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居然放開他的手臂,還真打算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一個人看球賽了.tbsp;「寧瞳兒!」
一聲怒喝,寧瞳兒回過頭來,璀璨清澈的大眼楮滿是不解地看著他。
慕容烈簡直無力了,她就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在生氣嗎?
是不是現在他的生氣在她面前都表現得這麼不明顯了?!
「干嘛啦?你不愛看,我就自己看唄!」寧瞳兒果真一門心思都在看那球賽上面。
她看了一眼臉色黑的跟墨汁一樣的慕容烈,又對他做了一個gui臉︰「伯爵大人跟我一起看!」
「你……」慕容烈對她瞪了幾瞪。
「哎呀,不跟你說了,我過去了……」寧瞳兒頭也不回,對著那邊的伯爵高高興興地招了招手,慕容烈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更加難看了。
真想一手捏死這個小東西!
要不,一下子將她扛回去?
慕容烈真的很認真地在考慮哪種方法比較有可行性。
「我來啦……」寧瞳兒對坐在那里氣度不凡的伯爵笑眯眯地喊道,說著就要過去,忽然她的胳膊被人用力一扯,拉到了慕容烈的身邊。
「你又怎麼啦?」寧瞳兒莫名其妙地抬著頭看他,「你是不是覺得這個特無聊,一點意思都沒有,你可以先回房間嘛。」
回房間……
慕容烈咬牙切齒了。
他還回房間繡花呢!靠!
他抓著寧瞳兒的胳膊,寧瞳兒剛要抬腿往伯爵那邊走過去又被他拉了回來。
「呃?」小白痴瞪著大眼楮看著他,慕容烈惡狠狠地、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里擠了出來。
「我一點都不覺得無聊!我覺得很有意思!」
「呃?那意思是?」
寧瞳兒笑眯眯地問。
慕容烈忽然有一種錯覺,覺得眼前這個小笨蛋其實是在扮豬吃老虎。
她真的看不出來他都要氣斃了過去嗎?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但是,伯爵那個該死的老頭子就坐在那里,混蛋,不得不承認他雖然一把年紀了,但是銳氣逼人,氣質高貴的驚人,好吧,其實,還是很有魅力的……
慕容烈在心里各種咬牙切齒,但是還是恨恨地吐出了一句。
「意思就是我陪你看球賽!」
寧瞳兒一下子就笑嘻嘻了,大眼楮眨呀眨呀的︰「太好了,慕容烈!」
她熱情地拉過他的手臂,將心不甘情不願一肚子怨氣的慕容烈給拉得「觀眾席」的第一排。
慕容烈被她拖過去,只听得這個罪魁禍的小混蛋還在那里對著伯爵招手打招呼︰「伯爵大人,我又回來啦!」
慕容烈看到伯爵笑著對寧瞳兒招手示意,讓她過去坐在他身邊,頓時臉色又變得鐵青了。
「我還有一個條件。」他惡狠狠地說。
看他凶惡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來殺人,而不是來看女僕和佣人的球賽的呢。
「你說嘛,慕容烈。」寧瞳兒挽著他的手臂,笑眯眯地。
慕容烈越來越覺得這小笨蛋那笑眯眯的背後很有內容,但是不管那麼多了,解決眼前的問題要緊。
可悲啊,下一任的伯爵大人要淪落到和這一代的伯爵爭風吃醋!
尼瑪自古以來父子反目的悲劇不是為了王位就是為了女人,寧瞳兒你就是罪魁禍啊!
慕容烈又從牙齒縫里狠狠地擠出了幾個字︰「你必須坐在我旁邊。」
他可不能忍受她跟那個該死的老頭子「眉來眼去」的。
寧瞳兒大眼楮一眨,璀璨如星辰的眼楮笑得完成了兩個月亮。
「好啊!」
她笑眯眯地說,笑得可無辜可燦爛了。
**「該死的!」
慕容烈和寧瞳兒的臥室里不知道第幾次傳出了男人低咒的聲音。
寧瞳兒還綁著兩個包子頭,跟街頭霸王春麗似的,只不過身上已經換上了一件白色的睡袍,袖子挽了起來,露出兩條白女敕縴細的胳膊。
此時,她正坐在古董床的床沿上,盤著腿,隨著音樂搖晃著腦袋,神情頗為愉快,兩只大眼楮還閃爍著非常得意的笑意呢。
慕容烈終于從浴室里出來,健壯筆直的大長腿從白色的浴巾下伸出來,行走間,他烏黑短上的晶瑩水珠不斷滴落下來。
虎著一張俊魅逼人的臉,他牙癢癢地看著坐在床上的那個小混蛋還在自得其樂地听音樂,听得搖頭晃腦,頓時氣都不打一處來!
