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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的是要折辱、報復伯爵大人嗎?
但是他的樣子卻像是瘋了一樣,而不是特別的高興文字首發
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也許,這也和那個秘密一樣,只有他和伯爵大人自己才知道。
「人倫悲劇,哈哈哈,你喜歡看,現在可以親身體會了,高興吧?哈哈哈哈……」
「瘋子,你這個變態!」寧瞳兒全身都在顫抖,她忽然尖聲叫道,「慕容烈一定會殺了你,一定會殺了你!」
馬克的聲音忽然低了下來︰「喲,這不是我那個可愛的弟妹嗎?」。
寧瞳兒不停地喘息著,她在一片漆黑中憤怒地瞪著馬克所在的方向,像是要將房門洞穿一樣,兩團怒火或許能落到馬克的身上,將他的罪惡焚燒毀滅干淨。
但是那終究是她的幻想。
馬克一點事都沒有,反而因為感受到房間里的兩個人的憤怒而越發的高興。
高興得像是瘋癲了。
他陰陰地笑起來,在門外用手扶著門框,感受到伯爵的手指用力地插進了門洞,鮮血從門洞里滲了出來,他越發地感覺到了興奮。
他幾乎戰栗了。
用手指在伯爵的鮮血上抹了一下,他興奮地顫抖著。
多年的夢想就要實現了。
他慢慢地滑子,跪在了門外,狂笑著仰起頭來︰「哈哈哈,是嗎?」。
寧瞳兒不斷地喘息著,胸口越發起伏的厲害,她的眼楮憤怒在燃燒,可是馬克卻狂笑的更加大聲。
「可是,可愛的弟妹,你想看到我死在你那個老公的手上,我怕你是看不到了。」
他的手在伯爵的鮮血上不斷地滑動著,興奮地顫抖著手,然後咯咯咯地笑起來。
任何人看到他這個樣子,都會覺得他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但是為什麼,伯爵那個時候卻沒有殺了他,而是放過了他,以至于今天養虎為患?
「在殺了我之前,我想他一定會先殺了他心愛的女人——你,然後殺了我敬愛的父親大人……所以你是看不到他怎麼殺了我的,哈哈哈……」馬克的肩膀一聳一聳的,像是興奮得難以自持了。
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他隔著門板敲了敲,听到了伯爵的厲聲怒罵,他笑得更加高興了。
「好,真是好,等了這麼多年,就是想看到這一幕,想不到因為一個女孩子的出現,我的願望就要實現了……」
他轉身要離開了︰「到底是因為長得像那個人吧,哈哈哈……」
莫名的,他的聲音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怨憎。
以他為首的這一群人逐漸離開了,馬克那瘋狂的聲音也漸漸遠去︰「看到你們父子反目,我真是高興,高興……哈哈哈……有著相同能力的血緣關系的父子,你們到底是要被我這個沒有惡魔能力的人算計了,哈哈哈……」
他的聲音終于和他們的腳步聲一起消失了。
伯爵大人血淋淋的手指從門洞里撤了回來,他頹然坐倒在了地面上。
無盡的黑暗。
死一樣的寂靜。
黑暗和寂靜中只有他們的喘息聲和寧瞳兒的哭泣聲。
寧瞳兒恐懼地哭泣著。
在驚恐的哭聲中,她听到了伯爵疲憊而沙啞的聲音。
「孩子,你放心,我不會踫你。」
他說︰「就算我殺了自己,我也不會踫你。」
寧瞳兒哭了起來。
她慢慢地閉上了眼楮。
「不要,父親,不要這樣。」
伯爵的聲音很疲憊,但是很堅定,總是那麼傲慢的人此時卻說不出的溫和和慈愛︰「你是我的女兒啊,我怎麼能不保護你呢?」
該死的馬克封住了他的力量,他沒有辦法出去,沒有辦法救瞳兒。
但是,他還有力氣,可以殺了自己。
想要看到他侮辱瞳兒,不可能的。
他會先殺了他自己。
床上的孩子……那是,他的女兒啊,他和慕容湮兒的女兒……
黑暗里,他慢慢地舉起了手,對著了自己的天靈蓋。
「父親,不要,」寧瞳兒忽然大聲地喊著,然後又閉上了嘴,聲音也忽然變得很含糊了,像是嘴里含著什麼似的,「不要,父親不要……」
她的肩膀軟綿綿的顫動了一下,艱難地張開嘴,然而殷紅的鮮血已經慢慢地從她的嘴角滲出來,她的聲音破碎而模糊,她咬碎了什麼,「我不會對不起慕容烈,也不能……害了您……」
她嘴角的鮮血正在慢慢地流淌下來,流過了她冰涼的臉頰,滴落下來,鮮紅的血跡在她的胸前衣襟上逐漸擴散、擴大,在無邊無際的黑暗里開成了一朵妖艷的紅花。
「我寧可我死了……」她的頭一歪,沒有再說話了。
伯爵大人愣了一下,忽然跪在地上就撲了上去。
他扶起軟綿綿的寧瞳兒,聲音里充滿了驚慌和恐懼,藍眸里也滿是恐懼。
他的手不住地顫抖,像是扶著一個不敢面對的現實。
一個不敢面對的人。
時光匆匆地,飛快地,像是按了快退的按鍵一樣,在不停不停地倒退著。
當年那一幕又在眼前滑過,清晰地出現在面前——當他穿過幾乎被震得崩塌的古堡的廢墟,看到了不斷哭泣、不斷哭泣,兩眼茫然無神的慕容烈。
他小小的身子蹲在廢墟的一角,烏黑的大眼楮流著眼淚,只是死死地盯著樓梯下的一抹紫色身影。
伯爵的黑色馬靴踩著廢墟,忽然踉蹌了一下。
他居然沒有往前走一步,竟然就像被人定在了原地一樣,一動不動,一動不動!
