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回到齊若桑跟前,一把扯住了齊若桑的頭發,將她拽了起來。網
「跟我作對,你還敢罵我嗎?」。
齊若桑「呸」地一下,一口帶血的唾沫吐到了他的臉上,馬克少爺抬起手擦了擦自己的臉,一甩手一記耳光將齊若桑打得再次摔倒在地。
「將藥拿給她吃下去。」
這一切,慕容烈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眼楮都要崩裂了,憤怒到極點的暴怒在他眼中、身上散發出來,但是他動不了。
他眼睜睜地看著齊若桑被人掐著下巴,將藥丸給放進了嘴里,然後一推一拍,藥丸就被生生地咽了下去,身不由己。
齊若桑做特工也不是一天兩天,特工被抓到的下場會是什麼樣,也不見得就會比今天這樣的局面好到哪里去。
她心知肚明︰這強迫吞下去的藥丸,絕對不是什麼正常的東西。
就她做特工所見過的,有讓人致幻的,逼著人在極度恐懼或危險的幻覺中,崩潰掉,失去所有的意志,最後乖乖地被那些審訊的人問出所需要的東西。
有的是毒藥,以此來要挾他們說出秘密。
但是,就算齊若桑有心理準備,也不由得驚恐地睜大了眼楮,使勁地用手指去摳喉嚨。
但是,哪里能摳得出來?
馬克少爺獰笑著,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乖乖地說出是誰將鑰匙給你的,還有一個就是讓我這些手下來滿足你。」
齊若桑一手就要打過去,馬克少爺生生地捏住她的手,用力之大幾乎將她的手腕扭斷,齊若桑滿頭大汗,汗珠從額頭流到了臉上,就是死死地咬著慘白慘白的嘴唇,不發一聲。
馬克少爺狠狠地將她推倒地上,陰笑道︰「不愧是特工出身,跟這個死雜種一樣都是死撐著嘴硬,我倒要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他接著就陰冷地連聲笑了起來︰「當這幾個男人一起來滿足你的時候,我怕你會興奮得控制不住地叫起來吧,哈哈哈……」
還沒有說完,齊若桑就罵了一聲︰「畜生,只恨我當時沒有殺了你!」
「你罵吧,罵得越大聲我越高興,等一會兒你就不會罵了,只會叫了,呵呵呵……」馬克少爺看著她,冷笑一聲,「我還要叫人將你被人玩殘的樣子拍下來,日日夜夜地放給那個雜種看。韓少不是說不要他現在死,也慢慢地折磨他嗎?那我就讓他生不如死,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生不如死!」
齊若桑張嘴要罵他,然而慘白的臉色已經開始發紅了。
豆大的汗珠從她白皙的額頭流下來,連背上也已經被汗水浸濕了,卷曲美麗的發絲粘連在一起,拖到了地上,沾滿了灰塵。
「怎麼?藥力發作了是嗎?」。
馬克少爺笑道︰「這個藥,我怕你等下幾個男人都不夠滿足你的,哈哈哈哈……不過,沒關系,我很仁慈的,我會多叫幾個人過來,幾個人不夠,就十幾個,十幾個不夠就幾十個……」
齊若桑手指劃過地面,狠狠地眼楮都要滴血了。
「畜生!」
「我是畜生嗎?你們一個一個都罵我是畜生?」馬克少爺好像被戳到了什麼回憶,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俊美的臉上充滿了陰暗,「你這個該死的低等女人罵我是畜生,他也罵我……我是畜生嗎?」。
他神情越來越不對勁,那個「他」或許是指伯爵大人,也或許不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但是他的樣子越來越激動。
不僅瞳孔放大,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俊美的臉變得無比嚇人,本來還只是讓人覺得刻薄惡毒,現在已經扭曲得不成樣子。
他的手下看到他這個樣子,立即將他扶到一邊去︰「你先上去休息一下吧,這里我看著。」
馬克少爺卻一手將他推開。
「我才不用休息!」他大叫著,汗水也像齊若桑一樣不停地流下來,好像受了什麼刺激一樣,齊若桑罵他的那兩個字就像引爆點一樣將他給擊到了,「我要在這里看著,我要看著她是怎麼被玩殘的,哈哈哈,我是畜生,那我就讓她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畜生……畜生?我是畜生嗎?」。
他好像已經有點神經不正常了一樣,抬起恍惚的眼神問著自己的心月復︰「你說我是畜生嗎?」。
那心月復連忙搖頭。
「對,我是畜生,我對他……」他的聲音低了下去,沒有再說下去,只有胸口不斷地一起一伏,眼神也更加恍惚了。
齊若桑臉色越來越紅,她想要從地上站起來,然而剛扶著地牢里的牆壁,一下子又滑坐到了地上。
水泥地上又陰冷又潮濕,還有阿難噴灑出來的鮮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死了,還是還有氣。
齊若桑的腳踩在那血跡上,手又抓著牆壁,指甲用力地摳著牆壁,再次想站起來,但是馬克少爺已經抬起頭,那眼神簡直都已經不像是正常人的眼神了。
如果說他之前是俊美的變態,現在簡直看了就讓人毛骨悚然。
「跑啊,我看你要往哪里跑?」
他在一邊揮了一下手,示意那些手下圍上去。
齊若桑轉過頭,只見這幾個男人個個帶著垂涎的嘴臉靠攏了過來。
齊若桑猛地轉過身,發燙的脊背緊緊貼著牆壁,警惕而又仇恨地看著這些男人。
一個男人先過來,拉住了她的衣服,齊若桑一巴掌甩過去,男人猝不及防被打了一個耳光,但是其他的男人一起圍了上來。
很快地,齊若桑被按在了地上,冰涼的地面貼著她滾燙的脊背。
她通紅的臉龐和漆黑絕望的眼眸形成了慘烈的對比。
她沒有叫,一聲都沒有叫,但是這樣更讓人感到心都被撕裂。
「唰」的一聲,她胸前的衣服被撕裂了。
白女敕的肌膚露了出來,因為藥性的原因,雪白中帶著淡淡的粉紅,手指踫上去是滾燙的,而那些男人就用手模了上去……
忽然只听一聲狂怒的咆哮聲,慕容烈竟然用手撐著地面一下子站了起來!
