著香醇的醉意,一遍遍熱切地喊著溫夕禾的名字。他的雙眼間,微醺的醉意,早就在兩個人最誠實的身體摩擦間,緩緩地蒸騰成了最原始也最濃厚的。
她沒有拒絕,卻不知道如何回應是好。
身體開始變得不像是自己的,在男人唇和手的雙重折磨下,早就已經不受控制。她覺得難過,細細的申吟喘息著想要起身去尋找溫暖的慰藉。
「阿爵」她的身體戰栗著,抬眼間無助地看向身上的男人,像是一個迷路的孩子一般。
他俯身下來,熱切的唇放肆地啃咬著她脖頸上組細致的肌膚。身體像是一團火一般,燃燒的赫冥爵痛苦不已,急切地想要找到讓釋放的出口。他用膝蓋分開女人修長的雙腿,讓自己的置身其中。
「後悔嗎?」。他盯著她的眼楮,看著紅潮在她的臉上泛濫開來,卻勢必要得到一個答案。
溫夕禾在被燻蒸出的曖昧氣氛里睜開眼楮,對上男人一雙滿是卻堅定的雙眼。半晌之後,緩緩地伸出手,模上男人俊朗的臉頰。
「我不後悔。」
下一秒,他進入了她的身體,用力地將自己嵌入其中。
「唔」
忽然而來的佔有,把溫夕禾的身體填充的異常飽滿。她被忽然而來的巨大快感給侵襲,唇間發出一聲長長的難耐的申吟,身體發出劇烈的戰栗。
「藹」
即使那麼多次,她依然生澀的如同處子一般。不受控制的身體,被男人用最劇烈的方式撐開。而此刻,他正在她的身體里,用最為瘋狂的力道,一次次佔有,退出。磨人的快感,幾乎要把溫夕禾給逼瘋了。
她發出無助的啜泣聲,在強烈的快感下發出哭喊。
「阿爵,阿爵」
置身在濕熱溫暖的她的身體里,讓一向自制力極好的赫冥爵,有些不能自己。太過溫柔的包覆,讓他甜膩的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他低頭灌輸給身下的女人需要的空氣,卻將身體再度狠狠地埋進她溫暖的身體里。
「啊」
她拱起身體,指尖因為滅頂般的快感而嵌入男人的肩頭。
「求你」她終于在他一次次強而激烈的律動和佔有下,發出哭喊。
他卻不依,一次次將身體埋進她的身體,深入淺出。勢必要逼著她,和他一起瘋狂地上了的天堂,再跌入無邊的地獄里。
「不,夕夕,我要你,一輩子」
「永遠」
起起伏伏,跌跌蕩蕩,不知道無邊的糾纏,就這樣來來回回地持續了多久。
直到最後一次,溫夕禾終于在男人近乎瘋狂的佔有下昏了過去。這一場近乎癲狂的歡愛,才算是暫時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