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是,只是突然沒有了你,有點不習慣,我是個男人,我有屬于男人的,尤其是當我這個被開啟的時候,還沒有享受夠卻突然不給我享受了,這會讓我覺得很沒有道理,並且無法讓我接受。」
意思還是那個意思,只是在表達的方面有所轉圜。
蘇離安听著沈天白話里話外欲求不滿的著急,整個人依舊坐在沙發上不動。
她依舊不讓沈天白如意,在這個他們兩個人的關系依舊被沈天白一語戳破的時候,很有幾分冒險的,蘇離安依舊,不讓沈天白如意。
她在玩火,她在挑戰沈天白的耐性,只是這種事情對于蘇離安來說,本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沈天白和她,早就沒有了和平共處的前提條件。
「我現在不困啊,沒有半點睡覺的心思,不然我們一起看電視吧,天白,好像這段時間以來,我們兩個人如此安靜的在一起的時間,已經很久不曾有過了。」
給著沈天白邀請,蘇離安不怕死的給著沈天白拒絕。
反倒是顧左右而言他的,同他說著什麼要看電視的無聊提議。
「你是在跟我對著干麼?安安,只有听話才可以過得開心,你才能夠過得滋潤,我很懷疑,現在的你是否需要我將我們兩個人的協議拿給你看看。」
抬手,倏忽之間捏住了蘇離安的下巴。
沈天白的人在一刻,欺身將著她的人壓制在沙發上。
又露出了原形麼?
「你做什麼啊?天白,你這麼著急,非要讓我去睡覺的話,我去不就是了麼?你做什麼這樣嚇人,你都弄痛我了。」
裝瘋賣傻的,蘇離安看著沈天白的人,一個翻身打著沙發上站起來。
斗嘴的時間已然結束,能夠拖延的時間也全部都被消耗掉了。
在這樣下去,明知道自己討不到半點便宜,蘇離安形勢之下的,開始了計劃之中的妥協。
打這樣開始,她就沒有要同著沈天白硬踫硬。
說到底,她不過就是有些抱有僥幸的心里,說到底她不過就是不想讓沈天白太過順心的如願。
因為她並不願意讓他那樣的好過,因為她心內的石頭沒有那麼輕易的便可以消失掉。
沈天白的人是在蘇離安之後進的房間,房間內的燈被關閉掉。
蘇離安瞪大了眼楮,在月光的照耀下,看著沈天白朝自己靠近。
黑夜降臨,帶來的除了月光,還有蘇離安的噩夢。
閉起眼眸,真的不那麼願意去回憶,去回想什麼。
只是,蘇離安的心情,真的沉重到無法自己。
身上開始多出一方重力,那是沈天白的身體,不用看,蘇離安完全知道。
男女之間,最為原始的運動再度于黑夜之中上演。
無關情愛,甚至于真的同愛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閉起眼眸,壓抑著自己所有的情緒。
蘇離安什麼都不想說,什麼都不想做。
疼痛沒有之前那般劇烈,許是今天的沈天白比較人道,許是身體在承受過一次摧殘之後,蘇離安對于疼痛有了一定的忍耐和承受能力。
總之,在沉默的反抗與順從之中,漸漸地,蘇離安的身體開始出現了人類最為原始的迎合。
她開始覺得,一切沒有那般的難受。
她開始,有了享受的感覺。
死咬住自己的唇角,不讓自己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因為這對蘇離安來說,是恥辱,更是不要尊嚴的妥協。
「叫出來,嗯?安安,叫出來,我知道你喜歡我這樣的,對不對,告訴我,嗯?」
垂頭,沈天白在蘇離安的耳邊,引誘的要著蘇離安的回應。
他還在很賣力的動作著,宛如一個敬業的牛郎,蘇離安不無嘲諷的,在心底打趣著沈天白現下的一舉一動。
她給不出好的評價,一點好的都給不出。
「我嗓子疼。」
近似于咬牙切齒,蘇離安不讓沈天白如願,可是牙齒間,卻因為過分的壓抑而生生的出現了腥甜的味道。
「呵呵,嗓子疼?這倒是個不錯的理由,不過,是不是因為昨天喊的太厲害了?恩?」
昨天?好死不死的,蘇離安真真的以為沈天白永遠都不會去提及,去觸踫昨天。
心有種被撕扯出來的痛感,看著沈天白的眉眼,扭頭,沒有任何氣力去接話。
蘇離安索性回避的,不去看沈天白的人。
她再度投降了,對于蘇離安自身來說,現在的她,無可選擇的,只能夠徹底繳械。
轉移注意力的,她的眼眸落在牆壁上一放造型古典的鐘表上。
這是那種,平日內她只在電視上才會看到的,會自動蹦出來一只小鳥的,自動報時的古鐘。
呵,沈天白的個人情調可倒是典雅的很。
「看什麼呢?安安,我說過了,叫出來,別讓我失去耐心,嗯?如果你再去盯著那個鐘表看,明天我就讓人把它拆下來丟出去,你信不信?」
如果沒有听錯,如果沒有判斷錯,蘇離安覺得,現在沈天白的態度同著威脅沒有差別。
只是,這樣的威脅,蘇離安想不出來,對自己到底構成怎樣的危險性。
因為這里的一切,是好是壞,是扔是留,好像真的同她沒有多大關系,她又沒有出錢,她又不會為此心疼的?
