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寧瞳兒發現自己的衣衫被解開時,慕容烈已經熱情澎湃,無法自制了。
眼前的寧瞳兒是那樣美,就算是個瞎子,也看得出來。
只要是個男人,就不可能不心動。
她的長發披散在肩頭,烏黑柔順,如同長長的黑色瀑布閃動著耀眼的光澤,映著那白女敕如玉的肌膚,更加讓她整個人都美得無法形容。
戀愛中的女生,真的是會散發出別樣的迷人風情。
正是像清甜微熟的果子,看了都想咬上一口。
慕容烈呼吸急促的,黑眸幽暗,高大昂藏的身子開始散發出男性獨有的淡淡麝香。
那是情動和情,欲被激發的曖昧香氣,在夜色中微微浮動著,更加讓人心跳都要加快,臉紅發熱。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他修長粗糙的手指不知不覺地,已經解開了她白色衣裙領口的珍珠扣子。
他的手指靈活無比,絕對與魔術師不容多讓。
一路解下來,逐漸的,她整個白女敕柔滑的肩頭都果露在空氣中,美麗青澀中,微微展露出一種戀愛中小女人獨有的風情,胸前甜美柔軟的白女敕蜜桃有一半袒露在外面,隨著她不能控制的急促呼吸而微微起伏著,正是要熟不熟的,讓人看了不由得眼眶發熱。
那張清麗的小臉上,柔軟粉紅的女敕唇被慕容烈的深吻已經吻得紅腫起來,看起來嬌艷欲滴,也許早晨含苞待放的玫瑰花瓣就是這樣,真正的美得驚人。
更不要提她雙眼迷蒙,大大的眼楮里仿佛倒映著一彎月亮——
坐在桌子上的她,已然接近半,果,就像希臘神話里女神的雕像一樣美麗。
她豈止是,簡直是美得簡直有罪。
而且是誘人犯罪!
慕容烈不僅是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一時之間那心跳也跳得跟那情竇初開的青澀少年一樣,第一次見到心儀的女神時的各種熱情、欲,望、激情、愛慕……一起在心里瘋狂地奔涌著,呼嘯著,簡直都完全無法控制了。
他在寧瞳兒之間,有過純粹是各取所需的交易,那些妖艷的,或是假清純的,或是傲慢拜金的,或是純粹喜歡帥哥只想著跟他享受魚水之歡的……各種各樣的美女,他不是沒有經歷過。
在那樣荒唐的歲月里,他和其他那些紈褲子弟一樣,享用過各種美女。
然而,卻從來都只是用身體的一時之歡娛來麻醉自己,逃避自己。
每當激情過後,他獨自一個人披衣而起,卻只覺得更加、更加的空虛,更加、更加的空洞,更加、更加的麻木。
從來都只是沒有感情的交歡,沒有一絲特別的心動和心跳的感覺。
以前並不覺得有什麼,也想著或許就一直是這樣。
直到遇見她。
第一次喜歡上一個女孩兒,第一次愛上一個女孩兒,第一次沉醉在一個女孩兒的一顰一笑,第一次為她的喜怒哀樂而微笑、生氣,第一次知道了嫉妒的滋味。
原來這就是愛。
愛的感覺來的這樣強烈,渴望的感覺也隨之來的這樣猛烈——
從來未曾這樣渴望過一個女人!
不,甚至,她還不是一個女人,還只是一個女孩罷了,一個小女孩兒……
但是,他卻為她神魂顛倒!
他的眼底情,欲和渴望的火苗在跳躍著,映得他深邃的黑眸亮得驚人。
他的薄唇鮮紅,經過剛剛的深吻,此刻也妖艷不可方物,誘人再度印上一吻。
俊魅到妖魅,他此時此刻真是傾國傾城的妖孽一枚。
而這個傾國傾城的妖孽,雙眼就根本離不開眼前坐在桌子上的佳人。
她是這樣美,美得誘人犯罪。
說真的,眼前這一幕,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就算是打斷了他的腿,爬也爬到佳人面前的!
