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瞳兒不知自己是怎麼回事,竟然心頭一跳,臉有點發熱,好像有火在燒她的臉頰似的,一時之間她竟然有點不敢接觸他的視線,當然也就不能繼續朝他瞪下去了強寵面具嬌妻章節。
她掩飾地咳嗽了一聲,有些心虛地別開了眼楮,訥訥地道︰「反正,我才不要輸什麼東西給你呢!」
慕容烈低笑道︰「那就換瞳兒來親我一下,行不行?」
寧瞳兒立即反應好大地一口拒絕他︰「不行!」
才不要呢!
「欠著也不行?」慕容烈笑道,「等你想還給我的時候再還給我,也不行?」
「不行強寵面具嬌妻106章節!」
慕容烈搖了搖頭,那個嘆息哦︰「小氣的小東西。」
「你……」寧瞳兒氣結地瞪著他,但是一接觸到他邪氣壞壞的眼神,不知怎麼回事,好像也被他有魔力的眼眸給電了一下,竟然慌忙轉過頭來,也不敢看他了,只是氣鼓鼓地小聲說︰「你才小氣!你最討厭!」
慕容烈呵呵一笑︰「好吧,我先免費表演了,等下可是要收酬勞的喔!」
他也不等寧瞳兒接話,就將撲克牌再次順著、反著洗了一次,那手勢,那姿勢,哇哦,簡直就像是職業賭徒似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真的是在賭場上的!
他將洗好、切好的撲克牌遞到寧瞳兒的面前,微笑道︰「你還像剛剛一樣,抽一張牌出來,記住是什麼牌,不要給我看,也不要告訴我是什麼牌。」
寧瞳兒本來懶得理這個討厭的家伙,但是又實在忍不住好奇心,她遲疑了一下,還是紅著小臉,伸手從他的撲克牌里取了一張出來。
就像剛剛一樣,她還是用手擋著不讓他看到撲克牌,然後拿到自己面前看清楚了牌︰是一張梅花五。
「記住了?」慕容烈還是像剛剛一樣笑著問她。
寧瞳兒咬了咬下唇,點點頭,將手中的梅花五重新插到了他手中的撲克牌里。
然後,她看著慕容烈又是一番洗牌,將牌的次序都打亂了,也保證剛剛是看不到這張梅花五的牌面。
然後,她看著慕容烈又是拿著撲克牌在手里,像扇子一樣攤開了撲克牌,然後修長的指尖又蜻蜓點水一般掠過撲克牌的上方邊緣,然後輕巧地捏著一張牌挑了出來,反過來放到她的面前。
「看看是不是你剛剛拿的牌?」
寧瞳兒瞪著大大的眼楮,見這張牌果不其然就是剛剛她自己抽出來的梅花五。
這一回是巧合,兩回應該沒可能是那麼巧了吧?
她的小嘴又形成了圓圓的o形,然後抬起清澈美麗的大眼楮,無比驚訝地看著他︰「怎麼辦到的?」
慕容烈輕笑一聲,對她眨了眨眼楮︰「拜我為師啊,拜師禮我只要一個香吻,就告訴你秘密,好不好?」
我靠,妖孽啊,這個眨眼楮拋媚眼的動作就連心里拼命喊著︰慕容烈最討厭,慕容烈是個大壞蛋,千萬不要上他的當!的寧瞳兒都一時之間看得怔了一下。
人這麼壞,長得卻這麼好看,真是禍害啊!
老天果然是不公平的!
她心里偷偷地月復誹老天爺,然後才想起了壞蛋慕容烈剛剛對她說什麼來著。
「你去向母豬要香吻好了。」她扁著小嘴沒好氣地對他說。
其實,心里還是有些撲通撲通地亂跳的。
我這是怎麼了?
她心里又是疑惑又是不安。
我不是應該特別、特別討厭這個可惡的家伙嗎?
慕容烈听了啟齒一笑,那一口可以去拍牙膏廣告的大白牙晃得寧瞳兒的眼花。
真是完全找不到缺點的家伙,完美得人神共憤……
「我可不認同你的話,小東西怎麼能是母豬呢?」他壞壞地伸出手指捏了捏她精致可愛的鼻子,寧瞳兒一時之間沒有躲避得及,被他修長粗糙的指尖捏了個正著,氣得她齜牙咧嘴的。
但是,慕容烈的話才更加能讓她氣得吐血呢!
喔,對了,如果每次都被他壞壞的毒舌氣得吐血,她早就給失血過多身亡了吧!
「小東西就算是一頭豬,也應該是一只小香豬,不是嗎?」。慕容烈邪惡地「唔」了一聲,居然還做出了一個若有所思的表情,「嘖!不知道晚上抱著一只小香豬睡覺,會是什麼感覺呢?」
啊啊啊!
寧瞳兒剛剛被他弄得臉紅心跳的感覺一下子飛得無影無蹤了。
她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好想掐死他!
啊啊啊!魂淡啊!