馬克少爺都愣了一下,轉過頭去看他。
慕容烈雙眼變得極為詭異,紅光一絲一絲地掠過,急速地晃動,就像是被什麼束縛住了,極度想要沖出來又不能夠一樣。
他的雙眸漆黑如墨,然而充滿了血絲,此時紅光明顯地佔于下風,他拼盡了全力,紅光驀然暴漲。
就差一點,紅光就要掩蓋住漆黑的眸子,全數變成了黑色的眼楮了。
齊若桑被按在地上,衣服已經被撕裂,變得半果。
在慕容烈發生變化這樣的情形中,那幾個男人都嚇得呆了一下,就這麼呆了一下,慕容烈大步走過來,渾身傷痕,頭上、臉上、身上都是血的他猶如從地獄的最深處爬出來的一樣。
尤其是那半邊臉,被馬克少爺用刀片劃上了,半邊臉都是鮮血流下來的血跡,乍然一看,簡直能嚇死人。
那幾個要輪bao齊若桑的男人一看到慕容烈這樣,頓時嚇得連下一步該做什麼都忘記了,竟然都沒有動作,眼見著慕容烈大步就奔了過來。
慕容烈渾身都散發著暴戾的怒氣,周身的氣場都仿佛改變了。
他一手就扯過了那個將骯髒的手還放在齊若桑白女敕胸前的男人,竟然直接將用手卡住了他的脖子。
這個人不停地踢動著腳,但是慕容烈一手就活活地將他的脖子扭斷了。
竟然跟扭斷小雞的脖子一樣容易。
這男人兩眼翻白,脖子和腦袋以奇異地角度垂下來,兩腿一蹬就斷了氣。
慕容烈眼中的紅光不停地瘋狂流轉著,眼看就要全部將黑眸蓋住了……
齊若桑剛剛那樣恐怖的局面都沒有哭泣,現在見到了慕容烈,這唯一的親人,一下子就從地上爬了起來,但是還沒有站穩又摔倒在地,哭著向慕容烈伸出了一只手︰「大哥……」
慕容烈還沒有完全失去常性,那眼楮里的紅光還差一點才全部覆蓋了眼楮,但是他轉過頭來對齊若桑說︰「別怕,我……」
話還沒說完,竟然猛地停滯了腳步!
他本來一只手已經又扼住了另一個剛剛欺侮齊若桑的男人的脖子,但是突然就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手一下子垂下來,另外一只斷了的手也疼痛忍受不住地發作起來。
只听「噗」地一聲,慕容烈一口血吐了出來。
他單腿跪在了地上,頭垂了下來,血跡從他的嘴角流下來。
「啪、啪、啪」這鼓掌聲是馬克少爺發出來的,他一面站起來,一面非常得意地鼓著掌。
「好精彩啊,免費看了這麼一場真人秀,我想等一會兒就要能看到更加精彩的……叫什麼來著?」
他轉頭問他那個心月復,這個心月復正是被他派到中國多年的那一個,跟宋如喬還有韓清逸聯系的。
他待在中國多年,那一口中國話說得及其標準,杠杠的字正腔圓,跟播音員一樣標準。
「秀。」
他立即接口,跟馬克少爺解釋。
馬克少爺連連點頭︰「好啊,我真喜歡,只要是別人不喜歡的,我都喜歡……呵呵呵……」
他走到慕容烈的面前,慕容烈面容痛苦地頹然喘著氣,他想捏死馬克少爺,但是一瞬之間他的力量就全部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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