何況,慕容烈他不是瘸子,也不是瞎子。
更是一個深愛她的男人。
他想要她——
這個信號從他的眼楮里、身上散發出來,稍微清醒了一點的寧瞳兒在微微有些清涼的冷空氣中顫栗了一下,卻仿佛全身又被他的目光給點燃了。
被他的視線籠罩的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好像被烈火在燃燒著。
甚至,有些發熱,有些發燙。
她根本不敢與他有目光的交接,低著頭,抬起手來想要去扣自己的扣子,然而卻發現自己的手抖個不停。
她在顫栗。
白女敕美麗的手,一直一直在抖。
不止是慕容烈,分明她也被這種巨大不可抗拒的引力給吸引著。
不可否認,他們兩個人之間看起來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然而簡直就像是有磁石吸引著,那種強大的力量真是抗拒都沒法抗拒。
寧瞳兒的手一直顫抖著,扣了幾次,竟然都沒有扣上來,她不由得有些著急了,雪白精致的額頭也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汗珠。
然而越是緊張,就越是手發抖,扣不上。
越是扣不上,就越是緊張、著急。
不止是著急,更是窘迫、害羞。
慕容烈深邃的黑眸還在那樣滿含渴望、地看著她,她雖然沒有抬頭,但是也能清楚感覺得到。
越是這樣,她就越是害羞,越是心慌。
手也抖得不成了。
驀然,慕容烈走上前一步,高大昂藏的身軀在夜色中昂然而性感,淡淡的男性麝香從他高大挺拔的身子散發出來,性感得讓人顫栗。
他微微抿緊了薄唇,伸出了手來,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握住了她正要扣扣子的手。
寧瞳兒一驚,也一個顫栗,頓時抬起頭來。
慕容烈也正低了頭看她,那雙深邃漂亮的黑眸里,正是性感得不可思議,幽暗得不可思議,隨時都能將她拉進的深淵里去一樣。
寧瞳兒頓時再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是的,豈止是慕容烈喜歡她,她強烈地吸引著慕容烈。
她也一樣被他強烈地吸引著,一樣喜歡著他!
愛情來得那樣狂猛、強烈。
讓人措手不及。
無力抵擋,無力抗拒。
慕容烈深深地看著她,大手握著她女敕白的小手,修長的手指已然靈巧地勾住了她的扣子。
看樣子,是要繼續解開她的扣子嗎?
寧瞳兒更加驚慌了,一雙大眼楮像是驚慌的小鹿一樣抬起來看著他,長長的睫毛眨啊眨的,美得到了極點,也誘人到了極點。
慕容烈看到這樣一雙不知所措的大眼楮,頓時心里呻,吟了一聲!
真的是誘人犯罪啊!
是個男人就不該在此時放開她!
何況是從來我行我素慣了的慕容烈。
可是,他沒辦法在這樣一雙純真的眼楮下,違背對她的承諾。
她說︰要等到結婚之後才可以踫她,她說要有一個完美的新婚之夜。
他答應了。
答應的事情他也絕對不會反悔,尤其是對她——視若珍寶的她!
他的心跳還是那樣快,對她的渴望沒有絲毫減退,反而燃燒得更加強烈。
特別是在離她這樣近,這樣近,近的聞得到她身上好聞的清香的時候。
近的,她的烏黑發絲柔軟地撩動著他的胸膛的時候。
但是,他修長粗糙的手指勾住了她白色衣衫上的扣子,卻並沒有繼續解開,而是將之前被解開的扣子,一個一個,都扣上了。
寧瞳兒本來也以為他是要做什麼,整個人都驚慌了。
縴細雪白的脊背也有些僵硬了。
正在不知所措的時候,卻看到慕容烈低著頭,給她扣上了扣子。
她整個人都呆住了。
當慕容烈靈活的手指將她白色衣衫上的珍珠扣子都一個一個地扣了上去,她仍然有些不知所措地,莫名地、怔忪地抬起了頭,清澈的大眼楮幾乎是茫然地看著他。
慕容烈看到她這樣,不由得低聲輕笑了一聲。
然而這一笑,他才有些尷尬的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沙啞,喉嚨特別特別的干——
該死的!
她對他的影響力,簡直是驚人!
這個小女孩,簡直令他變得像個青澀的小毛頭一樣了。
身體仍然是緊繃的,充滿了對她的渴望,但是他卻低笑著,戲謔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怎麼?很失望是嗎?」。
寧瞳兒還是呆呆的、茫然不知所措的,顯然在震撼和驚慌中,沒有回過神來。
慕容烈看得是又愛又憐,但是俊美的臉上卻是勾起了一個她所熟悉的壞壞的笑。
「看來我真的是小東西失望了,這是做老公的不對啊!太失職了是嗎?」。
他壞壞地笑著,戲謔道,「不然,我們轉移到臥室里去,繼續剛剛的熱情?」
說著,作勢就要抱起她,將她抱到臥室里去。
哇哇哇!
寧瞳兒這回可是真的、確定的清醒了!
在慕容烈修長的大手踫到她縴細柔軟的腰肢那一霎那,她「呀」地一聲尖叫,「啪」地一下打了他的手一下!
「才不呢!」
她紅著小臉,低著頭都不敢抬頭了,吶吶地說。
慕容烈壞壞地看著她,幽暗的雙眸還帶著情,欲的味道,卻是壞笑不已︰「是嗎?那我怎麼看小東西很失望,很意猶未盡呢?」
寧瞳兒頓時覺得自己又是臉沒地方放了。
她「呀」地一聲,抬手捂住了小臉︰「你亂說!才沒有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