大步走過去,他猛然伸出手,將她從背後抱了起來,卻是按在他的腿上,一巴掌就落到了她的屁屁上。
「哇!救命啊,有人濫用私刑啊!」
寧瞳兒哇哇大叫著,配合著音箱里播放的音樂,還真是尖叫的非常有節奏。
然而,她雖然手舞足蹈的,不斷地揮動著胳膊和腿,好像掙扎得很厲害,尖叫的也很大聲,但是仔細地看就會現她的眼楮里其實還閃爍著掩飾不住的得意笑意,連尖叫聲也是特別夸張地假。
因為慕容烈打到她屁屁上的巴掌也是假的很。
慕容烈又往她充滿彈性的小屁屁上打了一巴掌︰「還叫!」
寧瞳兒更加「掙扎」得厲害,尖叫的也更加悲慘︰「嗚嗚嗚,你打我,嗚嗚嗚,慕容烈你是個渣男!嗚嗚嗚……」
慕容烈滿臉的黑線,哭笑不得。
對于這個小東西,他是氣得牙癢癢的,但是讓他下手,他還真下不了手。
不過,他有的是方法治她!
他的大手撩開了她白色的睡袍,順著下擺伸了進去。
寧瞳兒假得要命的哭叫聲一下子就變成了抽氣聲。
這回可是真的了。
「呃……啊,住手,住手!」
粗糙的指尖貼著柔女敕的肌膚,慕容烈笑得很邪肆,很有報復的意味。
「住手,是讓我停在這里嗎?」。
「啊啊,不是,快松手……」
寧瞳兒不斷地掙扎,這回可不是開玩笑滴笑鬧,而是真的了。
她的小臉也漲得通紅,既是因為腦袋垂到了他的腿上,充血的漲紅,更是因為羞。
「慕容烈,你住手啊,呃……」
她猛然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怎麼?小東西你剛剛不是還叫的很大聲嗎?怎麼現在反而不叫了?」慕容烈的手還在她的睡袍里面干壞事,一面笑得特別特別邪惡。
寧瞳兒抬起頭來,用力地掐了他一下,小臉緋紅︰「卑鄙!」
「我卑鄙,但我記得有個小壞蛋比我更卑鄙來著。」
慕容烈將手撤回來,寧瞳兒趴在床上,已是咬著柔女敕粉紅的嘴唇,柔軟的胸口不住地起伏喘息著,本來帶著得意笑容的大眼楮里也變得水蒙蒙的了。
任誰都看得出來小東西剛剛是被欺負了。
慕容烈本來還要繼續邪惡地欺負她一下的,但是他怕再「欺負」下去,他就要連正事都忘了,而跟她做更邪惡的事了。
捏著她柔女敕的臉頰,他故意眯起黑瞳,很威脅地︰「是不是?」
寧瞳兒鼓起臉頰,扭過頭去︰「哼!」
哎呦,真是今時不同往日了呀。
看這小傲嬌的!
慕容烈明知小家伙就是被自己慣的,但是也拿她沒轍,只能威脅地哼一聲︰「小東西,你現在不轉過臉來,我立即繼續剛剛做的事!」
寧瞳兒立即轉過頭來,眼楮水汪汪地瞪著他。
哎呦,這眼神……慕容烈喉結上下滾動著,目光也變得幽暗了。
差點就要忘了正事了。
只想撲上去,繼續!
「說,你剛剛為什麼要那麼做?」
他清了清喉嚨,然後現嗓子沙啞得不行——他永遠都不能低估她對他的影響力,現在他其實就是身上有一把火在燒,只不過得強忍著而已。
「什麼那麼做,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寧瞳兒一臉不解地說。
慕容烈要不是被這小家伙騙了好幾回,而且每次都騙得那麼慘,他還真要相信這純真無辜的表情了。
所以古人說,越是漂亮的女人約會騙人,越是看起來純真的姑娘,越是小狐狸——這話絕對是一點都沒錯的。
邪惡的慕容烈都是被這無辜純真的臉孔給迷惑,上當了幾次了。
不折不扣的小壞蛋!
他忍不住用手又擰了一下她白女敕的臉頰︰「嗯?不知道?」
寧瞳兒又哇哇大叫起來,用手去抓他的手︰「不知道,不知道嘛!」
慕容烈氣得又是手癢地想打她屁屁,但是轉念一想,他又邪惡地笑了︰「哦,看來你是很想繼續剛剛的事情了。」
他濃眉一挑,笑得lang蕩而放肆︰「剛好,我感覺有一個新的花樣可以用一下……」
話還沒說完,寧瞳兒立即尖叫著抓過被子捂住了腦袋,哇哇大叫道︰「卑鄙無恥下流,又威脅人!」
「那你承認是不是?」慕容烈現這卑鄙無恥下流的逼供方法算是唯一有效的。
寧瞳兒將小腦袋從被子里伸出來,扁著小嘴︰「切,以大欺小,威脅人,不要臉……」
「嗯?……」聲音拖得長長的。
「好嘛,」寧瞳兒心不甘情不願地說,但是又抬起頭來辯解道,「可是那不關人家的事嘛!」
慕容烈額角有一束青筋在跳動,形成了一個「井」字形。
「不關你的事?」聲音拖得更長了。
[連載中,敬請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