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吉爾,一臉的剛毅,一臉的果決,任何人看了都不會將她和那個膽小懦弱又遲鈍的安吉爾聯系在一起強寵面具嬌妻章節。
這才是真正的她。
「我們用盡了所有的辦法,花了半年的時間來偽造身份,終于騙過了她們,順利地到了您的身邊。」
她握住了床上那一動不動人兒的一只手,每個字都斬釘截鐵。
「我一定會救您離開這里,哪怕付出我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那人雪白的臉上還是沒有一絲波瀾,甚至呼吸都沒有一點點的起伏。襯著那烏黑的長發,越發顯得肌膚透明如雕像。
除了她的心髒還在跳,她整個人就真的好像是一個活死人。
「小姐……」安吉爾握緊了她的手,眼里含著淚,但是她所受過的訓練讓她將自己的眼淚逼了回去。
「我一定會救您出去的。」握著床上那人的手,她鄭重地許下了自己的承諾。
不僅是因為她的身份——她從小就是床上這人的護衛,是為了保護和守護這個人而存在。
也因為她已經是自己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自從一夜之間,那不可一世的豪門如同流沙一樣頹敗湮滅,所有的人都不在了。
在這世上,自己只有她這一個親人了。
還因為——幫自己混入這戒備森嚴的城堡的那個人。
他也在焦急等待著眼前這一動不動的人回去。
只是他們苦心經營了這麼久,為她精心偽造了這麼一個虛假的身世和身份,好不容易才混進了古堡里,卻只看到自己找尋的人沉睡不醒著。
安吉爾擦了擦眼淚,站了起身。
她並沒有看到︰在她站起身的一霎那,當她松開床上那人的手,那縴細的手指在被輕輕放回床上時卻微微地動了一動。
只不過是零點五秒鐘的事,快得就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古老而華麗的房間里又恢復了靜寂。
***
修長的手指勾著那薄薄的衣領,柔滑而沉墜的手感讓人不忍釋手,但是手的主人卻毫不憐惜地由著衣領將手伸了進去。
黑暗中,只听到絲綢碎裂的聲音。
已經不知道是多少個這樣的黑夜,也不知道是多少次,床上女子身上的衣服被這樣毫不留情地撕碎了。
當修長的手指曖昧而冷酷地撫上床上那人胸前最嬌女敕的頂端時,高大健碩的身子也隨之彎下了身子,然後覆了上去。
蜜色的結實胸膛緊緊地貼著雪白嬌女敕的肌膚,在黑暗和寒冷的空氣中迸發出灼熱的氣息。
男人一手掐著女子嬌小玲瓏的下頜,一面深深地吻上了那嬌女敕的紅唇。
他毫不費力地就撬開了唇瓣,未曾遇到任何抵抗就啟開她的牙關,將舌尖伸入了她的口中,貪婪地索取著她的每一分甜蜜。
唇齒相依,柔女敕的唇瓣被他近乎狠戾地吸吮,如果她是醒著的,她一定會呼痛吧,也許還會像以前一樣,滿眼都是淚。
但是可惜,她現在一動不動,只不過是個不能反抗,沒有任何反應的植物人罷了。
她的唇瓣被他含在口中,反復狠戾吸吮,舌尖邪肆而暢快地在她口中游走,貪婪地索取著她口中的甜蜜。
「瞳兒……」男人在終于松開她的唇瓣,卻沒有離開他高大健碩的身子,而是抵著她,低低地喚了一聲。
一道深沉難測的波光從他的眼中一閃而過,他的表情復雜難懂。
這一刻,他是不是後悔讓她變成了這樣?
所有的過往,他是不是真的從來未曾動搖?
他是不是真的像他說的那樣覺得這樣的結局最好?
還是只是他自欺欺人的說話?
沒有人能猜到他的心思,也沒有人敢去猜他的心思。
緊接著,他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邪肆而又自嘲的淡笑。
潔白整齊的牙齒在他菲薄的唇瓣中輕揚時微微露出來,但又迅即看不見。
因為他很快又低下頭去,再度吻住了床上那不會說話的人兒。
將覆蓋在她身上的最後幾縷破碎的絲綢布料撕扯下來,隨手扔在地毯上,他握緊了她的腰肢,勁瘦有力的腰肢一個用力,狂野地進入了她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