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難逑︰追妻君王逃跑妃 憶君心似西江水-戚蘭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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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家世代經商,但是爹他從來都不讓我踫那些東西,還說什麼女兒家家的,學學女紅和相夫教子就可以,沒有出閣的女兒,怎麼能到處亂跑。高品質更新

天天在這四尺見方的地方,只能看到那一小塊的天空,縱使湛藍,也覺得無趣。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只喜歡嘰嘰喳喳叫著的鶯雀,本應該是自由自在的飛翔,卻硬被關進了牢籠里。對,我現在就像是被關在籠子里,失去自由的小鳥。你說,多可憐是不是?

記得初次見到他的時候,是我和貼身侍女琴兒一起偷偷出府玩的那天。

從未出過府門,一下子便被集市的熱鬧給吸引了,那吵吵鬧鬧,熙熙攘攘的人群,討價還價,孩童歡笑的竄街玩鬧的笑聲,都比掛在我窗前的那個風鈴好听。那感覺真實的讓我覺得我還在人間,還接地氣兒。

琴兒拉著我的手,指著一個賣面具的小攤,開心的有點結巴了,眼里全都對那面具的喜愛,「小、小姐,你快、快看。那個東西,好有意思哦……」

我隨著她的目光望去,從沒有見過那東西,只覺的花花的挺好看的,有黑臉的,白臉的,猴子的,好多好多,每一個都是那麼奇特。我沒出過府,也沒見過什麼市面,但是我不能讓琴兒知道我不知道那個東西是什麼。所以,我捏了個蘭花指,戳著琴兒的額頭,「沒見過市面的,別說你是我丫鬟。」

我在心里一直罵著老頭子,為什麼他從沒有讓我見過這些東西。我的童年也太單調了一點,簡直就是黑白的沒有一點色彩。

「老板,這個怎麼賣?」

「老板,這個是什麼?」

我伸手去拿那個面具,很是不巧,也有一雙手拾起了我拿著的那個面具,更巧的是,我們居然是異口同聲地問那老板的。

那雙手真是好看,看不出任何風霜,白女敕女敕的手指,特別的長,比我的手指還好看。我吞了吞口水,尋著那手往上看。我覺得我的眼楮肯定在放光,而且特別的驚艷。我听到了我心跳的聲音,雜亂無章,跟廚房的阿生沒事時敲著菜盆一樣,沒有一點的章法,听了一邊的人,再次見到阿生都會繞道走。

面前的是一張怎樣的臉呢?冷俊中帶著疏朗,疏朗中帶著文雅。他的臉就像是刀刻的一樣有稜有角的,眉色很重,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犀利的主。最重要的是他很是英俊,從出府到現在,我還沒有見過比他還好看的人。

我一時間看的痴迷,就連老板對我說話都不知道。他轉頭對我一笑,我立刻就暈菜了,覺得滿頭都是星星在飛。我知道,我的了病,好像是大哥常說的花痴病。而且病的估計還挺深,因為我居然在偷偷地跟蹤他……

最後發現,他居然進了我家——戚府。偷偷躲在屏風後面,听了許久沒有听懂的話,卻只听懂了一句,爹叫他三皇子。

再後來,便接到了宮里選秀的消息,爹爹突然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太子選妃,女兒啊,你可要掙點氣,給咱們家爭臉啊。」

「爹,女兒的臉挺大的,不用去選什麼妃,別人也爭不過女兒。」開玩笑,我怎麼能去選妃呢?進了皇宮,就是從這個小牢籠跳進了另一個大牢籠,想出來就難了。

爹他恨鐵不成鋼地擰著我的耳朵,臉皺成了潑了墨水的抹布,又黑又臭。「翅膀硬了,敢跟爹頂嘴了是不是?」

「哎呦呦,疼,」我大聲地喊著疼,其實沒那麼疼,我就是故意那麼喊的,爹從小就疼我,只要他收拾我,我就喊疼,他絕對心軟。

我心里默念著三、二、一、果然松手了,嘿嘿百試不爽。

「翅膀硬了能飛,我飛了嗎?」。我小聲地嘀咕著,生怕他再擰我小巧漂亮引以為豪的耳朵,趕緊跳開八丈遠。

爹他嘆了一口氣,一臉的憂色,我從來沒有認真的看過爹的樣子。這次認真地瞧了,才發現,爹他老了很多,頭上都生出了幾根銀絲白發。我的心比掉進了醋缸里還要酸,我慢慢地走到爹的旁邊,拉著他的胳膊,「爹,我入宮選秀,你是不是就不難過了?」

爹的臉上頓時驚喜,「真的願意去?爹不逼你……」

這還不算逼,知道我見不得人家傷心難過,還做出那種表情。

我無奈地點頭,道「爹,你皺眉的樣子真丑,跟阿丑她爹一樣。」阿丑的爹是我家駟馬的,長得歪瓜裂棗都不足以形容他模糊不清的臉。有時候我會很憂傷的想,阿丑他爹是不是出生的時候,接生婆沒接住,一下讓他臉先著地,摔成這般慘無人道的模樣。

爹吹胡子瞪眼楮的看著我,還很風騷地攏了攏他的兩鬢,頗為懷疑地問我,「爹就張的那樣?」

沒有搭理他,只留給了他一個無比落寞的背影,特別是在那日的夕陽下,昏黃的日光從樹葉中漏了下來,打在我的身上。我想,任何人看到那樣的我,應該都會很心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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