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谷秋目光灼灼的盯著眼前的女人,心里明明已經要被怒火給燒盡了,可是為何身下竟控制不住的有了反應?莫不是自己的病終于要好了?
壓下心底的激動,這事自然不能太過高興,這幾個月來起起伏伏,卻沒有一次頂用過,讓他連後院都不敢去了,明知道這樣會讓後院的女人把埋怨都推開凝芙身上,可是這也只是唯一的辦法。
看著眼前女人誘人的紅唇,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渾身也控制不住的燥熱起來,慕凌雪感覺到他不對,心里縱然疑惑,「王爺莫不是怕了?」
身子又靠了過去,自己的醫術自己還是信得過的,這個男人不可能好了,所以此時很放心,只是有心底到底又沒有了幾分把握。
這次沒有被推開,慕凌雪雖然臉在他懷里,心卻是一沉,不可能,決對不可能,這個男人一定是在嚇自己,所以只是一瞬間的停頓之後,手又往身上模去。
「既然美人主動投懷送抱,本王又豈能拒之門外。」鳳谷秋一主動,轉眼間還攀著他的人,已被他壓在了身上。
慕凌雪臉上的笑一僵,還是不肯服輸的胳膊繞在他的脖子上,「你我兩情相悅,豈不是一壯好事。」
鳳谷秋輕輕一用力,就將她身上的衣服撕裂開,紅色的肚兜也露了出來,暗淡的車內,白如凝脂的脂肪配著紅色的肚兜,狠狠的刺激著鳳谷秋,讓他渾身的血控制不住的往一處涌去。
他呼吸凝重,「錯,不是兩情相悅,而是相好。」
相好兩字深深的刺到了慕凌雪,就像大冬天里從頭上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從頭冷到了腳,渾身開始使力的推身上的人。
「可是怎麼辦呢?我這人喜歡兩情相悅而不是相好。」
鳳谷秋哪里給她反悔的機會,野蠻帶著掠奪的吻就覆了上去,任的嬌具怎麼掙扎都不為所動,仍舊向著那禁地掠奪而去。
慕容雪用盡全身的力氣卻是怎麼也推不掉身上的鳳谷秋,最後干脆放棄了掙扎,到要看看這個男人到最後時在怎麼裝下去。
畢竟那藥是自己開的,在這個時代想有人能治好跟本不可能,除非自己。
見下面的人不掙扎了,鳳谷秋慢慢抬起頭來,「怎麼又願意了?」
慕凌雪曖昧一笑,「王爺怎麼不繼續了?莫不是不行了?」
一听到不行二字,鳳谷秋的臉色一沉,當初自己有那方面的毛病,可是這個女人開的藥,此時听她這麼一說,自然明白是在說什麼。
「行與不行,美人馬上就會知道了。」鳳谷秋一用力就挺了進去。
慕凌雪沒有料到他竟然真的行,不由得一愣,這怎麼可能?而且剛剛明明沒有感覺到他起來啊,怎麼就會變成這樣了?
「美人怎麼了?」鳳谷秋男風大震,怎麼能不高興呢。
數月來,他的擔心終于可以撩下了,特別是想到眼前的女人此前還在說自己不行,不由得又用了幾分的力道。
慕凌雪只覺得他叫美人二字是在譏諷自己,可是眼下卻管不得這麼多,「不知王爺又找誰開了藥?」
在這古代竟然有醫術這麼好的人,自己怎麼能錯過了,想著有這樣的高人,竟不能相識,豈不是遺憾?
鳳谷秋見他只問著這些,也不知怎麼了,就煩躁起來了,哪個女人在自己的身下承歡不是眼里只有自己的,偏這個女人竟然還關心這事?
不要真以為他看不出來,一個喜歡醫術又懂得醫術的女人,自然是對懂得醫術的人有相惜之心,至于自己的病,一直都在吃這個女人開的藥,要說好也是今日才好的。
「莫不是本王讓美人不知足,竟還有心思想旁的?」鳳谷秋不想在听到這張嘴在說出什麼,直接就睹了上去。
慕凌雪抗拒著歡愛帶來的快感,可是最後身子本能的迎視上去,腦子也變的一片混沌,忘記了去問去想,承受著這個男人的掠奪。
馬車外面,眾侍衛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功夫又好得,自然將馬車內的動靜听得一清二楚,龍虎唇邊帶著隱有隱無的笑意,如今一來,在也不用擔心王爺的脾氣陰晴不定了,今天到真是個好日子,王爺的病竟然不藥而醫治好了。
天大亮,慕將軍府的梅園里,水竹端著熱水推門進了屋,放下盆進了內間才發現沒有主子的身影,奇怪了,主子向來是不叫不起床的主,今日怎麼到起來了?