是她,是她。
那是她。
紫色的衣裙,紫色的發帶。
伯爵大人忽然全身都發抖起來。
慕容湮兒秀麗的臉龐了無生氣,就像他現在懷中的寧瞳兒。
「孩子,孩子!」
伯爵大人忽然仰起頭來,他發出了淒厲的大叫。
「不要,不要!」
淒厲的尖叫聲沖破了屋頂,與過去的時空相重疊。
「不要,不要死!」
一時之間,分不清哪一個是過去,哪一個是現在。
時空交疊,人影也在重疊。
懷里軟綿綿的寧瞳兒仿佛變成了慕容湮兒軟綿綿的身子。
伯爵大人淒厲地狂嘯著。
「不要死,湮兒,不要死!」他終于月兌口叫了出來。
當年沒有叫出來的話,隔了二十幾年,在寧瞳兒一動不動地躺在他的手臂里的時候,他終于叫喊了出來。
不要死,不要死!
慕容湮兒,不要死!!!
……
**
露絲在倫敦的別墅里。
明亮的燈光在寬敞的會議室里將在座的每個人都照得清清楚楚,這圍著圓桌的人,每一個都是當今舉足輕重的人物。
他們每一個人打一個噴嚏,也許金融界或是某個遙遠地方的國度就要發生震動和海嘯。
如果他們聯合起來,要做空某個地方的經濟,也許那里就會有以十萬計的人失業。
而這些也許只是他們的一念之間的事。
慕容烈跟阿烈和露絲他們在談事的時候,露絲正用投影儀播放一個片段,然後用鋼筆指著投影儀對他們講解各個地方的分布圖。
上十億的生意就在他們這一桌子的交談和舉止間被一個接一個地定下來。
「這里是浮世繪夜總會,據說今天晚上會有一個高級別的美國元首過去,我們可以趁這個機會讓浮世繪夜總會的老板幫我們引薦,他和我很熟很熟……」
露絲剛拿著鋼筆說到這里,慕容烈一手拿著一杯提神用的咖啡,忽然咖啡杯子無緣無故地就破裂了。
滾燙的咖啡燙到了他的手,碎片和咖啡一起落到圓桌上來,露絲慌忙停下了解說,讓人拿毛巾過來給慕容烈。
「怎麼了?」阿夜皺起眉。
慕容烈站起來,他的胸口不斷地起伏著,忽然他轉身,飛奔著沖了出去。
「慕容……」
露絲追到門口,還是停下了腳步,她轉過頭來看著阿夜︰「他怎麼了?」
阿夜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一定是有特殊原因的。」
廢話,這露絲能不知道嗎?
慕容的臉色突然變得那麼難看,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會是什麼事情呢?
而慕容烈在狂奔著,黑夜里,他穿過露絲別墅的長長走廊,從旋轉樓梯飛速地跑下來。黑衣和黑發在黑夜里看來,魔魅得驚人。
他其實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伯爵的司機在現場就被炸死了。
他只是,在咖啡杯自動破碎的那一瞬間,突然就莫名地感到了心口痛得厲害。
生生地,像是被人用刀子剜到了心里最深處。
根本就沒有多想,他本能地直覺地就是知道︰瞳兒,一定是瞳兒她出事了!
他一面飛奔著跑出了露絲的別墅,一面讓阿難打電話給古堡里,自己也邊跑邊給寧瞳兒打電話。
黑色的風衣在黑夜的風中飄動,他已經跑出了人類能跑出的極限速度。
但是,不用說,電話沒有人接。
當打給了熟睡的齊若桑,從睡夢中驚醒的齊若桑簡直就是驚呆了。
她放下了電話就跑去寧瞳兒的房間察看,得到的結果卻是令得她的手都發軟了。
然後,她才顫抖著給了慕容烈一個讓他臉色發白的準信︰
寧瞳兒不見了。
伯爵不見了。
馬克也不見了。
這三個事實加在一起,誰都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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