「你才是豬!而且是種豬!」她氣得大叫起來。
「哦,那種豬跟小母豬不是正好一對嗎?種豬是很樂意為此效勞的!」慕容烈一點也沒被她的話氣到,反而好整以暇地模了模下巴,壞壞地笑道。
啊啊啊啊強寵面具嬌妻106章節!
沒有天理啊!
根本說也說不過他,罵也罵不過他啊!
過分啊!豈有此理啊!
寧瞳兒氣得血脈逆流,血液都沖到頭頂去了︰「你這個……這個……我不跟你說了!我最最最討厭你!」
慕容烈對這句話已經早已听了很多次,所以哩,他已經免疫了。
小東西現在跟他說這句話,他自動地用耳朵過濾了,然後在腦海里轉化為「打情罵俏」了。
「小東西又生氣了,本來還準備給你繼續賠罪的……」慕容烈故作懊惱狀的用手指敲了敲太陽穴,「不如就表演到這里吧?」
寧瞳兒月兌口而出︰「不行,你把剛剛的魔術再表演一次!」
說完了,她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切,什麼嘛,老奸巨猾的家伙,一不留神又上了他的當……
她有些惱羞成怒了︰「才不看你的破魔術,破魔術,爛魔術,當我是三歲小孩子騙呢!我不看了!」
說著,嘖怒地就要往房外走去。
慕容烈見小人兒真的是惱羞成怒了,不由得失笑,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推回了原位,讓她在椅子上坐好,然後笑道︰「好好好,我再給你表演魔術,你看了就笑一個,表示不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寧瞳兒小屁屁是坐在白色的雕花大椅子上了,也是確實想看魔術,但是她才不要表現出來,以免這個可惡的家伙更加得意。
她故意「哼」了一聲,然後扭開頭,一撇小嘴,哎唷,那個輕蔑喲,意思就是︰你愛表演不表演不!
慕容烈被她的表情給逗得差點笑出來︰小東西呀,真是能讓人笑得肚子疼。
但是為了不再次惹惱她,真的把她氣到了,吃虧的還是自己。
他將撲克牌再次洗了一次,又換著洗了一次,然後將剛剛的猜牌魔術給寧瞳兒再表演了一次。
當然了,這次他仍然能將寧瞳兒抽出來的那張牌給找出來。
寧瞳兒實在是忍不住好奇,心里可想可想知道訣竅是什麼了,但是又實在拉不下臉來問他。
生他的氣,還沒消不說,省得又被他調戲!
氣死人了。
慕容烈見她那張小臉上滿是糾結掙扎,真是一個心思都寫在臉上的小家伙,雖然什麼都沒說出來,可是別人是一眼就能看出來。
他笑道︰「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剛剛的提議,拜我為師呢?慕容總裁可也不是隨便會收人做徒弟的喲,保證你是頭一個大弟子,也是最後一個關門弟子。」
寧瞳兒想了想,抬起手對他比了個《河東獅吼》里蘇東坡的經典「鄙視」手勢,還配合上傲嬌地一揚下巴,「切」了一聲,嘖嘖嘖,那個鄙視的小模樣。
慕容烈忍俊不禁道︰「那好,等下可別後悔哦。」
寧瞳兒又「切」了一聲。
慕容烈點點頭,貌似特別遺憾地哎了一聲︰「唉,那麼我這些不傳人的魔術可都沒有人能學了……」
寧瞳兒看他的樣子簡直就是欠扁嘛!切,裝給誰看呢?
她鼓著腮幫子,嘟著小嘴︰「有什麼了不起,都是些雕蟲小技呢!」
也不知道是誰看這些雕蟲小技看得目不轉楮呢!不過慕容烈決定為小人兒留點面子,不要拆穿她,不然她再次惱羞成怒,真是拉都拉不回來了!
慕容烈微微一笑︰「哦,我剛剛不是說了好戲還在後頭嗎?你看這個如何呢?」
他將手中的撲克牌一只手拿著,然後「啪」地一下,像一把漂亮的扇子一樣,一只手就將一副撲克牌攤開來。
寧瞳兒看得目瞪口呆︰什麼嘛!
這個慕容烈真的是他嘴里說的日理萬機的總裁嗎?
他是賭場的總裁吧?!
他耍了這麼一手,足以把小女孩給唬得一愣一愣的,但是這還只是熱身而已。
他「啪」地一下,又將撲克牌合攏,洗了兩次,然後遞給寧瞳兒︰「你來洗牌,這樣你就不會認為是我動了手腳了。」
寧瞳兒還沒玩過撲克牌呢,不是特別流暢地洗了牌以後,慕容烈說︰「你把牌背對著我,打開來。」
寧瞳兒狐疑地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干什麼,慕容烈笑而不語。
寧瞳兒鼓起小嘴,很是用力地用雙手將撲克牌拿在手上打開來,還不是特別順手,扇子打得也不漂亮。
慕容烈笑笑,將她手中的第一張撲克牌拿了起來,笑道︰「現在你手中的撲克牌我都看不到,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