「這里的東西都是你的,不喜歡的話,你大可以丟掉,反正我又不在乎,這些東西也不屬于我。」
找到一個沈天白停住身體的空當,蘇離安一口氣大串的將自己要說的,反駁他的話全部說出來。
她以為這樣就可以萬無一失了,只是她卻忽略掉了,這樣的情況也是一種給著沈天白邪惡的機會。
因為他在這會,讓蘇離安萬分反胃的,將他的手指適時的放在了蘇離安的口中。
他讓她含著他的手指,這是,一種變相的**。
盡管蘇離安不太明白,也沒有什麼辦法將當前的狀況反應過來。
但是只是憑著猜的,蘇離安也可以感覺到一點。
抗拒的扭動起自己的頭來,蘇離安對于沈天白有點無可忍受。
真的第一次發現,黑夜原來可以漫長到這樣的地步。
覺得自己的身心都在遭受著嚴重的摧殘,蘇離安躺在沈天白的床上,覺得自己一朝穿越,此刻正在受著凌遲的刑罰。
時間開始變得一點一滴的難熬,睜大了眼楮,蘇離安看著天花板,整個人瘋了一樣的難受。
整個過程大概持續了三個小時的樣子,蘇離安在沈天白的筋疲力盡時,自己的神智也沒有開始那般清晰。
很厭惡的,想要起身一個人去浴室洗澡。
不過,算是貼心的,也可以說是依舊沒有辦法將沈天白就此擺月兌的,蘇離安的人被沈天白抱著,同他一道進了浴室。
這里的設計很變態,至少,在進來的時候,蘇離安感受到了這樣的字眼,和如此字詞的含義。
因為浴室的窗子有著很精妙,很下流的設計。
在這里,蘇離安可以清楚而清晰的看到外面的所有光景。
而在外面,蘇離安發誓,她在剛剛真的連這里的一絲一毫都沒有看的清楚,她甚至于連半點端倪都沒有發現。
可到也是了,如此變態的要求,正常人怎麼可能有,怎麼可能會那麼做呢?
這也就是沈天白這樣的人,才會干的出來。
「怎麼了?這里的設計你也覺得精妙麼?以後你一個人過來先洗澡,我就在外面看著,呵呵,我可以將你的身體從頭到尾,徹徹底底的欣賞一遍,安安,你現在發現了這個也好,這樣的話,以後你再這邊就可以很好的為我呈現你的美,你可以注意一下你洗澡的角度,以及你洗澡的方法,嗯?」
言辭露骨,蘇離安覺得,被精蟲上腦了的沈天白,簡直就如同換了一個人般的,全然讓她無法認識。
這樣的他,真的真的太過下作了。
他不是紳士,他骨子內就是邪惡的,他是惡魔。
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平日內,紳士裝的太久,裝的太過,所以,他的本質在暴露出來的時候,居然可以到達這樣,讓人無法承受和形容的地步。
被花灑下面的水嗆了一下,劇烈的咳嗽起來。
蘇離安的臉開始因為嗆到了,然後變得通紅。「怎麼了?安安,做什麼這樣激動,好了,專心一點,我們洗澡,洗好了,我們才可以睡覺,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哦,對了,你還不知道自己明天的行程,嗯……明天早上我會拿給你,記得要乖,安安,我不喜歡不听話的女人,即便那樣的女人更讓我有征服欲。」
捏起蘇離安的下巴,沈天白看著她的眉眼,眸色之間,突然別有深意。
他好像知道了什麼?心髒驟停了一下。
有幾分心虛的,蘇離安突然為著自己那還沒有開始正式實施的計劃感覺到了害怕。
她很擔心,沈天白真的會知曉。
她也很擔心,自己失敗後,將會遭到的懲罰。
沈天白處理自己的方式,蘇離安是沒有辦法想象的。
一如,曾經的她從未想到過,現在的他們,會變得如此離心離德。
在此之前的幾個月甚至于更久的時間內,蘇離安對于沈天白,還是心心念念的。
可時間的魅力,它很好的將這一切全部都摧毀掉了。
「安安,安安,在想什麼呢?不會是真的想要去做不該做的事情吧?恩?」
耳朵上突然傳來一陣刺痛,蘇離安的眉頭狠狠的皺了一下。
意料之外的,抬手去觸踫自己的耳際。
濕滑的血液,以著一個突兀的姿態,就那樣的出現在了蘇離安的眼前。
她流血了,這是沈天白給予她的懲罰。