不對,水竹跑到床邊,床上竟然沒有被子,這事可就不對了。
水竹急沖沖的往前院跑去,慕容剛剛練完劍,一身衣袍都被汗水打透了,就見到水竹急沖沖的跑了進來,想著她端重的性子,到還是頭一次看到她慌亂的樣子,發髻上有一捋頭發散落下來,清秀的臉頰上帶帶著汗珠,竟讓人看的移不開眼。
「大爺,不好了,大小姐不見了。」水竹也顧不得去行禮,沖上前去。
低頭看著懷里緊緊抓著自己胸口衣襟的身影,慕容剛的心一軟,卻知不是時候,稍稍的退後一步,水竹這才想起自己失了禮數,耳根一熱也退了一步。
「你慢慢的說,凌雪怎麼了?」慕容剛經歷過大災大難,到也冷靜。
陳五在一旁勸道,「是啊,水竹姑娘慢慢的把細節都說一下。」
將軍府的安全都是他帶著兄弟們護著的,竟能在他和兄弟們的眼皮子低下將人帶走,可見來頭不小,在西晉國有這樣能力的人,又與慕府能牽扯上的,到也沒有幾家。
「昨晚主子說是一個人看書,就讓奴婢下去休息了,早上奴婢過去時,屋里尋不到主子的身影,竟然被子也不見了。而且小姐穿的衣裳還搭在屏風上,奴婢急著出來,到也沒有注意旁的。」水竹一想到自己疏忽而沒有看好主子,不由得愧疚的落了淚。
慕容剛緊鎖著眉頭,「走,去後院看看。」
三人就往後院走,在院門口處遇到來叫人吃早飯的宋彩連,「這是怎麼了?」
見到水竹也在,她才感覺到不對。
水竹紅著眼楮,「主子不見了。」
「什麼?」
「先到後院看看在說。」慕容剛對她點點頭,先大步走了。
四個人一路往梅園而去,路過正院時,正巧看到靠在大門口的綠兒,綠兒見眾人急沖沖的往後院去,眼楮轉了轉,見人走遠了,才轉身進了院,一路往張氏的屋里而去。
張氏正坐在梳妝台前,從銅鏡里看她進來頭也沒有回,「大早的是什麼風,把妹妹吹來了?」
「姐姐這陣子心情不好,我這不是想著剛剛看到好事,說與姐姐听听嘛。」
張氏擺手讓丫頭下去,臉色才沉了下來,「整日里被閉在這院子里,還有什麼好事,若那日不听了你的話,也不至于鬧的現在連門都不出來,甚至與宋彩連撕破了臉。」
綠兒笑意的到椅子邊坐下,「這事若不是姐姐當初也有這樣的心思,豈能是我說了幾句姐姐主就听我的?況且這事若成了,姐姐還會像此時一樣的怨我?那時還會為了內院的管權而與宋彩連不撕破臉?」
張氏被戳破了心思臉上有些掛不住,「行了,既然想說的說完了,就回去陪老爺吧,老爺這幾天總去青樓,難得回來一次,你去好好伺候吧。」
綠兒仍舊坐著不動,眼皮一挑,「姐姐猜猜剛剛我看到了什麼?大爺急沖沖的往梅院那邊去了,身邊還跟著大小姐身邊的丫頭,看著大女乃女乃都一臉焦急的樣子,怕是大小姐那出了什麼事吧,不然怎麼能一大早就焦急成這般呢?」
張氏听了神情一凜,「真有此事?」
綠兒站起來,輕輕一笑,「姐姐不信就自己去看看,就像姐姐說的,老爺難得回來一次,我得回去伺候著了。」她還真以為用這個能傷到自己?自己恨不得這個老不死的永遠住在妓院里,讓自己去為這個生氣,只怕只她才會吃醋吧。
張氏見她走了,忙叫了下人進來,「快去打听一下看看梅院那邊發生什麼事了。」
又塞了一塊銀子到小丫頭手里,小丫頭才點頭下去。
這幾日受了這麼多的氣,卻一直沒有想到用什麼辦法,老爺又只管著到外面花天酒地,況且老爺滿著打算著娶個填房,這樣的心思自己又豈會看不出來呢。
只要抓到了大小姐的把柄,到時能拿捏住她,等待那時,就可以借此而讓大爺站到自己女兒那邊,如此一來,有了這邊的支持,女兒有招一日當上正妃也不是不可能。
張氏在屋里來回的躲著步子,焦急的等著去打听消息的小丫頭,甚至有些激動,還以為尋不到機會,不想這就送到了眼前,大爺能這副樣子,定是出事了。
梅院那里,慕容剛眼楮在屋里掃了一圈,最後落到軟榻上,大步走過去,看著墊子上隱隱的腳印,神情凜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