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俯沖下來,準確無誤地剝奪了她所有的呼吸。他在親吻她,感覺起來卻更像是發了瘋的啃食,和撕咬。
「嘶」
溫夕禾覺得唇上生疼,唇角似乎有被男人活生生地撕裂開來。她抬眼去看男人,便發現男人用更瘋狂的力道,在死死地拉扯她的身體。他的唇間呼出濃烈的寒意,雙手用力地拉扯著溫夕禾的衣服,動作粗暴而熟練。
「阿爵」
溫夕禾動彈不得,她的皮膚上,一次次落下疼痛的痕跡,想要試著阻止男人,但此刻的赫冥爵,早就沒有了停下來的可能。
此時的溫夕禾,在赫冥爵的眼里,活生生成了發泄怒氣的,獵物。他並不粗暴,動作間似乎有著掙扎著想要對她溫柔一些,但是受自己情緒的支配,他似乎總是不能控制。他的唇,沿著溫夕禾細致的脖頸一路向下,細細地撕扯啃咬。
「唔」溫夕禾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對此刻的赫冥爵更是抗拒不了,雙手被用力按壓在冰涼的門板上,她只能仰頭吸氣,發出細微的申吟。
下一秒,溫夕禾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人用力地抱了起來。她驚呼一聲,雙手在被放開的一瞬間,下意識地一把抱住了赫冥爵的脖子。雙腿卻在一瞬間被男人用幾乎野蠻強制的力道強硬地纏繞在男人的腰上。赫冥爵的吻重新落下來,將溫夕禾再度壓在門板上。
「阿爵!」溫夕禾的雙頰漲的通紅,一雙眼楮瞪的老大。
這里是門邊,而此刻的她和他身上,早已經被男人粗暴地褪去,一絲不掛。
這個男人此刻的意圖,溫夕禾太過明顯。
但想要阻止已經完全來不及,雙腿那兒抵著自己的那一團火熱,和男人噴在她脖頸上灼熱的氣息,都在提醒著溫夕禾,此刻這個男人熊熊的。
她想要躲開,這樣磨人的氣氛,但男人卻壓住她,硬生生地捧住她的。
下一秒,他狠狠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啊——」
身體被男人用野蠻的力道進佔,從上而下,幾乎讓溫夕禾的身體撐到了極致。過多的承受,讓溫夕禾的雙腿一緊,抱住男人脖頸的手一收,驟然發出短促的驚呼。
赫冥爵的身體,更是無聲地再度進佔了她的深處幾分。太過于溫暖和濕潤的身體,讓男人的更是平添了幾分,額頭上冒著細微的薄汗。他捧住她的,一下一下,用近乎瘋了狂的力道,狠狠地進出著她的身體。
屋子里有些寒意,但溫夕禾卻硬生生被這樣磨人的糾纏給逼得渾身發熱。
那一幕,在室微亮的燈光里,越發逼得人紅了雙眼。
高大的男人,將縴細嬌小的女人,硬生生地抵在門邊。他的,此刻就深埋在她溫暖的身體里,伴隨著女人難耐而壓抑的申吟,一下下更為用力地加快加深節奏。
身上的女人,似乎早就已經被男人制造出的這樣的節奏給逼瘋了,太過的快感,像是暴風驟雨一般淹沒了她。
太過強烈而不知饜足的佔有,讓溫夕禾的表情看起來近乎痛苦。她抱緊了身下的男人,身體不由自己控制地跟隨著男人火熱的節奏起伏。她被逼到了極致,一邊哭喊著,手上的指甲也因為過多的快感而深深地扣進男人肩頭。
「阿爵」
她不知道自己要什麼,但下意識地她軟軟地近乎哭泣地喊著男人的名字,只希望他可以讓她得到解月兌。
男人緊繃著臉,不知道是因為過多的糾纏,還是情緒使然。
在女人幾乎祈求的哭聲里,他非但沒有放過她,還更是加重了節奏,一下一下,如同發了瘋是的。
溫夕禾終于哭了出來,身體顫抖的不像是自己的。
「啊」
他鎖著眉頭看著她,身體卻一下一下將她逼瘋,越發深入她的身體,像是最深刻的懲罰一般,足夠讓她記得住。
直到感覺到兩個人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男人才憋著胸臆間一口氣,再度深入女人的身體里,徹底爆發了出來。
他終于放過了她,從她的身體里退了出來。
她一得到自由,整個人像是虛月兌一般,瞬間雙手一松,頃刻間便從男人的肩頭滑了下來。所幸他並沒有真的走開,雙手一接,便將她抱了個滿懷。
經歷了一場瘋狂的歡愛,溫夕禾甚至連卷曲自己腳趾頭的力氣都沒有了。任由男人抱住她走到床鋪,她下意識地伸手扯住男人的手,軟軟地喊了一聲。
氣也生過了,她也得到應有的懲罰了。
「阿爵」
赫冥爵低頭看了一眼懷里臉色緋紅的女人,面上原本的怒氣雖然還在。但在剛剛經歷了一場徹底的歡愛之後,多了幾分未退的在里頭,臉色看著總算是有所緩和。
「別說話。」
他沉聲一說,彎腰將溫夕禾放在床上,自己也跟著他躺了下去。
溫夕禾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酸困無力,但感知到男人在自己的身邊躺下來,身體還是自動地依偎了過去。
「不要再氣了,」她側身埋在他的肩頭,想著來到這里之後被他冷落的種種,鼻頭一酸,眼楮也跟著紅了。
「我知道你擔心,但你若是不理我,或者這樣繼續冷落我,我會很難過的。阿爵。」
身邊的赫冥爵伸手關了燈,眼前陷入一片漆黑。
夜色里,男人的身體異常僵硬,但溫夕禾知道他有她的話听進去,也並非真的冷漠。
果然,半晌後,男人長手一伸,一把將身邊的溫夕禾給抱了過來。
「以後,不準隨便質疑我的決定。」
他並非真的冷漠,真的無情,又真的會對她狠下心來。
只是如今的奢家,並不是所有人看到的那般。為了一個當家人的位置,處處都藏著陷阱危機。今天是一個陰毒的二叔,明天,他不確定還有什麼。
他赫冥爵自是從來不怕什麼,但這個女人,生來就是他的軟肋,他不得不多慮。
黑暗里,溫夕禾又是開心又是難過地吸了吸鼻子,卻也知道男人終于軟了心房,身體不由得更欺近了過去。
「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